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切開都切開,這麼大個的東西沒人會先動手的。”時爾提議把這個生化武器給切成小份,至於誰能喫到這個就不關時爾的事兒了。.七
三個人手上忙活着,嘴上還在統一口徑。時爾拿着剩下的小半盒奶酪,有了一個新想法。
“賀兒,浩翔,”時爾舉着奶酪給他們,“這玩意聞着臭喫着可香了。”
“跟榴蓮一樣,實名制推薦!”
“真的假的?”賀峻霖雖然不信,但是他的好奇心促使他一點點靠近時爾
“別…別……”嚴浩翔阻止不了,只能眼睜睜都看着他把筷子上那一點奶酪喫下去
“嘖…”
“這個口感,怎麼說呢。”
“就…還……還可以!”
“是我喫的太少了麼?”
嚴浩翔剛纔被薰得不行,本來是拒絕時爾這個提議的,但是賀峻霖又說還可以…要不試一下?
要不說嚴浩翔是嚴王呢,嚴浩翔拿着勺子挖了小半勺奶酪,捏着鼻子就往嘴裏灌。
“嗯……yue!”
“嘔~”
時爾看着嚴浩翔狼狽的背影,幸災樂禍都說道:“啊~看來翔哥不是很能接受這個味道嘛~”
嚴浩翔一個轉身奪走了時爾手上的奶酪,迅猛而快速的挖了一勺塞進了時爾的嘴裏
“yue~”
_
嚴浩翔帶着兩盤子被切成小塊的夾心麪包進客廳,客廳裏的孩子們嗷嗷待哺的喫着玉米棒。
在端上桌前,時爾特地把三合一面包和果醬麪包混在一起,她自己都分不清。
“啊?不不不我被勒令減肥,他們不讓我動這些東西了。”
時爾假裝可惜的看着少年們,少年們此時還嘚瑟的拿麪包往嘴裏塞
“哎呀我們可以喫呢時爾”
“當着你的喫不好吧,可好香啊”
“真的好好喫啊。”
“yue~”“yue~”“yue~”
時爾:讓你們嘚瑟!
馬嘉祺劉耀文和宋亞軒喫到了三合一面包,一個個面帶痛苦的看着腦袋疼的賀峻霖和“吃不了”的時爾
“那是難聞奶鬧”
“藍紋奶酪!”
“難聞奶鬧是什麼?”
“藍紋奶酪!”
“你們還買了難聞奶鬧”
“藍紋奶酪!”
時爾:nl不分啊你們
時爾坐在丁程鑫和馬嘉祺中間,被兩個人混合雙打。兩盤子夾心麪包在少年們的遊戲裏被喫進肚子。
時爾第三把的時候率先出局,順手從盤子裏拿了兩個夾心麪包,一個自己吃了,一個給了丁程鑫。
丁程鑫看戲看的開心,沒反應過來麪包就進嘴裏了。
……有點鹹
“yue~”
祁·平平無奇·時·坑哥能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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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收拾一下去外面唱歌吧!”劉耀文作爲隊內老幺,他是唯一一個記住今天主要任務的人。
“唱什麼啊?”
“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兄弟抱一下!”
“兄弟抱一下~說說你心裏話~”
“心裏有苦你對我說~”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我是你爸爸!”
時爾:奇奇怪怪又沒用的默契又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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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撻~”
“蛋撻~”
“蛋撻~”
“哦奶油~”
嚴浩翔:你再仔細看看
時爾刷完盤子之後靠在一邊吐槽:“小馬哥你喫的芥末上頭了麼?”
“降智了還。”
馬嘉祺搖晃着身體給烤箱預熱,嘴裏還唸叨着“蛋撻~”,時爾站在他身後真想給他屁股來一腳。
“哇哦!”馬嘉祺找到了蛋撻按鈕,發出一聲莫名其妙的驚歎。
時爾很不解馬嘉祺的行爲,但確實又氣人又好玩。看他晃悠着走了,自己在廚房也沒什麼事兒做,也擦擦手準備去幫張真源他們。
“浩翔廚房交給你了,你烤蛋撻不會把烤箱搞糊的吧?”
“那是當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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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源!蛋撻!”
時爾剛放下手裏的薯片就看見張真源手裏的盤子逐漸傾斜,掉出去兩個蛋撻。
“沒事沒事,還剩八個,剛剛好。”
“蛋撻~”
“小馬哥你夠了。”
“蛋撻~”
“你再念叨蛋撻就不給你吃了。”
“蛋撻~”
“嘖哎呀~”
時爾被吵的偏頭疼,折了一節丁程鑫手裏的玉米棒塞進了馬嘉祺的嘴裏,丁程鑫拿着另外半節玉米棒一臉什麼意思哦的表情看着時爾。
“祁姐你今天對我有意見哦?”
“閉嘴,不然把蛋撻塞你嘴裏。”
賀峻霖在一旁敬佩的看着時爾,要不是手裏還抱着一堆零食他真想給時爾鼓掌。
全團唯一能管得住兩個哥哥的人終於出現了!
“蛋撻~”
“哎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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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兄弟~心裏有苦你對我說~”
看着木亭裏自嗨的三個人,時爾不由得感嘆了一句:“這三人好像天外來物。”
“哇喔喔喔喔~~~”
“張真源!”“宋亞軒!”“嚴浩翔!”
“哇哦哦哦哦哦哦哦~”
賀·一碗水端平·峻霖正在臺下無番位的給臺上的人加油。
“兄弟抱一下~說說你心裏話~”
“啊!宋亞軒看我了!”“馬哥殺我!”“賀峻霖!賀峻霖!賀峻霖!”
時爾跟着一羣少年發瘋,瘋狂的給每個上臺的人應援,歌單從八十年代土味情歌到現如今最火神曲都有。
小木亭被綠藤環繞,上面被少年們用小燈做了點綴,院子裏的燈光照在孩子們的頭頂,陣陣歌聲從院裏傳出,帶走了煩躁。
秋天的微風吹走了燥熱,少年們的聲音順着風聲圍繞在院子裏,零食和蛋撻的香氣讓空氣都變甜了。
或許是沒有外人,少年們肆無忌憚的歌唱,不用擔心跑音,不加什麼技巧,也沒有多高尚的歌舞。
關於家,關於兄弟,關於任何事物的歌曲都能被拿來演唱。像是他們的未來,永遠都無法估計,永遠都無法衡量。
時爾喊累了,靠着賀峻霖的肩膀上,隨手拿起一袋薯片喫起來。薯片喫到一半,時爾又正坐,扭了扭脖子和手腕,被蟲子嚇到的嚴浩翔也回過神來,他坐在時爾旁邊小聲的說道:“祁姐,你好像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有嗎?”時爾把手上的薯片塞進嘴裏,含糊不清的說:“我哪天不開心?”
嚴浩翔把手邊的零食都收拾到一旁,只留下了山楂片在手裏:“祁姐第一部戲公佈之後就沒有很開心了。”
“祁姐很在乎粉絲的想法。”
“祁姐總是看着我們發呆,我還好幾次看見你半夜跑到丁哥的小吊牀上。”
“話也沒有原先多了,你沉默了好多。”
“丁哥和馬哥的痛苦,不能再讓第三個人走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