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時爾的睡衣上染了色。
這!怎!麼!能!行!
“哥!家裏有白醋嗎?”時爾從百度查了一圈,人家說用白醋泡一泡會好一點
丁程鑫從客廳探頭:“沒有!好久沒人做飯了!”
“嘖……”
時爾想了想從家裏到小區對面超市的路程,又看了看這被染的慘不忍睹的衣服,面對外面晴空高照不知道多少度的太陽,時爾還是決定超市走一趟。
“我要去超市一趟你們有人要我帶什麼嗎?”時爾給自己來了個防曬噴霧版桑拿,又戴上了不知道是誰的帽子準備出門。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藍紋……”
“沒有是吧,好那我走了。”時爾戰術性打斷賀峻霖的話,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在看見那個玩意兒。
賀峻霖吃了癟撇撇嘴,又開始刷視頻。
“賀兒你少看到視頻吧”張真源扣下了賀峻霖的手機,小聲說,“你合成和分解做得來了嗎?”
“我我我我……”
時爾越想越來氣,她就今天偷會兒懶就把那件睡衣給染了,手上拎着一瓶白醋出了超市。
不知道時代峯峻是招惹了什麼人了這兩天老有人開麥,馬嘉祺成績一出來那些人一股腦的出來罵人,搞得他們強行把馬嘉祺的手機和電腦拿走。
看着網上那些好像沒怎麼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話,時爾這氣不打一處來。
過了馬路之後,小區大爺攔住了時爾,看了看她,看了看她手上的瓶子,又看了看自己剛剛開蓋的二鍋頭:“小姑娘家家的少喝酒,你一個明星怎麼還……”
“???”
“大爺,這不是二鍋頭,這是白醋。”時爾亮出了標。
“哦哦哦~嗐,大爺年紀大了,看錯了……”
跟幹架似的拎着酒瓶回去之後,時爾把睡衣扔進盆裏,白醋噸噸噸倒了好多,又接了水。
“祁姐,衣服染色了?”劉耀文問
“嗯……白衣服,成挑染了。”時爾把白醋放進廚房,看着廚房櫃子裏兩瓶沒開封的白醋陷入沉思,“……耀文兒,剛纔是誰說家裏沒白醋來着?”
“丁兒吧。”劉耀文踩着小豬佩奇的音樂聲離開
“丁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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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我我愛你蜜雪冰城甜蜜蜜~”宋亞軒抱着一杯滿杯百香果在客廳瞎蹦躂,還唱着洗腦神曲
“要不是我是個愛豆,我高低去蜜雪冰城高歌一曲去。”
“算了吧。”嚴浩翔略帶嫌棄的看了眼宋亞軒,“你要真這麼幹了以後可別說認識我。”
宋亞軒撇撇嘴,把飲料塞給嚴浩翔:“我要是不是愛豆的話本來也不會認識你好嘛。”
“勇敢牛牛!不怕困難!”賀峻霖還在給剛剛從沒過分數線的打擊中出來的馬嘉祺加油打氣,雖然馬嘉祺不是很能搞懂他在幹些什麼。
“他在幹些什麼?”馬嘉祺疑惑
丁程鑫捂着腦袋上的包,委屈巴巴的說:“誰知道呢,哪天就把他網給斷了。”
“噓!”張真源扒着後院的門,讓他們屋裏的人都小點聲。
“張哥幹嘛呢?”劉耀文喜歡湊熱鬧,也跟着扒頭望過去。
時爾蹲在院子的陰涼處,給一隻好肥好肥的橘貓餵食,那橘貓是小區裏的元老,天天就喜歡穿梭在各大人家裏蹭喫蹭喝,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時爾混熟了:“你啊你說說你,天天吃了睡,睡了喫,連個耗子也不會捉,你能幹點嘛呢?”
“你你你你彆扭頭,你看着我!你說你除了乾飯你還會幹什麼?你就是個廢柴啊!”
