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正躺在在朝鮮第一美女李貞安的溫柔鄉里,突然外面侍衛稟報:“國主陛下,有急事稟報!”
李宇皺了皺眉,心想着誰這麼不懂味,這個時候來吵擾自己。
李貞安也抱着他不肯放手,翹嘴悄聲道:“這麼晚了......什麼事不能天亮後再說嗎?”
突然張寒的聲音傳來:“陛下,我們抓到朝鮮都元帥金自典了,他說要見陛下您,特意來投奔咱神威軍的!”
抓了都元帥金自典了,而且要投降神威軍,這可是大事啊,張寒想着國主陛下一定會“噌!”的一下從牀上站起來,迅速穿好衣服,和自己一起去見金自典。
然而......
大帳中傳來李宇懶洋洋的聲音,“知道了!你們好好看守金自典,明早我親自見他?”
張寒一愣,以爲國主沒聽清楚,囁囁嚅嚅道:“這......是,投降的是......朝鮮都元帥金自典......”
帳內再次傳出李宇的聲音,頗爲不耐煩,“我知道了,我早就預料到他會來投降,明日再說吧!”
張寒大驚,沒想到國主陛下竟然預料到金自典會來投降,既然如此,自己只得退回。
張寒走後,李宇拍拍李貞安小臉,“繼續睡吧。”
誰知李貞安一翻身摟住李宇,嬌聲埋怨:“這麼一吵,我已經不想睡了!”
李宇一愣,無奈說道:“睡不着怎麼辦?”
李貞安俏臉通紅,抿嘴不語,只是嬌羞的看着李宇。
李宇會意,就算他再想睡,也不能辜負這樣的尤物......
第二日,日上三杆。
李宇終於起牀了。
按理說今天要見金自典,李宇本該早起,但是昨晚操勞了一整晚,實在太累了,李宇只能睡的更久一點。
洗漱過後,李宇大步來到大帳,張寒、嶽託已經在等他,而金自典則是跪趴在地上。
見到李宇後,張寒和嶽託一齊拱手:“微臣叩見國主陛下!”
金自典更是誠惶誠恐,連連磕頭:“奴才金自典,拜見國主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宇微微一笑,讓金自典擡起頭來,譏諷道:“金自典,你不是朝鮮的都元帥嗎?怎麼跑到我神威軍大帳來了?”
金自典滿臉尷尬,訕笑道:“朝鮮氣數已盡,奴才只能另尋明主,而神威軍將一統天下,國主陛下將成萬民之主,所以奴才來投。”
李宇、張寒以嶽託三人一愣,還別說,這金自典雖說是個武將,但口才可是頂呱呱啊!
“李倧難道已死?”李宇再次問道。
金自典不敢欺騙李宇,囁嚅道:“還,還沒有......”
李宇冷笑,“李倧既然還沒死,怎麼朝鮮就氣數已盡?”
金自典感覺李宇待他不善,不禁冷汗直流,再次磕頭道:“農民軍已將景福宮四面包圍,李倧滅亡只在數日之後,所以,所以......朝鮮氣數已盡!”
李宇“噌!”的一下站起來,指着金自典怒喝:“放肆!你身爲朝鮮臣子,不但不保衛君主,反而跑到我神威軍投降,你背叛舊主,無恥至極!如此不忠不孝之人,我豈能饒你?”
上天!
李宇不禁吱吱咬牙,他還從沒見過如此鮮廉寡恥之人!自己無恥的投降敵人,竟然還怪上天!
他不想與金自典再耗脣舌,大手一揮,滿臉厭惡道:“押下去!給我看牢看死了!”
“陛下饒命!陛下明鑑,奴才絕非不忠不孝之人啊!陛下......”金自典還在不停磕頭求饒,但很快被衛士拖了下去。
這時張寒進諫道:“陛下,只等奴才還關着幹嘛?不如一刀砍了算逑!”
李宇卻搖頭微笑道:“不能現在就殺了,此人先留着,後面還有用!”
後面還有用?
張寒和嶽託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朝鮮王朝馬上就要滅亡了,這投降的叛賊還有什麼用?
但他們知道,國主陛下一定是對的!只是不明白其中含義而已。
兩人都覺得國主陛下智謀深似海,往往自己只看到眼門前,而陛下卻看到萬里之外!
就在這時,賬外侍衛來報:“陛下,探子來報,漢陽城發生大戰,農民軍已經攻入了景福宮!”
李宇三人大驚,齊呼道:“怎麼回事?僅憑農民軍怎能攻入皇宮高牆之內?”
李宇三人雖然不知是怎麼回事,但農民軍攻入皇宮,這是事實!
李倧危在旦夕!
原來,金自點子夜時分帶着百餘親兵逃出皇宮,打開宮門後並沒有再關閉。
好巧不巧,被一個起牀撒尿的農民軍,遠遠瞧見了打開的宮門。頓時狂喜,趕緊向農民軍頭目報告。
頭目正摟着劫掠的美女呼呼大睡,突然喜從天降,拿起佩刀衝出帳外大喊:“弟兄們,快起來!攻入皇宮,搶錢!搶糧!搶女人!”
如此,天殺的金自典,自己逃跑就算了,還把李倧八千大軍以及一千文武百官和宮女給坑了!
“陛下!我們快上吧!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張寒興奮極了,搓搓手說道。
嶽託也拱手請戰,看來他的意見和張寒一樣。
誰知張寒搖搖頭,看着兩人反問道:“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殺誰一個措手不及?是朝鮮軍,還是農民?”
“這,這......”張寒一愣,囁嚅道:“這......還用說嗎?自然是將他們全部......一股腦的全部殺個措手不及!”
“錯!”李宇大聲道:“千萬不能一股腦,而是要講究順序!”
“講究順序?”張寒再次懵逼,不知道順序有啥意義,他不自主的看看嶽託,希望這個前金國王爺給他回答。
然而嶽託俄也不明所以,雙手一攤,無奈的搖搖頭。
李宇走過來,對兩人正色道:“記住!順序很重要!”
“這個順序是——農民軍殺死李倧,我們再爲李倧‘報仇’,消滅農民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