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老婆???
白芡聽到這繾/綣/曖/昧的一聲稱呼,心絃輕顫的同時,又涌上來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緊張和不安感。
就連簡晚清那個每天都要偷看自己洗澡的變態傢伙,都只會喊一句“寶貝”,眼前這個面不改色地能這麼叫自己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想象,平靜的外表底下究竟會有多可怕。
傅思琬拉開和她的距離,表情越是淡漠,越是襯得她那雙沉墨一般的眼,裏頭的暗色有多濃郁。
白芡無意和她對視上,被她的眼神嚇到,慌亂地想偏開視線,就聽見她笑着問:“老婆怕了?”
小兔子以爲自己被那羣傢伙薅了一個月的毛,應該已經能夠淡定面對這些了,現在聽見對方用這種聲調喊自己,結果發現自己還是沒法保持淡定。
小臉一時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怕的,暈紅一片,聲音裏也帶着顫意:“不、不要這麼叫我。”
“不行哦。”傅思琬眉眼彎起些許,“我忍了一個月,今天終於可以對老婆做我喜歡做的事了,怎麼可能再忍呢?”
小兔子眼眶有些紅了:“老師,我任務已經完成了,想回去了。”
“真的完成了嗎?”女人的手往下,附上少女柔軟的纖腰,“她提醒老婆了嗎?我好像沒有聽到呢。”
指腹是帶着點涼意的,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服貼着肌膚,引得人不自覺地輕顫了下。
因爲身體受限沒法躲開她的觸碰的少女,就這麼眼睜睜地任由對方將自己抱了起來。
“老婆想完成任務,那我們現在就去完成它,好不好?”
傅思琬的限制針對的只是她脖子底下的部分,聞言,小兔子慌忙搖了搖頭:“不要,我不要完成任務了,我要回去。”
“等完成任務了,我就會把老婆送回去的,在這之前,還記得我剛纔說了什麼嗎?”
白芡現在滿是緊張與不安,哪裏有心思去聽她說了什麼,見對方已經抱着自己穿過走道,往臥室的地方走去,大概是猜到了可能要發生什麼,瞬間抗拒出聲:“我不要,嗚,我不要,你滾開,我不要!”
腦袋還能動,嘴巴還算利索的小兔子,一邊嗚咽着,一邊惡狠狠地朝着對方的肩膀咬下去。
她這次用的力氣狠了些,明顯能感覺到已經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對方的皮肉裏滲透出來。
嚐到這股味道,白芡愣了下,嘴巴還張着,卻是沒有繼續再在傷口上加重力道。
熟料,被她咬出血的傢伙反而主動邀請她:“老婆要不再咬深點吧,不然等會兒就沒機會再咬了。”
小兔子毫不客氣地罵她:“變態!你是變態嗎!”
傅思琬此時已經把她抱進了臥室,聞言,先是將少女小心翼翼地放到牀上,像擺弄洋娃娃一般,讓她無法動彈的身子貼着牀頭坐好,才認真地看着她回答了一句。
“是,我是變態。”
又一次被刷新不要臉下限的白芡直接被氣哭,沒有行動自由的洋娃娃紅着眼瞪她,堅持不懈地要求:“放開我!”
女人伸指拭去她眼角滾出的一顆晶瑩:“老婆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小兔子正要罵,瞧見她再自然不過地將沾了眼淚的手指含入口中的動作,原本就紅的臉,頓時顏色更豔了些。
這絕對是個變態!
知道對方已經猜到接下來的二人行程,傅思琬也不再和她打啞謎:“今天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其他人做同樣的事,老婆你覺得,我會蠢到把到手的寶貝先送給別人嘗過再動手嗎?”
“她們纔不會!”都那羣傢伙都不敢再親她,怎麼可能敢幹這種事!
小兔子瞪着大眼跟她爭論的表情,可愛而有趣。
傅思琬身隨心動,在人以爲是要繼續聊天的時刻,絲毫沒有給人準備時間地湊過去,在人粉嫩的脣瓣上親了一口。
少女愣了下,反應過來,更加炸了:“我在跟你講話呢!你、你突然這樣,幹、幹嘛!”
“老婆太可愛了,我怎麼可能忍得住?”做了壞事的傢伙,倒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白芡被氣得又擠出了兩顆淚,漂亮的眼睛紅着:“把我解開!”
女人搖了搖頭:“老婆再等一會兒,我還有東西沒拿過來。”
她再次伸手,就要用同樣的方式替人把眼淚擦去時,腦袋還可以動的小兔子毫不客氣地把頭一扭,躲過了她的手。
“不準碰我!”
傅思琬不因她的拒絕而惱怒,被躲過的手轉而捏住少女的下頜,微微施了點力,就把不乖的小兔子給固定住了。
不再用手去替她擦淚,而是改爲了薄脣。
泛涼的脣瓣貼上紅嫩的眼尾,細長的眼睫毛刮過,引來脣上的一點癢意。
小兔子是甜的。
連眼淚也是。
只是單純用這種方式替她擦眼淚的脣,貼着臉頰往下,最後沒怎麼猶豫,就在對方開口又想罵她變態之前,把那張淺嘗過的粉脣,重新覆蓋住。
白芡腦子裏瞬間閃過的想法是,不是隻能親一下嗎?
爲什麼現在這個傢伙可以親她兩次!!!
像是猜出她在想什麼,傅思琬依舊沒有加深這枚吻,同她分開的同時,輕笑着問:“老婆是不是在想,爲什麼她們只能親一次,我卻能親兩次?”
女人鬆開扣着她下巴的手,和另一隻一起,不需要費力的,就以十指相扣的姿勢,把少女無力垂於身側的一雙手,同自己的貼在了一起。
“但是老婆,不只是兩次,我還可以吻第三次。”
“那麼這一次,我要不禮貌了哦。”
話音一落,纔剛分開的脣,又重新貼了回去。
不再是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而是如她所說的那般,真的一點也不客氣地把她裏裏外外都品嚐了一番。
不知道是因爲自己在這之前已經被其他傢伙同樣輕薄過,還是因爲女人的吻技比較好,暈暈乎乎間,原本只是處於被動狀態的少女,無意識地迴應了下。
細微的動作,卻如同崩塌的大壩,那些被攔截的洪流,瞬間全都翻涌而出。
等白芡終於被對方鬆開時,自己幾乎已經感覺不到嘴脣的存在了。
第一次感受到嘴脣被親到發麻的滋味,小兔子又驚又懼,察覺到自己的力氣已經恢復,半癱在對方懷裏的身子挺直了些,軟着小手想把人推開,聽得對方沉聲問了一句:“老婆是想我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