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衙內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大姐要出嫁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大姐要出嫁了

    柳俊回到寶州市,是九月上旬,學校已經開學許多天了。

    二姐柳葉財會學校畢業,給安排進了寶州市圖書館做管理員,算是有個鐵飯碗,衣食無憂。反正背靠着一個“寶州地區頭號闊佬”的弟弟,錢這個方面是完全不必操心的。給得太多怕引人非議,每個月一兩百塊應該是不顯山不露水。說起來,關於柳俊的底細,家裏除了柳晉才,大約就是柳葉最清楚了。柳葉性子不喜讀書,平日裏也會和柳俊探討一下關於生意方面的事情。自然,也只是探討一下而已,並無實際行動。須知她也一樣屬於領導幹部子女的範疇,在禁止經商之列!

    柳俊上了高二,還是如此肆無忌憚地蹺課,阮碧秀對此大爲不滿,拉開架勢和柳俊做了一番長談。大姐柳華已經大學畢業,分配回了寶州市,在寶州市人民銀行上班。嘿嘿,這個倒和上輩子的軌跡基本一致,只不過上輩子柳華是在向陽縣人民銀行上班,時間上也早了兩年。但是柳華並不喫虧,大學本科畢業,根據國家相關政策,一分配就是正股級幹部待遇。而在上輩子的記憶中,柳華升到這個正股級,差不多整整用了十年時間。至柳華重生之前,也就是享受個正科級待遇。算一算,讀這個大學,賺大發了。何況現今柳晉才身居地委委員,柳華的前程定然今非昔比。

    家裏有了這麼一個大學生,阮碧秀自然要拉上來作爲談話的幫手。

    但不論阮碧秀擺出何種嚴肅的架勢,柳俊心裏一點不畏懼,對付老媽,柳衙內手段多了去了。最關鍵的一條,在讀書方面,柳衙內底氣十足。

    雖說前世只是考了個破爛得不能再破爛的大專,今生卻是周先生的及門高足。不讀理科讀文科,考個大學何能難得住人?

    高中的學制,早已經改了,由兩年改爲三年,所謂文理科之分,也自這時起。

    “小俊,你跑到江口市去做什麼?”

    阮碧秀虎着臉問道。

    “嘿嘿,柳家山在江口市有些投資,五伯不放心,叫我幫忙去看看。”

    柳俊很隨意地答道,抓過茶几上的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小俊,我跟你說話呢,規矩點!”

    呵呵,阮碧秀如今局長做久了,也很講究個官威官體了。

    由向陽縣公安局副教導員調任寶州市工商局副局長,原本是爲了減輕阮碧秀的工作負荷,以便有更多的精力照顧“市委領導”的生活起居。不成想現今的寶州市工商局,工作也是忙得一塌糊塗。究其原因,乃是小商品批發市場和農副產品貿易市場即將竣工,上千個攤位,都歸工商局管。雖說正式運作可能要等到年底,眼下就已經有許多人爭相擠入進來了。

    柳晉才一再要求,這些攤位的出售和出租,都一定要公開公正透明,也就是後世宣揚的所謂“陽光操作”,決不允許搞幕後交易。如果工商局等主管部門的幹部敢於頂風作案,上下其手,一旦查獲,決不輕饒。輕者開除公職,重者送交法辦,領導負連帶責任。

    柳書記眼下在寶州市委的威信,甚至比嚴書記還高,基本上就是一言九鼎!

    去年一上任,沒幾個月便將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章傑丟到監獄裏去,大家可都是心有餘悸。嚴書記儘管經常黑着面教訓人,凡事總還有商量餘地,柳書記笑眯眯的,和藹可親,但是犯着了他,你小子就死定了!

    因而柳晉才得了一個很不雅的外號——“笑面虎”。

    爲此柳俊很是鬱悶了一陣。

    ,明明是章傑混蛋嘛,柳家只是奮起還擊罷了。

    然而官場就是這般無奈的,一個過氣的人,再作惡多端,時間一長也就無人記得了。在臺上的,哪怕你再佔了理,你的“劣跡”人家便一直都會記得死死的。

    不過“笑面虎”也有“笑面虎”的好處,至少敢搗蛋的傢伙少了。

    鑑於阮碧秀性子粗疏,爲了避免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利用,柳家父子已經在商量要不要給她再挪個位置。不過阮碧秀自己倒是信心滿滿,聲稱誰敢“忽悠”阮教導,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有了這種心態,難怪對親生兒子也“疾言厲色”起來。

    柳俊笑嘻嘻地道:“媽,我在江口市可辛苦了,那裏的飯菜也喫不慣,你看,我都瘦了一圈了,還曬成了非洲人……”

    對兒子這種“撒賴”的做派,阮碧秀那是又愛又恨,高興的時候眉花眼笑,賴成“昌新”也無所謂,一不高興了,又恨得牙癢癢的。不過總體來說,愛的成分遠遠大於“恨”。

    “是呢,媽,你看小俊都瘦了許多。”

    柳華立馬附議。

    阮碧秀頓時異常鬱悶。貌似“華子”是自己叫來“助拳”的,怎麼沒說上三句話,便“叛變投敵”?這人立場也太不堅定了。

    阮碧秀瞪了柳華一眼,柳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助拳”身份,便嘿嘿一笑。

    兒子女兒都如此“痞賴”,一時三刻,阮碧秀也真是無可奈何。

    “你去江口市做什麼?柳家山投資江口市,又跟你有什麼關係了?”

    對於柳俊在柳家山鼓搗的那些“破事”,阮碧秀一直不大知道內情。倒不是她警覺性當真如此之低,實在是柳家父子合夥在“欺瞞”於她。對於柳晉才,阮碧秀歷來是無條件相信的,再也想不到這位枕邊人在如此“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上也會對自己留一手。

    阮碧秀只知道,柳晉文對柳俊十分看重,經常會向柳俊討教一些關於經營管理方面的問題。對這一點阮碧秀倒是不奇怪,自家這個小兒子,不到十歲的時候就能上嚴玉成的“檯盤”,官場上那麼複雜的彎彎繞都拎得清楚,柳家山那點子工廠的“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我本來也不想去啊,喫又喫不好,睡又睡不好……”

    柳俊繼續大打“悲情牌”,這一招百試百靈,果然阮碧秀臉上神情已不知不覺間由氣憤向關心轉變。

    “只不過這一趟,投資實在太大了些,不去看看不行啊,江口市大家又都不熟悉。”

    “投資多少?”

    柳華緊着問了一句。

    呵呵,這一學了金融專業,果然就是不一樣,對“投資”什麼的話題,特別敏感。

    “一期資金大約一千萬吧。”

    柳俊大咧咧地說道。

    “什麼?一千萬?”

    阮碧秀和柳華頓時傻了眼。

    糟糕,如此“震撼”的數字,真不該隨口說出來。便是後世,一千萬對普通家庭仍然足以產生巨大無比的衝擊。好在說的是柳家山,還不算太壞。若太壞。若阮碧秀和柳華得知柳俊如今的身家已然達到數千萬之巨,今晚上家裏非亂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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