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天天跟個老媽子一樣,突然覺得你們都好辛苦啊。”時爾撤下口罩,在一屋子衣服裏挑樣品
一羣花裏胡哨的衣服裏,時爾跟士大夫姐姐挑了很多款式一個個篩選,挑的時爾眼睛都要瞎掉了。抽空看了眼手機,嚴浩翔給自己發了十來張照片。
“嘿~這個嚴浩翔去了我給推薦的貓舍竟然還發照片來饞我,太不是個人了!”
今天早上:
嚴浩翔七點就起牀了
“哈嘍~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去近距離的觀察一下貓貓。”嚴浩翔剛起牀,嗓子都沒開,還頂着個雞窩頭,也虧得他顏值高,抵得住這攝像機的拍攝
賀峻霖此時還在睡夢中與周公約會,嚴浩翔洗漱完換好衣服之後,把時爾發給他的地址轉發給工作人員,坐上了去貓舍的車。
到了貓舍rua了一會貓就給賀峻霖發了位置
賀峻霖氣呼呼的坐上了車,昨天晚上聽他叨叨叨,叨叨叨,叨叨到半夜,害得他今天睡得跟小豬一樣根本沒發現嚴浩翔起牀出門
“今天早上發現嚴浩翔,他!跑!了!”
“估計是想要找個喫飯的地方好好聊一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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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你不覺得這個很有意思嗎”賀峻霖擼了一上午貓,突然發現架子上有好多小貓配件,他拿着一個筆託遞給嚴浩翔
“是啊,這個特好笑,特別像祁姐。”嚴浩翔細看這個貓,越看越像時爾
“或許我們還能問問時爾貓到底該怎麼演,畢竟她是一個貓系美女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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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兩位大爺的碟子。”時爾從另一個軟件上找到了《素媛》,當初她看的時候哭的那叫個淚流滿面。
“陪我們看吧。”亞軒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讓時爾一起來看。
時爾看了看大小漂亮,又看了看正在放開頭的影片,還是坐下來了。
希望這次不要哭的太難看。
劇情沒過一半,三個人就被劇情給吸引住了。丁程鑫向來感性,看見小女孩躺在地上渾身是血打電話的時候眼睛都瞪大了,宋亞軒和時爾在後面也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爲什麼只判了十二年。”宋亞軒看完電影久久回不過神來,做出瞭如此惡劣的行爲,竟然只是短暫了判了十二年,那素媛的一生可怎麼辦,她的一輩子全毀掉了啊。
“不敢對成年人惡語相向,就把矛頭指向了孩子嗎?”
“我已經知道要怎麼樣去唱了。”
“這就是人性。”
對少年們來說深刻的話題,也是社會上一直沒能觸及到的灰色地帶。利用醉酒,疾病當做保命符,逃脫了法律的制裁,讓無數幼小的靈魂支離破碎,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再社會上生存。
無數雨夜和好心的背後,藏着的是醜陋骯髒的心。面對身體上的折磨和壞人骯髒的言語,受到傷害的人竟然還要承受所謂揭露事實真相的記者們的逼問,傷疤一次次被當做賺錢的噱頭撕開,血淋淋的傷口展露在衆人面前卻收不到任何關心。
此時絕望已經不能代替她們的心情。
絕望嗎,可能不止了。
是失望吧,失望於該受到懲罰的人能安慰活着,失望於被受到傷害的人要揹負留言一生不能擡頭,失望於社會從來都不曾把人當人看,失望於衆人的悲天憫人都是假象,失望於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大夢一場。
空歡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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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這邊,劉耀文和朱志鑫開啓了troublemaker2.0版本,整個氣氛還是尷尬到不行,被老師點名之後劉耀文決定實施中國人套近乎的唯一辦法——喫飯
“走,咱搓一頓去。”
爲了避免兩個人都沒話可說的尷尬局面,劉耀文還把時爾給帶上了,時爾剛看完電影,眼睛都還紅着。
“這家店絕了,我和賀兒頭次來的時候差點把錢包都喫空了。”這家日料店是時爾和賀兒以前探店的時候發現的寶藏店鋪,風景優美適合拍照,日料店口味也很正宗,並且芥末非常上頭。
“我請客吧。”朱志鑫看了看對面的劉耀文,又看了看坐在旁邊的時爾
“那哪能啊,那祁姐都在這兒了,必然是姐姐請客啊。”劉耀文一個眼神掃過去,時爾感覺自己的錢包要不保
“請客這個事兒吧,還是要……”“還是祁姐來!”
