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裴瑾言左御之 >第191章 打翻了醋罈子的左四爺
    左御之白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聲音說道:“我看你是喫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林豐指着自己的鼻子反問:“我像是缺女人的人?”

    左御之意味深長的說:“你不缺女人,你只是缺個老婆。”

    林豐立即嗤笑着說:“得,我纔不可能娶個祖宗回來供着,除非我腦子進水了。”

    左御之沒有說話。

    總之,未來的某一天,也不知道是誰求爺爺告奶奶的求人家嫁給他。

    左御之接過林豐遞過來的資料看起來。

    待瀏覽完畢,他將平板還給林豐。

    林豐接過平板說:“有什麼想法咩?”

    左御之眯起眼睛看向遠處。

    整座城市籠罩在夜色之中,對面大樓上的萬家燈火格外顯眼,給夜空平添了幾分溫柔。

    左御之如水的聲音說道:“看來老梁家最近太閒了,一個二個都跑到洛城沒事找事起來了,既然如此,那就給他們弄點事情做吧。”

    林豐一聽這話,頓時嬉笑起來。

    他說:“不愧是四爺,一出手就是快狠準。”

    左御之沒有理會林豐的吹捧,而是說道:“陸以琛最近忙什麼?”

    林豐眉峯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說:“你情敵,情況你最瞭解,你問我做什麼?他又不是我情敵?”

    左御之黑着臉,說:“姓梁的叔侄搶你生意,除非你年底不想要分紅了。”

    一說到分紅,林豐立即嚴肅起來,他說:“最近你情敵陸以琛表現的特別乖,自從跟梁少簽完約之後,他就每天兩點一線,準時出門,準時上班,準時下班回家,就連泡吧搞女人都沒去弄了。自律的根本像是便了一個人似的。”

    說到這裏,林豐忍不住笑着打趣,“我說四爺,陸以琛最近表現這麼好,是不是還想跟你一爭高低啊?他是不是卯足力氣還想搶走裴瑾言?”

    左御之看了他一眼,沒有講話。

    林豐脣畔漾開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他說:“那個裴瑾言究竟哪裏好?爲什麼你們一個二個都要想方設法的跟人綁到一起?”

    左御之眉頭一皺,說:“你嫉妒。”

    林豐指着自己的鼻子,大跌眼鏡的說:“我會嫉妒?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左御之:“.........”

    這會兒說的信誓旦旦,也不知道將來是誰舔着臉求左御之支招。

    左御之吩咐完林豐要做的事情之後,準備下車。

    林豐說:“四爺,陸以琛那裏你真的不管了?”

    見他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左御之神情淡而又淡的說:“你若無事,可以發展一下感情。”

    林豐立即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出來。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我還是比較喜歡跟四爺保持純粹的金錢交易,畢竟,大方。”

    是了。

    這個世界上沒人不愛出手大方的人。

    尤其左四爺,不僅出手大方,而且給錢還很利索,這也是爲什麼他跑腿跑的這麼勤的原因。

    對於像林豐這樣的跑腿人來說,遇到這樣的金主就要盡心盡責的伺候着。

    以後住別墅,香車美女發家致富都要靠像左四爺這樣的金主爸爸了。

    左御之自動過濾掉林豐那掛着諂媚笑容的臉。

    他說:“下月初我會回京城。”

    林豐立即收斂住笑容,說:“回去參加老爺子的壽禮?”

    左御之搖頭,說:“我還活着,在洛城的事情已經暴露,即便我不回去,耐不住他們會親自來請,與其他們過來,倒不如我主動。”

    林豐脣角泛起一絲笑意,說:“你左四爺行走江湖那麼多年,怕過什麼?還擔心給人落下話柄?”

    左御之搖頭,脣抿成一道線,卻沒有講話。

    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既然左御之第一次想隱退,沒有隱退成功。

    那就沒有必要再把事情做的那麼花拳繡腿。

    左御之道:“倒不是這個,而是——”他沉默了一下,說:“有些事情總是要去面對的。”

    林豐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他用一種嫌棄的口吻說道:“真討厭,人家明明好好的,都怪你這一句話,給人家弄的多愁善感起來。”

    說着,他操起左御之的衣服就開始抹眼睛。

    左御之:“.........”

    他一把扯過自己的衣服,說:“別把你臉上的脂粉蹭下來,免得我被媳婦誤會。”

    在林豐的目瞪口呆之下,左御之開門,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望着某人瀟灑離去的背影,林豐有些不是味兒。

    黑色的夜幕正籠罩着洛城。

    想到長夜漫漫,自己一個人孤單又寂寞冷的,總是要人陪的。

    於是,他驅動車子朝洛城的鬧市駛去。

    左御之回家時,裴瑾言剛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左御之感到驚訝。

    他與裴瑾言共同生活也已經一個多月了,這是他頭一回見裴瑾言抱着電視看。

    不過電視節目上正播放着的是相親節目。

    左御之不怎麼看電視,因此,看到男人站在臺子上被女人留燈選擇的畫面,他感到不適應。

    那感覺倒像是洗好擺在砧板上,準備待人宰割的肉一樣。

    什麼時候感情也變成三觀要爲五官讓路了。

    他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

    裴瑾言詫異的看着他,問:“你怎麼把我電視關了?”

    左御之來到沙發這裏,垂眸看着她,說:“你喜歡看這種口水節目?”

    裴瑾言詫異道:“多好看啊,你沒發現嗎?場上的人個個爭奇鬥豔,百花齊放,尤其這位上來相親的男士,還是某大的高材生哎,你沒看——”

    裴瑾言明顯發現左御之神色不對勁起來。

    像是有一道威壓,從高處流瀉下來,就這麼砸落在裴瑾言的身上。

    裴瑾言的大腦迅速做出一個反應——

    這是危險的訊號。

    她立即收住話題,擡手指着廚房說:“碗筷都在洗碗機裏,那個,你不用再去——”

    “洗”這個字眼還沒有說出口,裴瑾言的脣就被左御之給銜住了。

    一抹刺痛侵襲而來,裴瑾言感覺自己的脣被他咬破。

    緊接着,腥甜的味道跟隨而來。

    讓裴瑾言無語凝噎。

    這個人。

    只是誇了一下電視裏的節目而已,他就這樣對她。

    哼!

    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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