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年問她,她能爲紀南洲做到哪一步爲止?
爲了紀南洲,她可以拋開所有底線!
她來不及思考,幾乎憑藉本能地站起身,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好似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司寒年腳步頓住。
他低下頭,望着身側,嬌小依人的女人,她抓住了他的衣袖,絆停了他的腳步,竟難得順從地低着頭,繼而抱住了他的胳膊。
“你別走......”
雲嫵抓着他精實的手臂,聲音夾雜了幾分沙啞。
上天給與這個男人太多了,對他可以說是過分偏愛,給了他富可敵國的家世,給了他隻手遮天的背景,給了他一張讓無數女人尖叫的臉,也給了他一具健碩有力的身軀。
平時公務繁忙,可他並沒有疏於鍛鍊,長期的健身,讓他全身並無一絲贅肉,分明的肌理線條,充滿蓬勃的力量,卻張弛有度,並不誇張。
全身上下最標準的黃金比例,堪比模特。
雲嫵擡起頭,望向司寒年,睫毛微微顫動着,“司寒年,你別走......”
這本來就是成年人之間的遊戲。
她就算一定會輸,也不該退卻!
願賭服輸!
雲嫵道,“你別生氣,以後,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好不好?我只有一個條件,只要紀南洲能醒過來,好好活着,你不准我見他,我也可以答應你,以後,我也不會提他,只要你能答應我的條件......”
說着,她踮起腳尖,嬌俏的臉蛋,在他眼前一點點放大。
司寒年眼睜睜地望着她的主動,直到她的脣,距離他的脣畔還有一寸,他卻冷不丁扭過臉。
雲嫵猝不及防得吻上了他的脣角。
司寒年心裏有些莫名堵着。
或許是因爲雲嫵的主動,讓他有些驚訝,也有些失望!
她從來都是有底線,有驕傲,視尊嚴如命。
可她如今竟然學會了與他低頭,他心裏卻不是滋味。
她放下驕傲,卻是爲了另一個男人。
司寒年垂眸,在她頭頂發出冷冷的聲音,“雲嫵,你這點本事,還不夠看的,你如果要討好我,無妨可以學着更直接一點!”
下一秒,他轉身將她按在了牆上,脣角勾勒起一抹玩味:“我對你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我更喜歡直奔主題。”
說着,他大掌扣住她肩頭,輕而易舉,就扯下了她的衣服肩帶。
雲嫵心下大駭。
她來不及思考,本能地阻擋住他的手,“不行!不行......”
“不行?”她又一次拒絕了他。
司寒年覺得可笑,“你以爲我是什麼人?你以爲,我要的討好,要你的臣服是什麼?我不接受你任何拒絕。我要,你給得起,也要給,你給不起,也要給!”
他繼續手上的動作。
他的動作,談不上任何優雅,甚至有些粗魯,如同將雞蛋剝去殼一般,他將她一把摟住,扔到了牀上。
雲嫵的身子一下子陷進了柔.軟的大牀上,她擡起頭,眼見着男人要覆身而下,她驚慌失措道,“我......我生理期來了!”
她不能讓他碰她!
她懷孕了,她經受不起他任何的索取。
司寒年的動作微微停頓了幾秒,似乎是在反應她說的話。
半晌,他似乎聽懂了,她說的“生理期”,是指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月事,這才直起身來。
“你來月事了?”他冷冷地問。
雲嫵低低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