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沒想和女主談戀愛[快穿] >第68章 聯姻受辱的千金(13)
    白芡的抗拒與後頭的撒嬌都沒用,徹底失了理智的池渺涵,好好將她“懲罰”了一番。

    直至天快擦亮,累得渾身泛軟、嗓子沙啞的白芡,終於得以入睡。

    昨晚被折騰了這麼久,她難得睡了個長覺,天亮時入眠,現在天都黑了,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屋裏沒點燈,本該黑漆漆的一片,被飄窗外灑進來的月光照亮些許。

    有人在夜色中看過來,見她醒了,伸手覆在她眼前,溫聲道:“姐姐醒了?那我開個燈?”

    她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聞言溫軟地點了下頭。

    咔嚓一陣輕響。

    室內驟然點亮的燈,刺眼的光線被眼前的手掌所遮擋,適應了一會兒,白芡讓她把手拿開。

    池渺涵順手將她從牀上扶起,讓少女小而軟的身子依偎在自己懷中,伸出另一隻手,拿過牀頭櫃上早已備好的溫水,遞到人嘴前,喂着她喝下。

    白芡昨夜是把嗓子用了個徹底,現在醒來,一時只覺得嘴幹,並沒有到喉嚨沙啞得無法正常說話的程度。

    許是昨夜的一切太過羞人,白芡的潛意識一時將那一幀幀的畫面給忘了,張開嘴,便習慣性地順着池渺涵的動作喝了兩口水。

    溫水入喉,解了暫時的渴,也將一時忘記的回憶,全數還給了她。

    記起昨夜自己委屈地央求了啥、對方卻變本加厲地繼續做了啥,白芡本就透着淡粉的皮膚,更是瞬間蔓延開了透深的紅。

    溫軟的臉色煞變,一切就像是場被刻意降速又刻意加了倍速的電影,反應過來的身體,已經紅着臉一巴掌將對方手裏的水杯給拍了開。

    牀邊的地上鋪着一層厚實的毛絨地毯,玻璃水杯砸在上頭,只讓人聽見一陣悶響。

    剩餘的溫水沿着杯口往外流出,不消片刻,就將地毯浸溼了一大片。

    脾氣還沒撒夠的大小姐,下一秒繼續將它撒在欺負了自己一整夜的小野犬身上。

    柔嫩的小手上隱約可見幾片梅痕,想來也曾被人癡纏着親過,此時小手發了力,微微地拍上對方,試圖用毫無威脅的動作,阻止對方的親近。

    同時,嬌滴滴的大小姐才遲鈍地哭出了聲。

    “走開走開,不要碰我!嗚嗚嗚,走開!你給我走開!”

    身體的自我恢復能力很強,只是簡單地睡過一覺,雖然力氣還未完全找回,但該正常的一切,顯然已經復原。

    少女嗚咽時的嬌軟腔調,搭配上那張楚楚動人的臉,很難不引人心疼。

    體內喫飽喝足的困獸已經饜足地進入休眠狀態,理智恢復的池渺涵,此時見到她哭得如此委屈可憐,忙像往常一樣把人抱住。

    還未來得及溫聲開口,對方的軟拳已經毫不客氣地捶上自己。

    像是小貓用那還沒成型的小粉蹼在主人的身上撓,一點傷人的味道都沒有。

    少女不肯讓人靠近,委屈嗚嗚地哭訴:“走開!不要你碰我!嗚嗚嗚我要跟你分手!分手!嗚嗚嗚,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嗚嗚嗚,昨天我那樣子哭,你不但不哄我嗚嗚嗚,你不哄我,你還那樣嗚嗚嗚,我都說不要了你還嗚嗚嗚,你還要那樣嗚嗚嗚,我要跟你分手!”

