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鏡頭中,一個帶着帽子的少女仔細的琢磨着這句話。
“不是的”少女輕笑一聲,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只是借讀生,合同應該……還是在影視部的。”
“那對於這次與颱風少年們一起參加蛻變之戰,你有什麼特別的看法嗎?對自己是否出道有什麼觀點?”
“這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種肯定吧,畢竟大家都是很有實力的人。來這兒能夠提升自己實力,還能交個朋友,我覺得挺好……這次參加蛻變之戰,無論結果如何,我是希望能和大家一塊交流學習,交個朋友嘛!”
“至於出不出道,管他呢。”
少女綻開了笑容,對着鏡頭認真的說道:“颱風少年們,我要來咯!”
(下面是先導片內容,出入不大可略過)
2019年6月6日
在長江國際十八樓地下停車場有一輛車緩緩駛入鏡頭之中,車頭的燈光反射在地板上,閃的人有些不大舒服。
停好位置,馬嘉祺率先下車,宋亞軒也緊跟其後。兩人似乎是看到了鏡頭,匆匆而過。
電梯慢慢上升,到了十八樓。
“哇哦~”馬嘉祺略帶一絲驚訝,這屋裏的擺設說動也動了,說沒動也沒咋大的變化。不過,師兄們的大頭照還是挺扎眼的。
“我們坐這兒嗎?”
“OK”
馬嘉祺脫下了身上揹着的小水壺,環顧四周,說道:“挪動了一下會所的沙發。”
“今天有什麼任務嗎?”宋亞軒
“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會問嘛?
…茫然又無措。
兩個人被臨時通知到這裏來,沒人告訴他們要幹嘛,現在在這兒也是有些尷尬。
馬嘉祺一轉頭,在祖師爺的照片中看見了吉他。就在看到吉他的一瞬間,他覺得這個尷尬的時刻能夠結束了。
“哎有吉他!”
“我的吉他還在這兒!”
“好小一個啊…”說着,走向了那三把吉他
兩個人一個人抱着一個吉他,面對面坐在紅色沙發的扶手上,宋亞軒哼着歌兒,馬嘉祺意識流彈吉他。
“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擁有我~我擁有你~”
在這個充滿着回憶的地方,素面朝天也樣掩蓋不住帥氣的面孔,十幾歲的孩子已經開始抽條,圓潤的小臉也漸漸有了輪廓。此時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互相伴奏彈唱的場景,是一片祥和與歲月靜好。
這時,門外的電梯又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大長腿。
大長腿單手插兜大步走過來,對着鏡頭攤了攤手,然後大搖大擺的路過了房間……
幸好小馬哥看到了劉耀文,及時把他召喚了回來。
“這這這!”
“hello”劉耀文一進門先打了招呼,“好久不見。”
“丁兒呢?”
“文哥兒”馬嘉祺走上前去,劉耀文還以爲小馬哥要跟自己裝個肩,結果沒想到馬嘉祺一下子躲開來,一個轉身坐到沙發上去了。
“丁兒還沒來呢”
劉耀文順勢坐在了另一個沙發上:“咋的啊?朝會啊?”
“對對,朝會朝會”馬嘉祺笑了笑,“一人一把吉他。”
沒過多久,丁程鑫也來了。
“都這麼閒嗎?”
“我們幹嘛呀?”丁程鑫感覺不是很自在了,他總覺得無緣無故把他們四個人叫過來沒什麼好事兒
“不知道…不知道呀…”小馬哥憨笑
“不知道?”
“不知道呀”
人人都有一張嘴。
四個人坐在沙發上,除了劉耀文玩着手機,其他三個都在又一茬沒一茬的彈吉他。
正在四個人都要坐不住的時候,李飛進來了。按照以往的慣性,見到李飛就沒啥好事。
李飛穿着他的拖鞋走進來,面對着大家,說道:“啊,今天把大家叫過來,是想要通知三件事情。”
“第一,公司決定颱風少年團即日起,解散重組!”