那貓可能是聽懂了,一生氣一爪子掀翻了已經被它喫的差不多的貓糧碗,扭着屁股跳出了牆頭。
“……你別走啊,咱倆說一下你的貓生規劃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七個人整整齊齊的扒着門口,偷偷看着時爾跟貓聊人生理想,親眼看着貓生氣踢碗走人。
馬嘉祺猶豫了一下說:“高考沒夠上分數線的是我吧,我怎麼覺得……祁姐更像是沒考上的那個呢?”
張真源:“可能……她壓力太大了吧。”
“祁姐!明天喫啥啊?”張真源問
“煮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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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時爾還是在昨天那個位置,盯着那一盆衣服,撓撓頭:“這衣服也沒咋掉啊。”
“百度可不可靠啊這。”時爾又掏出手機查百度,最後是賀峻霖問了自己媽媽,讓時爾用肥皂煮衣服。
“翔哥!你那口鍋還在嗎?”時爾拎着自己溼漉漉的衣服,拿着新開封的肥皂
“哪個鍋啊?”嚴浩翔從樓上探頭
“就……《新家》你開出來的那口鍋!”
嚴浩翔沉思了兩秒鐘,想起來那口只用了一次就被用來打水仗的大金鍋:“哦~你等一下啊~我去拿。”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肥皂的香味瀰漫在廚房,大金鍋裏直冒泡泡,隱約能看見她的睡衣在裏面翻滾,泡泡咕嘟咕嘟的響,時爾面無表情的攪動着鍋,一股詭異的氣氛在廚房。
有點像巫婆煮毒藥。
劉耀文啃着蘋果路過:“祁姐,你這鍋不要了?”
“啊……翔哥的鍋,這鍋去年讓你們打水仗了,本來就用不了了。”
“哦吼~”劉耀文好奇的看着鍋,“你煮啥了?”
“衣服。”時爾關了火,用塑料袋蓋住鍋,悶着衣服。
鍋蓋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時爾沒辦法只能用塑料袋。
“啊!祁姐!死老鼠!”宋亞軒的聲音從後院傳過來。
時爾和劉耀文對視一眼,雙雙出了廚房
“喊誰死老鼠呢小兔崽子!”時爾一出門,看着宋亞軒和賀峻霖蹲在昨天她喂貓的角落裏
時爾走近一看,無語住了。
昨天被她嘲諷除了喫就是睡的貓,叼着一隻死耗子在角落裏,昂首挺胸的看着眼前四個人類。
只見大橘不屑的把老鼠扔在時爾面前,衝她喵了一聲
“喵~”
時爾從這簡簡單單一個字裏感受到了一句話
爺會捉老鼠,你纔是個廢柴!
賀峻霖笑的喘不過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姐!”賀峻霖站起來拍了拍時爾的肩膀,“我從它的眼神裏看出了不屑。”
時爾:“你給爺閉嘴!”
時爾生無可戀的離開後院,還是沒能接受自己被貓給嘲諷的事實。
馬嘉祺晃晃蕩蕩的從樓上下來,想要去廚房覓食。一進廚房一股奇怪的肥皂味充斥他整個鼻腔,他以爲自己沒睡醒,就沒在意。
掀開塑料袋,用一邊的湯勺攪了攪鍋裏的水:“這個湯勺不是被真源給搞壞了麼……”
但是馬嘉祺沒在意,他就想要喝一口湯,閉着眼舀起一湯勺湯:“……”
吧唧吧唧
嗯?
在吧唧吧唧
嗯?
在喝一口
吧唧吧唧
……yue~
時爾一進門就看見馬嘉祺對着廚房垃圾桶狂吐:“yue~呱~”
“……?”
“馬哥你在幹什麼呀馬哥?”
馬嘉祺痛苦面具:“祁姐。”
“雖然我考的是不好,但你也沒有必要毒死我吧!”
時爾看着那口大金鍋陷入沉思:“你喝我肥皂水啦?”
“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馬嘉祺
“哦……肥皂水有你們的臭腳味嘛?”
“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