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沒想和女主談戀愛[快穿] >第59章 聯姻受辱的千金(4)
    白芡的動作太過突然,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也就忘了將他推開。

    溫香軟玉在懷,給池渺涵的感受,卻只是彷彿有人往她懷裏塞了個不知何時會爆/炸的炸/彈一樣,片刻的怔愣過後,她整個人差點就要從牀上彈起來。

    偏偏她整個後背已經貼在了牆上,懷中又鑽進來一個又軟又香的少女,腹背受“敵”的狀態,逼得她根本不敢動彈。

    池渺涵嘗試伸手,想把人從懷裏推開,可掌心一碰到對方泛涼的手臂,就跟被蟲子蜇了一般,瞬間又把手收了回去。

    她下意識地低吼:“你是水做的嗎?”

    爲什麼這麼軟!害得她連用力推都不敢!

    吼完察覺到懷中人似乎因爲受驚而顫抖了下,後面跟着的話,音量不自覺地放輕幾分:“我沒有興趣聞你身上有什麼味道,要是不想讓我把你趕下牀,現在就趕快給我把手鬆開。”

    白芡聞言,乖乖鬆開了手,身子也往外退。

    懷中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池渺涵下意識緊了緊身側的手,察覺到這只不聽話的手是想試圖挽留對方,臉色霎時一沉,像是要逃避什麼似的慌忙扭過身。

    少女身上的味道還在鼻腔中充斥着,完全沒有因爲對方與自己距離的拉遠而消失,池渺涵的眉頭皺得幾乎能夾死蒼蠅:“我說你能不能別靠我這麼近!你那邊不是還有那麼多位置嗎,就不能躺過去點?大夏天的,非得和我擠一起?”

    白芡聞言反倒不動了,她關心道:“渺涵,你很熱嗎?”

    “不然呢,你不熱嗎?”少女沒好氣地回答。

    “我感覺剛剛好。”白芡試探性地又用食指戳了戳她,真誠自薦道,“姐姐的身體真的一年四季都冰涼涼的,你要是覺得熱,我可以貼着你的。”

    “我不需要,你離我遠點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聽見了嗎?離我遠點!”

    “好吧。”對方態度不佳,她只好住了嘴。

    白芡清楚,很多事情不能想着一蹴而就。

    就好比,讓池渺涵接納她這件事。

    今天的結果已經比她想象得要好上許多——兩人能夠同牀而眠,一開始其實並不在她的期望內。

    回想一番自己和少女這半天都做了什麼,白芡終於心滿意足地躺去了牀的最外側,她溫軟地同池渺涵道了聲晚安,安靜閉上了眼。

    池渺涵根本分不出神去迴應她,她現在整個人,正處於一種水深火熱的狀態中。

    她知道少女只是簡單地用溫水擦了遍身體,現在不斷鑽進她鼻腔裏的,正是少女自帶的體香味。

    那香味並不濃烈,只是很淺淡的幾縷,卻因爲離得太近,而全部擁擠着往她身體裏鑽。

    很快,它們就仿似有了形態,化成一隻勾人的手,撩撥得人幾乎快要崩潰。

    池渺涵實在受不了,沉沉吐了口氣,啞聲問。

    “你睡了沒有?沒睡的話,快點起來再洗一次澡。”

    家裏沒有沐浴露,她往日用來清潔身體的,只是一塊薄荷味的香皂。

    池渺涵瞭解那股味道,此時自己身上就有這種味道,如果少女身上的味道也能被香皂的味道遮掩住,她也不必像現在這麼狼狽不堪。

    白芡遲遲沒有回答,池渺涵又不耐得叫了幾聲,終於等不下去,憤憤地扭頭去看。

    窗外月光灑進來,映在閉目靜睡的少女臉上,襯得她本就精緻的面容,更是帶上一點能塌陷她人心臟的柔意。

    池渺涵一不注意,盯她盯得入了迷,等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慌忙去觀察對方的神情。

    白芡並沒有醒。

    知道剛纔的反應沒有被不該看見的人瞧見,做賊心虛的傢伙這才鬆口氣。

    她試探着又叫了一聲少女的名字,這回的聲音,刻意加重了音量。

    雨珠落入池水中,並不會引來什麼激烈的反應。

    池渺涵的上半身,開始不由自主地朝着白芡欺過去。

    兩人靠得越近,那陣磨人的香味,就變得越發濃烈。

    此時的她,已然成爲一個誤吸毒/品的人,明知自己的行爲是錯誤的,卻又因爲逐漸上頭,而無法抵抗地繼續沉淪。

    她的鼻尖停在少女臉頰邊上,呼吸的頻率一陣重過一陣,似是想知道這香味究竟是從對方身上的哪個部位傳出來的,她不由自主地往上挪了挪,鼻翼剛觸及對方披散的秀髮,耳邊就如驚雷般響起了一陣酥軟入骨的淺喃聲。

    池渺涵嚇得整個人都麻了。

    這種要被自己討厭的人抓到自己在聞她身上味道的可怕事情,想必無論是誰,都無法冷靜面對。

    不等她想好足夠完美的解釋,悠悠轉醒的白芡,終於發現了近在咫尺的少女。

    她並沒有發現對方在自己睡着時做了什麼,從未受過餓的千金大小姐,在清醒的剎那,眼眶就因身體的不滿叫囂,而抑制不住地紅了。

    少女偏過頭,紅暈的眼尾因月光的點綴,帶上幾分誘人之色。

    她可憐兮兮地嗚咽:“渺涵,我餓了。”

    池渺涵意識到自己的“變/態行徑”並沒有被抓包,心下鬆口氣的同時,口中下意識回答:“喫什麼?”

    剛問完,薄脣就繃緊了。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可別忘了下午是誰把那一口菜給毫不客氣地吐掉的!

    畫面在腦海中回放,池渺涵受到香味蠱/惑而不安分的心神,這會兒徹底冷靜下來。

    她嘲弄地就想刺過去:“家裏可沒有你這種——”

    “渺涵,你給姐姐煎個雞蛋好不好?”白芡委屈巴巴地打斷她,在她的注視下,討好地伸出一根小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的胃口很小的,一個雞蛋就好了,渺涵,我想喫雞蛋,你給姐姐做,好不好?”

    關於只讓人弄雞蛋這一點,白芡是考慮過後得出的結果。

    二者的生活條件差距太大,就算池渺涵把菜弄得再好喫,結果鐵定都會和下午一樣——被她毫不客氣地吐掉。

    只有雞蛋,是原主平時也會喫的。

    “現在幾點了,你以爲煎個雞蛋那麼容易嗎?別想了,不可能。”

    白芡當然清楚,在這裏弄個雞蛋和在白家弄個雞蛋,全然可以稱得上是兩種事。

    若是她有更好的解決辦法,肯定不會這麼做。

    身體的反抗意圖已經逼近臨界值,白芡很清楚,它不可能再允許她做任何不符合原主身份的事。

    換言之,自己現在除了能嬌滴滴地撒嬌懇求外,什麼正經事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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