第一個消息就如同炸彈一樣落在四人心口。一瞬間苦澀遺憾的心情交織在一起,四個人都面露難色。
採訪:“聽到這個消息,什麼反應?”
“……嘖,”丁程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會有一點…額……沮喪?失落?”
丁程鑫從弟弟變成大哥以後,肩上的責任越來越重,他已經習慣性的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作爲颱風少年團的隊長,還沒來得及帶着團隊發光就解散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打擊。
——
“哎…”
“我只能說是……只是消失掉了團名而已。但這個東西還在不在,我覺得每個人心裏應該都有點數吧,我是這麼想的。”
“因爲,就是我是一直這麼認爲的,人生嘛,就是有來有往,你來了也會走。最後留在身邊的都是你細心選下來的朋友……”
馬嘉祺是帶藝籤的十八樓,他在來公司之前已經經歷過很多了,想法也更廣一些。他很真實,也很語無倫次。
——
“就…很崩潰”
“好不容易出道,現在就解散。原本是…我們颱風五個人一開始就相伴不離,不離不棄。然後接着就說到要解散重組…”
“我感覺…就……不好意思在提到這個‘少年不獨行’了”
——
“反正是現在,就不瘟不火的感覺,就這樣在這種感覺裏,我認爲沒有必要在繼續下去,要麼不做要麼就做最好。”
“大家,就一起承擔唄”
情懷,遺憾,接受,現實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一時之間屋子裏只剩下寂靜,他們不僅要接受這個事實,還要承受接下來的消息
“第二,各位即日起恢復練習生身份。”
“公司會加入四名新的聯繫生,跟大家一起通過舞臺pk,粉絲投票覺得新的颱風少年團五名成員及組合c位。”
“第三,姚景元”李飛在談及到他的時候頓了一下
“公司在跟他就…訓練狀態的溝通中,他表達出了專注影視發展的意願,因此,姚景元不參與本次颱風少年團重組。”
“因此,參與本次重組的練習生,共八名。一會兒會有兩位參與組合重組的練習生跟大家見面。”
說完,李飛離開了這兒,給他們單獨消化這三個消息的時間。
他來的快,走的也快,絲毫不在意自己帶來的消息給這幾個孩子多大的壓力與無奈。
丁程鑫略帶無奈的鼓掌,聲音大的出奇,“好好玩啊”
這句話包含了他在公司幾年的時間裏,被迫與朋友分離的痛苦,無奈,和不甘。
但是沒有辦法,他改變不了什麼,只能接受現實。李飛是個商人,他注重利益。
沒人能改變公司的抉擇,他已經做不了什麼抵抗了。
張真源和嚴浩翔一前一後的上了樓。
採訪:
“就當時聽說有這個項目,心情還挺複雜的,開心也有但是更多的是怕,因爲畢竟我們太久沒見了,這樣冷不丁見面會不會尷尬。”張真源已經很久沒有面對過鏡頭了,這一年頭一次坐在這裏,懷念中還帶着一點緊張
“這次肯定…不會像上次那樣了吧,就一起去集訓嘛,本來也是有機會一起出道的……然後說是人數太多什麼的不行,當時就想着好好訓練爭取一下,也沒想到就…嗯”
“就當時也挺懷疑自己的,就懷疑那些努力究竟有沒有用。這次……應該是公平競爭的對吧,就還是好好訓練吧。”
“我不甘心。”
——
採訪:“你們多久沒見了?”
“三年?嗯,我初一走的,現在初三下,差不多了。”
“聽到這消息挺驚訝的,沒想到。本來也是有靠自己走的打算的,但是,這樣確實是太暴露缺點了…”
“最壞的打算也就是被淘汰掉,然後就只能回加拿大唄。”
“因爲我覺得,我也沒啥好擔心的,反正他們也不可能衝上來打我吧。不擔心。”
“不看就行,我不看輿論的。因爲我社交不好,也不大會把情緒什麼都暴露出來。輿論什麼的,也不重要。”
重新變成嚴浩翔的孩子,重新回到十八樓,陌生又熟悉的面孔讓無數老粉爲之動容。
張公子和小熊,歡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