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笙回頭一瞧,悶油瓶竟然沒有撤退,而是用刀猛砍着一棵樹根處有蟲蛀跡象的雲杉樹。
轟的一聲,整棵雲杉樹應聲倒地,樹梢那頭一下子把冰封住的人洞子給砸出一個大窟窿。
窟窿裏面又有不少紅齒鯧魚竄了出來,這些怪魚咬住人的大腿就是一塊肉,很多人都不敢往莫子笙那邊追。
悶油瓶扶起莫子笙想要趕到刀麻子說的那條路,但於老八早就已經繞過對戰的地方迂迴了過去。
“小姐,那邊發生了槍戰。”
“前面不能走了,咱們得繞路,去那邊。”
“我已經留下了記號,並讓車軻在這裏等他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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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不認識我了嗎?”
“於老八!”
“冉晉雲他們呢?冉晉雲~~~”
“什麼冉晉雲,我沒看到過。”
“老八,可以啊。兄弟們,把把人給我綁了!”
“是。”
“你瞅什麼瞅,禿頭,先把他給我綁了。”
“啊~~~”
禿頭的繩子還沒碰到悶油瓶,悶油瓶一把便將他的手腕給折的生疼,他手裏的繩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白俊升的手槍直接頂在了悶油瓶的頭上,同樣他的槍口竟然直接朝了下,腕口處頓時一陣麻木。
“俊升,這個人有些功夫啊。人就別綁了,把他們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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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他們被抓了,哎。”
“別瞧了,快走吧,趕緊去找人,再在這裏待下去也沒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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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子笙他被抓了!”
“這些傢伙的火力太猛,咱們先往盤子嶺中心退,我那的獸夾子沒準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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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手上功夫不錯,要不要留下來跟我混?”
“五爺問你呢?”
“該不會是個啞巴吧?哈哈哈。”
“五爺,這人我不認識,另外一個就是莫子笙。沒看到他的同夥,應該是溜了。”
“不是還有一個嗎?”
“對,還有一個叫冉晉雲的。”
“莫子笙是吧,那個冉晉雲的在哪?”
“沒看到。”
“沒看到,嘴夠硬的。俊升,派人去他們過來的路上看看。”
“是。你們幾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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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焉他們怎麼走那麼快,還不趕快去前面找找,凍死我了。”
“我......我這就去。”
閂海山趕緊去前面尋找冉焉他們的去向,在走了沒多遠便看到了樹身上留下來的記號。
他着急回去告訴冉晉雲消息,腳一下子被樹根上的一個獸夾子給夾傷了。
他疼得哇哇直叫,叫聲引起了白俊升的注意,追跟過來的人迅速聞聲趕了過來。
車軻捂住閂海山的嘴巴兩個人緊靠在樹後面不敢大聲喘氣,白俊升帶着人從他們藏身的地方走了過去。
還沒等他使力,一杆槍直接頂在了他的腦袋上,擡頭一看正是白俊升。
“小子,跟我玩這手,你還是太嫩了。來人,把他倆都給我綁了。”
“你們什麼人,憑什麼綁我們?”
“我們?哼,軍爺綁人還用給你解釋解釋嘛。”
“哎喲,這不是車軻嘛,真是好久不見啊。”
“是你,於老八!呸~~~”
“虧少爺還那麼對你,早知道就弄死你了。”
“還是先管管自己吧,冉晉雲人呢?”
“不知道,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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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那邊又抓到兩個。”
“太好了,問出什麼線索了嗎?”
“白長官正在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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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軻不說,那你小子該知道點什麼吧。”
“他......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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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軻還沒回來嗎?”
“沒有,我去看看。”
“不用了,八成是出事了。”
“去督辦署。”
“不管晉雲少爺了嗎?”
“我自會處理。”
“是。”
只見孫歪子一槍打在閂海山的腦袋上,閂海山便死掉了,那邊的車軻也沒想到孫歪子的這一出。
他趁機想要奪下白俊升手裏的槍,白俊升被他一撞手裏的槍打歪了,兩個人直接扭打在了一起。
隨後孫歪子一槍打在白俊升身邊的樹身上,他出於保命便沒在反抗。
車軻剛解了白俊升手裏的槍,就被後面跟過來的人給圍住了。
“白長官,沒事吧?”
“小子,想逞英雄,你還嫩了點。”
“嘔~~~,少爺快跑!”
“多嘴。你們兩個,去把人給我抓了。”
“是。友子,跟我來。”
其實冉晉雲對這些蝦兵蟹將的還是有幾下子的,他一槍便將其中一個人拿槍的手給打爛了,那人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另一個人則虛開幾槍壯了壯膽子,他現在十分懊悔沒有跟冉焉一起走。
眼下的情況,他也只能殺一個賺一個了。
“冉晉雲,出來吧,我知道你在。”.七
“於老八,我真恨不得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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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抓到了?”
“回五爺,抓到了,都綁了,人在那邊呢。”
“好,讓我瞧瞧。”
“五爺,看那人的長相錯不了,就是樊局長親自要的人。”
“我記得是個少爺吧。”
“沒錯。”
“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少爺,跑這深山裏來倒鬥,也真是夠賣力的。要換做是我,我早就在家裏享樂了。”
“既然是闊少爺,身上肯定有好東西。”
“柳子,你這話說的有道理。去,把屬於五爺我的東西給我拿過來。”
“五爺,這恐怕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