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按住他!”
“放開我,放開我,啊~~~”
“老拐,老拐,堅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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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上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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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兄弟,屋頂上有隻黃皮子,裏面怎麼樣了?”
“果然猜的沒錯。”
此時被周圍人按住的老拐也用力地掙脫着,他的兩隻眼睛竟然不時地冒着綠光,那綠光簡直是瘮人。
莫六指把刀刃慢慢地靠近老拐手腕的毛髮,等到莫子初往老拐嘴裏塞進一根木棍之後,他快而準地從皮肉上把毛髮給割了下來,傷口處也流出了鮮血。
等大落幫用一塊布纏好傷口以後,躺着老拐的狀況瞬間好了不少,他額頭又流出不少帶着在的汗珠。
“三叔,這肉怎麼辦?”
“你們這是什麼時候招惹上了這黃皮子?”
“不記得有這事,哦,我記得老拐檢查獸夾子的時候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當時我們並沒有在意,現在想想可能就是黃皮子咬的。”
“這個畜生,竟然跑到這裏撒野了,看我不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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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三叔?”
“具體得找一個密封性很好的地方,想辦法用這皮肉把它引進去,那樣就好對付多了。”
“對,今天剛剛在西邊弄好了一個菜窖,那應該沒問題。”
“好。”
只見三叔公莫六指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油燈,然後倒了一些燈油在皮肉上面,緊接着他拿着那塊皮肉跑到了外面。
這黃皮子的嗅覺真是靈敏,莫六指剛一出門,它便從屋頂跳到院子的空地上,並踩着旁邊的柵欄一路追着那塊皮肉過去。
莫六指一下子把皮肉扔進了菜窖裏面,那黃皮子竟然也跟了進去,喀日瑪父女趕緊拿起牆角的一隻網兜迅速地把菜窖口給蓋住了。
“看你這狡猾的東西往哪裏跑!”
網兜剛一扣在菜窖口上,那嘴裏叼着皮肉的黃皮子竟然想從下面逃走,躥上來的它正好鑽進了網兜裏面。
莫子笙、大落兩個人趕緊用腳踩住網兜四周的鐵圈,生怕黃皮子鑽空子逃走,黃皮子躥的那網兜一會兒這邊鼓起來一會兒那邊鼓起來。
莫六指掏出火摺子一下子扔進了網兜,火摺子瞬間點燃黃皮子嘴裏的那塊塗有燈油的肉,火光順勢燒着了黃皮子肚皮上面的毛髮。
令大家想不到的是,那畜生竟然用身體貼近網兜把上面的繩子燒出了一個窟窿,它剛鑽出去半個身體,卻一把被莫子笙抓住了脖子。
起初它還用力掙扎着,隨後兩隻眼睛一直盯着莫子笙的兩隻眼睛看,莫子笙很快便有些頭暈起來。
“子笙,是爹啊,你看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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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不要聽它胡說,快弄死它!”
“子笙!”
“妖言惑衆,啊~~~”
“你......你們都會死在聖殿的!!!”
莫子笙回過神來用手扼緊黃皮子的脖子,一把便將它的脖子給掐斷了,然後他將黃皮子扔在了地上。
“老......老拐,你醒了!”
“感覺身體怎麼樣?”
“沒事啊,你們都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沒事沒事,大家都回去睡吧。”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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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咱們回屋吧。”
“這都有好些日子沒見過黃皮子,它最後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
跟喀日瑪一樣,回了屋的莫子笙躺在炕上反覆翻了幾次身怎麼也睡不着。
剛剛他離黃皮子那麼近,想起它最後說的那句話,怎麼聽都不像一句胡話。
風吹過月亮旁邊的雲朵,影子一遍遍地從莫子笙的臉上游走着。
屋子外面很安靜,也許灰子也躺在小窩裏面睡着了。
“不管如何,這地方定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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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麼早就起來了啊,我去給你們做飯。”
“是啊,莫兄,喫過飯在走吧。”
“老喀,已經住了一天了,看天氣現在正是進山的好時機,待不了了。這樣吧,等我們回來再在你這歇腳,到時候一定要再準備幾瓶燒窩子。”
“好好好,一路上多小心!”
“知道了!”
喀日瑪和莫六指告別以後,便動身進屋抱起一些野菜下了菜窖,他來來回回進出幾趟才注意到喀彩依還站在柵欄那裏看着走遠的一行人。
他笑了笑繼續搬運着,等喀彩依回過神來,她爹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彩依,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爹,我去把屋子收拾一下。”
“好。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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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天你讓我留意的那三個傢伙,連黑子也是拿他們沒辦法,並且登記簿上寫的也是三伢子、白毛和大春三個小名。”
“看樣子是幾個小角色。齊禹,再添些柴禾,這天氣也太冷了。”
“郝守誠怎麼還沒回來,這柴禾已經燒的差不多了。”
“再等等吧,把這木薯先烤上,真是餓死我了。”
“他孃的,那傢伙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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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守誠追着一隻野兔跑出了幾十米,當他蹲下身看着積雪上面突然消失的腳印,在周圍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野兔的蹤影。
他只好往回走去拿樹根處打好的柴禾,剛走出沒幾步,便被腳底下一個硬東西給硌了一下腳。
他找來一根木棍往下面捅了幾下,竟然從積雪下面找到了半隻野雞,那野雞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喫的只剩下半隻。
“這裏竟然找到只野雞,雖然只有一半,但也夠我們填填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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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海,我給你的錢都怎麼花了?”
“給瑩子買了一隻手鐲,其它的都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