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車上的丁程鑫被時爾的嗓門嚇的一震:“哎呦喂~祁姐又咋了?”
“啊,也沒咋,我就是嚇唬嚇唬你,你快點回來。”時爾往後一靠,砸在張真源肩上
張真源一個沒穩住手上的布丁差點掉下去:“我的祁姐你可老實點吧。”
“哎呦呦,胳膊疼。”時爾打完疫苗之後左胳膊一動就酸,這兩天沒少用這個坑張真源喫的
“又來了又來了。”張真源無奈的給她開了個布丁
“謝謝張哥——丁哥什麼時候回來啊?”時爾半躺在沙發上,美滋滋的喫着布丁
丁程鑫正卸妝呢,一半臉黑一半臉白:“還在過兩天吧,這邊的戲很快就完了。”
“你快回來~”“哎呀閉嘴吧。”
時爾掛斷了視頻電話,一起身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站不穩,扔下布丁之後拍拍手:“我這兩天有點暈啊,該不會是一針劑給我打發燒了吧。”
“人家一針劑打完就發燒,您這一針劑都打完倆星期了才燒,新陳代謝未免太慢了點吧。”賀峻霖石頭剪子布輸掉了,正勤勤懇懇掃地呢
“萬一呢,我身體可不好。”
賀峻霖用表情反駁時爾。
“哎對了,門口的春聯什麼的都揭下來吧,這都六月份了。”時爾臨進房間之前說
嚴浩翔和賀峻霖對視一眼:“張哥弄!”
張真源:“?”
“行行行,愛誰弄誰弄,揭個春聯搞得跟世界大戰一樣。”時爾把頭髮散下來進屋睡覺
這兩天可給她忙壞了,又是路演又是參加綜藝的,全國各地到處飛,時差都沒調過來。
“爲什麼是我弄?”張真源撓撓頭
賀峻霖一臉幽怨的看着他:“那春聯是用502貼上去的。”
“你給的502”嚴浩翔補刀
“……那確實是不能讓祁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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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張真源和劉耀文煮的面,用新買的大鍋盛出來之後,嚴浩翔拿着大喇叭站在樓梯口:“喫飯啦!”
“喫飯啦!”
“喫飯!”
“馬哥~亞軒兒~賀兒~祁姐!”
“喫飯——咳咳咳咳”
不好意思卡痰了。
“來了來了!”祁姐趿拉着拖鞋磕磕絆絆的走過來,“哎呀一睜眼就有飯的日子是真的好啊。”
“祁姐難道不是姐姐嗎,難道不是姐姐來照顧我們嗎?”劉耀文眨巴着大眼睛
“難道不是姐姐來照顧我們嗎?”嚴浩翔
“誰是姐姐?哪有姐姐?”時爾裝傻,並且用筷子挑了一大坨面給宋亞軒,“你這坨面是要挑到猴年馬月了。”
“太難夾了!”宋亞軒委屈巴巴的說
“難夾!”嚴浩翔
“祁姐!有蚊子!”劉耀文喫着喫着面突然手舞足蹈的搖起手來,看的賀峻霖跟着搖了個花手。
“怎麼可能,家裏一直插着蚊香呢,這蚊子這麼頑強嗎?”時爾嗦了一口面,站起來檢查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後來發現是後院門沒關嚴。
“祖宗,你們都不關後院門的嗎?今天大家都要喂蚊子了——誰搞得春聯!後院怎麼跟第二次世界大戰了一樣?”
“張哥!”“張哥!”“張哥!”“……張……張哥?”
張真源:“喂!”
