這邊的江芸芸對此毫不知情。

    她怎麼會知道,因爲自己的惡意,導致她失去了自己被救出火海的唯一機會。

    這時她還在語氣興奮的將馬上就要燒到自己身上的火,努力的引到江晚晚的身上。

    沒多久,馬大哈的步子漸漸停下來了。

    江芸芸停下微乾的脣,擡眼看着四周。

    四周靜悄悄的,有枯萎的樹也有仍綠意蔥蔥的樹。

    江芸芸通過餘光看見了身後破敗的茅草屋。

    看起來像是已經被荒廢很久了。

    “這...這是什麼地方!”江芸芸驚慌失措的問:“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馬大哈笑了笑,“你還真是善忘。”

    “我一開始不就說了嗎,老子要幹你!”馬大哈說完擡步進了茅草屋,然後把已經精疲力盡的江芸芸扔在了牀上。

    他一邊脫褲子,一邊淫-笑道:“你他媽是不是以爲老子傻?”

    “林盛夏可是個當兵的,還是公安局的警察!”

    “你讓老子去動江晚晚?!”

    “真他媽是個蠢女人,你想要找死,也別帶上老子!”

    說完馬大哈露出了自己的下面,一手提着鬆垮着褲子一步步的靠近林芸芸。

    “要不是老子今個賭輸了想泄泄火,你以爲老子願意上你嗎?”

    江芸芸被摔的眼冒金星,她努力撐起身體想跑,但還沒起來,就被滿身煙氣的男人給按住了。

    “不要!”

    “放開我!”

    江芸芸撕心裂肺的呼喊聲並不大,同樣的也沒有給馬大哈造成影響,反而讓馬大哈更來勁了。

    馬大哈嘟着個厚嘴脣親了上去,“死心吧臭婆娘,沒人會來這的!”

    說完馬大哈就把手鑽進了江芸芸的衣服裏把握着那片柔軟。

    江芸芸似乎明白自己無法逃脫了,她渾身沒有力氣,像是心死了一樣躺在哪裏任由男人擺佈。

    直到男人挺身進去。

    “喲!”馬大哈興奮的喊了一句,“沒想到還是個處,這會老子可賺了。”

    江芸芸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屋頂,一聲不吭。

    她忍着侮辱從那羣人中保住的處子之身,就這樣被一個二流子的小混混給糟蹋了。

    不對。

    這一切都不對。

    她的人生好像從什麼時候開始起變得無法琢磨了。

    她不甘心!

    不甘心!

    江芸芸趁着男人在興頭上,兩隻手不停地在旁邊摸索着。

    終於她找到了一個硬物。

    砰——

    江芸芸毫不猶豫的砸了上去。

    與此同時,還在她身上賣力耕耘的馬大哈瞪大了眼睛,不甘心的倒下去了。

    江芸芸鬆開手裏的那塊石頭,渾身發抖的推開身上的男人。

    她草草的給自己的衣服收拾好,餘光看到男人腦後的血色後,她連試一試馬大哈還有沒有呼吸都不敢,忙就拖着仍舊不適的身體,逃命一樣的跑出去了。

    不會有人發現的。

    不會有人知道的。

    江芸芸一邊用凍的有些僵硬的手給自己扣扣子,一邊大腦飛速旋轉着怎麼掩飾自己去了那裏。

    -

    知青點。

    男男女女們都蜷縮在房間裏很少出門,除非輪到需要去挑水或者是看火。

    女知青們的屋裏。

    陳萍萍正在和柳依依一起將以前帶來的毛衣拆開,準備加上新的棉線昨個高領子的毛衣,以此來讓自己暖一點。

    尤其是柳依依。

    她的家境不好,所以更需要這樣。

    “嗯?”陳萍萍豎起耳朵鬆開的毛線,緊接着悄悄把窗戶給打開了一條縫隙。

    “怎麼了。”

    “萍萍你開窗戶做什麼?”柳依依問。

    因着只開了一條縫隙,所以沒人說什麼。

    她們都懶得說話了,省的加速自己的餓。

    今年的口糧依舊不多,能省則省。

    “你快過來看。”陳萍萍急忙衝柳依依招手。

    柳依依湊過去。

    窗戶外面,是懷裏抱着東西,看着有些狼狽的江芸芸。

    她眉眼陰鬱,步子有些不自然,看起來像是受傷了一樣。

    “看她做什麼。”柳依依皺起了秀氣的眉,“江芸芸這是幹什麼了。”

    早上起來可沒這麼亂。

    陳萍萍關上了窗戶,“誰知道,說不定是偷男人去了。”

    “萍萍。”

    柳依依無奈的提示了一聲,“女孩子不能說這些。”

    陳萍萍吐了下舌頭,接着把自己的毛衣拿起來繼續織了,“我這也是聽大嬸們聊天習慣了。”

    “所以啊,纔會有孟母三遷的故事。”柳依依說話的時候餘光還落在一旁的破舊語文書上。

    “咦?”陳萍萍看了一眼,“這不是識字班備課用的課本嗎?”

    “嗯...”柳依依眼中的眸色暗淡了一瞬。

    她挺喜歡教書的。

    哪怕一開始只是爲了能少乾的重活。

    “可惜,識字班解散了。”陳萍萍擰着英氣的濃眉,“要是能繼續教書,咱們就不怕餓肚子了。”

    起碼教書能拿工分,還能打好關係,到時候向大隊部借糧食也容易些。

    可惜,這些都化爲烏有了。

    也不知道以後紅旗生產隊裏還會不會開識字班。

    e=(′o`*)))唉。

    -

    不知不覺,約定好的十五天已經到了。

    就在今天,吳會計已經整理出了售‘糖’員的名單交給趙愛國過目。

    “愛國,今個可就到日子了。”吳會計說話的時候看了看外面放着暖陽的天,“天氣也不錯,你要用來發的獎品準備好了沒有。”

    趙愛國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吳會計。

    “這事啊,你放心。”趙愛國將名單摺好了放在胸口,“保準沒問題。”

    早就安排給最靠譜的人了。

    “那行吧,馬上可就要開大會發獎了。”吳會計坐在自個的位置一張張的數錢,“到時候全生產隊的人可都是要來看的。”

    “不是我不相信你。”

    “但你可要小心,別掉鏈子。”

    趙愛國哼了一聲,“瞧不起誰呢。”

    “咋可能掉鏈子。”東西他都看過了。

    看完之後趙愛國都有些後悔,後悔沒跟着一塊去賣紅糖。

    唉。

    -

    下午一兩點鐘,太陽昇的很高,雖然不熱,但總歸是多了些暖意。

    就在今天,一直待在貓冬的人都像是甦醒了一樣,朝着一個地方說說笑笑的集合着。

    “你是去看抽獎咧?”

    “不不,俺是去抽獎嘚。”

    “啥?那正好咱們一塊去。”

    “成啊。”

    “俺覺得這次的大獎肯定是楊花嫂子的,你瞅瞅她最近笑的,臉上的褶子都多了三四條,肯定是賺了不少。”

    “真的?俺覺得隊長家的狗蛋賺的也不少,聽說啊,是趙老婆子跟着一起賣咧。”

    “啊?那可有好戲看嘞!”

    “走走走,咱們一起看好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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