劉耀文斷了時爾的後路,拉着朱志鑫一起下水:“姐姐在這兒哪有弟弟請的道理呢,全公司都知道姐姐最喜歡弟弟了,我們兩個可都是弟弟,祁姐可不會在意這一頓兩頓飯錢的對吧。”
時爾;現在知道你是弟弟了?
朱志鑫被時爾接了次機,加上時爾有意跟他拉近距離,現在開個玩笑什麼的完全沒有問題,也就跟着劉耀文一起鬧:“是啊是啊,師姐要請客的~”
時爾:小朱也跟着劉耀文一起學壞了。
“行行行,誰讓我坐在主座上呢,你們點,我請客。”時爾倒不是真擔心錢,她作爲一個小富二代這點錢還是花的起的。主要是爲了讓兩個弟弟拉進一下距離,以後的合作只多不少不可能總是這樣尷尬。
“隨便點!咱姐有錢!”劉耀文挑眉,讓朱志鑫放開了點
“那就先每樣來一份”
開玩笑~
“碳烤帶骨牛排,牛肉烏冬面,黃金炸蝦排”朱志鑫點了三個菜
“拷紅鰻魚來一個,烤秋刀魚來一份”
“鐵板三文魚來一個,鐵板扇貝來仨,味增湯”
“鰻魚西卷,再來個鰻魚飯,然後來個水果”劉耀文可是一點都不客氣,一連串點了許多
想要換個弟弟還來得及嗎系列
雖然是這麼說,時爾還是又點了一些東西怕兩個小子喫不飽——主要是怕自己搶不過他們兩個,順帶點了些東西給家裏二刷的兩個兄弟打包點喫的。
劉耀文放下了菜單對朱志鑫說:“沒事兒多喫點,喫多了纔有幹勁兒跳呢。”
朱志鑫點點頭
菜都上齊了之後,時爾爲自己多點了一點菜的舉動感到慶幸。日料的分量確實不大,他們三個人,兩個人都是正在長身體飯量大的出奇的人,現在點了這麼一桌子菜,這一頓飯她能好好吃了。
“不行,這勒的太緊了,勒的我有點不舒服,擋住了我喫飯的腳步。”劉耀文吃了沒兩口就開始松腰帶。
喫到一半,時爾讓劉耀文遞一盤芥末給她:“耀文,把你手邊的芥末給我。”
喫壽司沒有芥末是沒有靈魂的。
“你們要不要嘗試一下幹喫芥末啊,味道超讚!”時爾一板一眼的說
“這家店的芥末跟其他的芥末不一樣,他裏面加了別的東西的。”
劉耀文疑惑的看着朱志鑫,朱志鑫搖搖頭,表示沒聽過這種說法。
時爾看着兩個人不上鉤,又開始加大忽悠力度:“芥末爲兩種,一種是超市賣的辣芥末,一種是這家用的甜芥末,味的出奇的好呢。”
“不信啊”
朱志鑫和劉耀文雙雙搖頭
“不信我喫給你們看。”時爾直接夾了芥末尖塞進嘴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不敢啊?”時爾若無其事的夾起了一塊鰻魚喫起來。
要不說劉耀文孩子氣,一聽不敢兩個字,跟着時爾就夾了一筷子芥末往嘴裏塞。
芥末是好芥末,但不是甜芥末。爲了保住他文哥的面子,劉耀文強忍着淚花嚥了下去:“還真的不錯啊。”
時爾貼心的遞過去一碗湯
朱志鑫雖然也跟着夾了芥末,但還是半信半疑的:“你們沒騙我嗎?”
忽悠着師弟把芥末喫進去,劉耀文星星眼:“辣麼”
“還行。”
時爾和劉耀文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解。雖然疑惑,這倆人到也沒說話,低頭喫飯。
朱志鑫本來好好的,但是芥末在他低頭的那一刻上頭了。一瞬間孩子臉都紅了,時爾再一次好心的遞過去一碗湯。
“遭不住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