“門開了好大個口,今天都要喂蚊子了。”
“不至於不至於!”賀峻霖擺擺手,“劉耀文招蚊子,把他扔客廳就行。”
屬於哥哥奇奇怪怪的愛又增加了。
“不行~”劉耀文急急忙忙吞了面,跑到電視櫃前面拿花露水
“耀文兒,別掙扎了,你噴再多花露水也一樣。”時爾關好門重新坐回去,“反正都要被蚊子咬。”
宋亞軒喫飽喝足之後癱在沙發上:“我想小馬哥了。”
“哎呀亞軒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想了。”張真源晃晃腦袋,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新剪了的頭髮還有點不太適應
“我給馬哥發給微信吧,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張真源拿起手機
“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嚴浩翔
時爾和宋亞軒收拾着碗筷:“翔哥今天覆讀機屬性見長啊。”
“啊那倒也沒有啦~”
“馬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張真源給馬嘉祺發語音,馬嘉祺秒回
“啊?我一會兒就到家,鑰匙沒帶你們記得給我開門啊。”
時爾在廚房洗碗,劉耀文跑到廚房加餐
“耀文兒,冰箱有水果,你不要再翻菜籃子了,那裏面除了胡蘿蔔和黃瓜什麼都沒有了!”
“是嘛!哦哦!”
“我回來啦我熟悉的老朋友!”馬嘉祺進門大喊
“……”??六
“馬哥…咱們也不至於如此……牛仔”嚴浩翔
“幹嘛啊,我回來了你們不開心嗎?我看時爾回來的時候你們開心的很啊。”馬嘉祺荒唐的進門,拽着自己的行李箱
“時代少年團的口號都喊不好,拉出去斬咯!”宋亞軒捧着半個紅心火龍果,喫的滿嘴都是汁
“也不知道五分鐘前說想馬哥的人是誰。”賀峻霖補刀
“又是大型社死。”宋亞軒飄走
“祁姐!我親愛的老朋友!”馬嘉祺奔着廚房就去了,“家裏還有剩飯沒有啊?”
“有張真源在你還想有剩飯?”
馬嘉祺回頭看了一眼,張真源正好把最後一個火龍果喫掉:“馬哥……沒有了。”
“……”
“好小夥,喫吧。”馬嘉祺默默坐回沙發,開始思考上輩子犯了什麼錯,才導致這輩子家裏有無數弟弟妹妹自己卻喫不上一口剩飯。
“馬哥很餓嗎?我這有餅乾啊!”嚴浩翔從房間裏翻出一包奧利奧
“我想喫奧利利利奧。”
“你腦子瓦特了?”
馬嘉祺:怎麼了現在的人都怎麼了?
“我真是太久沒回來!丁哥啥時候回來啊。”
馬嘉祺生無可戀的抓了抓頭髮,頭頂的呆毛又豎起來:“這幫小兔崽子我管不了了。”
“兔崽子?”時爾端着一碗麪出來
“馬大爺,兔崽子煮的面你喫不喫?”
“喫喫喫,還是祁姐好!”
“有面就叫姐,沒面就是兔崽子。”宋亞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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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姐!祁姐!祁姐!祁姐!”第二天一大早,劉耀文催命似的敲時爾的房門
時爾頂着雞窩頭開門,差點沒讓劉耀文摔進去
“你祁姐我還沒死呢,催命啊——豁!”
“你被誰打了?”
劉耀文左眼皮腫了一塊,乍一看還挺慘的。
“我今天早上被蚊子咬了……”劉耀文委屈巴巴的說,他這張帥臉再也不帥了
時爾一邊給他找藥一邊問他:“你怎麼知道是早上咬的?”
“我感覺到了。”
“……你感覺到了你不把蚊子打死?”
路過的宋亞軒微微一笑,替劉耀文解釋:“他說你們四個的高考成績還沒下來,要爲你們積德,就不殺生了。”
“哈?”時爾
“哈哈哈哈!不至於耀文,真的不至於!”馬嘉祺笑的直不起腰來
“馬哥~”劉耀文噘噘嘴
張真源走上前去給了耀文一個大大的擁抱:“好兄弟——噗!”
“這是積德嗎,這不造孽嗎?”時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