    沒人能比池渺涵清楚如何哄好一隻身體軟、心裏軟、哪裏都軟的小奶貓。

    她開始親她,吻似雪花,一片連着一片,細碎而浪漫,溫和的低哄聲是雪花落在枝椏上的輕響,震得人心頭一顫:“昨晚是我失了理智了,對不起,姐姐該生我的氣,想打我,想罵我,或者是想像昨晚那樣用腳踹我,都是我應該承受的。”

    聽到踹字,白芡的嗚聲停頓一瞬,似是想到了什麼混亂的畫面,本就哭得泛紅的臉頰,更是帶上一點羞惱的紅:“我纔不踹你嗚嗚嗚,你是變/態嗚嗚,你還親我那裏嗚嗚嗚,我要和你分手,池渺涵,我們分手!”

    “什麼都能依姐姐,分手不行。”池渺涵開始轉移話題,“姐姐餓不餓,睡了這麼久,應該很餓了吧,我剛纔去買了點菜,給姐姐炒個飯好不好?”

    白芡不按她的話題走,紅着眼繼續推她,滿是淚痕的臉上依舊是未消的幽怨:“不要,嗚嗚嗚我真的不要理你了,嗚嗚嗚我纔不喫你做的東西,我現在就想和你分手!分手分手嗚嗚嗚。”

    池渺涵嘆口氣,知道昨晚的事情不解決,少女或許就要這麼惹人心疼地繼續哭下去。

    只好把本被自己攬在懷裏的人稍稍鬆開一些,在人將手伸來企圖繼續推開自己時,單手把人的手腕握着,微低下巴,凝望着她,道:“既然姐姐不餓,我也不想姐姐再這麼哭下去,那我們先來聊一聊昨晚的事,好不好?姐姐昨晚,爲何要騙我是去逛商場呢?”

    白芡掙扎的動作僵了下,她有些心虛地躲開對方的視線,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又同人直直對視上,很有底氣地反向責問:“那你爲什麼知道我在那裏呢!你是不是跟蹤我了!嗚嗚嗚你偷偷跟蹤我,一點都不信任我,嗚嗚嗚我們都談戀愛了你還不相信我,你還跟蹤我嗚嗚嗚。”

    池渺涵的態度和她比起來,簡直坦蕩得不行:“那條路繼續往前走一段,開了一家姐姐喜歡的甜品店,上週我剛去那裏給姐姐買過蛋糕,姐姐忘記了嗎?”

    “……”

    沒了底氣的小貓,瞪着水汪汪的大眼,企圖“萌混過關”。

    池渺涵看了她幾秒,終是被她無辜可憐的表情打敗,嘆口氣,溫聲道:“姐姐,我現在很理智,不會再做那樣的事了,所以,姐姐現在可以告訴我,昨晚爲什麼要騙我了嗎?”

    白芡在她不含責怪的注視中,像個鵪鶉一樣,一點點地低下了頭。

    心虛逃避的動作刺紅了池渺涵的眼,她剛覺得嗓子眼裏生出了一種沙子在上頭摩擦過的疼意,懷裏就窩進來了一具軟軟的身子。

    少女只是不敢面對她,軟嫩的小手緊緊攥住她的衣角,帶着哭腔的嗓音軟乎乎地開始解釋:“單禪禪有個室友被騙了,她、她要我陪她去酒吧裏,拍、拍那個學姐和別人在一起的照片,所以我纔去的。”

    池渺涵順勢把人抱緊:“那姐姐爲什麼不和我說,還不肯讓我一起去?”

    白芡猛地擡頭,大眼睛委屈地瞪她:“我怎麼跟你說嗚嗚嗚,你知道了,你會肯讓我去嗎。”

    池渺涵沉默,的確,她不放心,也不願意,因爲少女實在太招人疼了。

    一想到會有人用那種眼光肆無忌憚地打量她,池渺涵瞬間沉了眸。

    白芡因她的沉默嗚咽得更厲害,身子也跟着輕輕顫抖起來:“嗚嗚嗚,我就知道,所以嗚嗚,所以我纔不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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