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裴瑾言左御之 >第164章 註定竹籃打水一場空
    盛亞楠來到方斯年住的門口,剛準備擡手敲門,門開了,她第一時間靠在了牆上,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實則內心開心到飛起來。

    方斯年應該是才洗過澡,換過一套一副。

    白色的大T恤罩在外面,下面是一條家居短褲,腳上是一雙拖鞋,將他顯得又純又欲。

    盛亞楠的心火一下子蹦了出來。

    但是她還剋制着。

    畢竟,她還要臉。

    方斯年對她說:“進來吧。”

    盛亞楠嘿嘿一笑,起身,邁着大步朝房間裏走去。

    方斯年一把關上門,還上了鎖。

    聽到鎖聲,盛亞楠腳步一頓,回頭看向他,說:“你——”

    話還沒說完,方斯年一把扯過她的身體,捧着她的後腦,對着她的脣狠狠地狠狠地親吻了起來。

    盛亞楠本就心火旺盛的不行,被方斯年主動進攻,心裏的火一下子成了燎原狀態。

    什麼面子啊裏子啊的她都顧不上了。

    她猛地將方斯年往身後的沙發推去。

    方斯年沒防備,直勾勾的朝沙發上摔去。

    盛亞楠直接趴了下去,笑嘻嘻的說:“我還以爲你不打算理我了呢。”

    方斯年眸底掠過一抹幽光,他抿着嘴,沒說話,伸手拉過盛亞楠,直接將她放倒在身下。

    望着那迫不及待的方斯年,盛亞楠笑的更開心了。

    不過,真要來的時候,她遲疑了,擡手抵住他的胸膛,說:“我們這樣,真的不影響你學業?”

    方斯年語氣帶着一絲自嘲,說:“這個不需要你操心。"

    盛亞楠說:“我怎麼能不操心?學業可是你一輩子的終身大事,萬一因爲我而讓你出現差錯,我豈不是要抱憾終身?”

    方斯年面色一頓,目光盯着她看了片刻,他說:“你在乎我有沒有學成?”

    盛亞楠臉上掛着一抹漫不經心,她說:“我當然在乎,不僅在乎,我還——”

    “那就夠了。”

    方斯年一把推倒盛亞楠,對着她就胡亂親了起來。

    他的吻,沒有章法,亂的一批。

    但所到之處,就像是一個一個火把,點燃了盛亞楠。

    她再也沒辦法若無其事,直接就地正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盛亞楠懶懶的歪倒在他懷裏,有氣無力的說:“你怎麼知道我剛纔在樓下的?”

    方斯年的語氣帶着一絲沉悶,“我就是知道。”

    盛亞楠聰明的發現他情緒不好。

    擡手托起他的下巴,說:“怎麼還生氣了?”

    方斯年推開她的手,說:“不敢。”

    盛亞楠眨了下眼睛,盯着方斯年看了半晌,說:“是不是因爲陸青禾的話,讓你對我有了某種看法?”

    方斯年說:“沒有,你是我金主,我能有什麼——唔。”

    沒等他說完,盛亞楠對着他的脣狠狠的咬了一口氣。

    方斯年瞪了她一眼,說:“你還有力氣?”

    盛亞楠挑釁的說,“怎麼,你還有沒使完的力氣?”

    方斯年定定的看着她,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

    盛亞楠起身,坐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這樁婚姻,不是我定的。”

    方斯年目光一緊,隨即又失落起來,說:“可是你快結婚了,不是嗎?”

    盛亞楠眯起眼睛,說:“喂,你怎麼看起來這麼難過?只是結個婚而已,又不是——”

    方斯年打斷她的話,“你能不能等我?”

    盛亞楠表情一頓,眯起眼睛看着方斯年,問:“你說什麼?”

    方斯年無比認真的看着她,說:“等我,最多三四年。”

    見他這麼認真,盛亞楠痞氣不起來了。

    她也變得認真起來,思索片刻之後,她對方斯年問道:“等你?爲什麼?”

    方斯年臉色憋的通紅,看着她,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盛亞楠心中驚訝,卻不表示出來,她故意說道:“你不是愛上我了吧?”

    方斯年臉色一紅,但目光比剛纔更加堅定與執着了。

    這樣的方斯年令盛亞楠心裏癢癢。

    同時,更多的是感動。

    她對方斯年說:“喂,你可不能愛上你的金主啊,我萬一忍受不住誘惑,又有比你更年輕的帥哥來——”

    沒等她說完,方斯年一把將盛亞楠推倒,兇巴巴的說:“那我就幹到你沒有力氣出門!”

    盛亞楠面色一頓,隨即笑出聲來。

    笑的她眼淚都流了出來,她說:“你還真夠逗的,居然還能這樣。”

    盛亞楠剛說完,脣被人狠狠的銜住了。

    盛亞楠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半個字。

    這邊正上演着激晴澎湃的生活,裴瑾言那邊卻顯得有些安靜。

    裴瑾言正在看手裏的資料。

    這資料是剛剛左御之交給她的。

    裴瑾言一邊看資料,一邊說道:“肖玲攜款逃跑,一下子帶走了十幾個億?”

    說完,她仰頭看向左御之,問:“肖玲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左御之道:“除了柳金枝的幾個億之外,剩下的是柳舒服的錢。”

    “天!”

    裴瑾言感到驚訝,說:“柳舒服什麼時候身價那麼高了?”

    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左御之脣角微勾,露出一抹蜜汁自信。

    他說:“還記得先前裴氏的那個工程麼?”

    裴瑾言點頭,“記得。”

    左御之說:“柳舒服通過暴力拆遷,所獲得的利潤其實早就超出他花錢買地的錢,這樣一來,柳舒服的身家不就起來了?”

    裴瑾言說:“柳舒服就這麼放心把那麼大一筆錢交給肖玲?”

    就在裴瑾言質疑這個消息的時候,左御之說:“肖玲是柳舒服的人,她的話當然有等同效力,真要扣押個貨款,這不是輕而易舉能做到的事情?”

    裴瑾言眼前浮現出一抹畫面,她似乎看到那幾個有利益往來的人正在進行一場殘酷的鬥爭。

    這場戰爭裏,沒有贏家,有的只是玩家。

    一時間,裴瑾言無話可說。

    她對左御之說:“你知道肖玲去哪了嗎?”

    左御之沉沉的目光盯着裴瑾言,說:“怎麼,你還想勸她悔過自新?”

    裴瑾言搖頭,說:“肖玲帶走了那麼大一筆錢,柳舒服跟柳金枝肯定不會放過她,所以——”

    “擔心肖玲會遇到危險?”左御之問。

    “倒不是擔心這個,而是,肖玲既然是柳舒服如此信任的一個人,她那裏勢必掌握了很多有關柳舒服的資料,我想着,如果可以,把肖玲吸收進來,到時候打柳舒服一個措手不及。”

    左御之忽然就笑了。

    他臉上浮現出一絲讚賞。

    他對裴瑾言說:“我也正有此意,不過遺憾的是,目前肖玲石沉大海。”

    所以,她的想法註定要落空了?

    裴瑾言倒沒那麼悲觀,因爲她清楚,目前着急上火的人不是她。

    那她做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呢?

    她相信,柳舒服要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迫切的想找到肖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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