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裴瑾言左御之 >第200章 只想與你虛度餘生
    左御之剛將裴瑾言在牀上放倒,正準備幹正事時。

    像是老天故意跟他作對似的,那放在牀頭上的手機響了。

    左御之的臉色頓時黑成了鍋底灰。

    裴瑾言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左御之氣色的變化。

    見他不動,裴瑾言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那個,你電話響了。”

    左御之心裏有火藥在咆哮,偏生那個打電話的人卻不知道。

    上次好容易爭取一個與裴瑾言在一起的機會,結果被林豐給壞了好事。

    這一次,又是這樣。

    關鍵時刻——手機響!

    他真想操起牀頭櫃上的手機給扔進垃圾桶。

    左御之埋頭說道:“垃圾電話。”

    裴瑾言知道他最近早出晚歸,雖然他沒有告訴她具體在忙什麼,但裴瑾言知道一定不是小事。

    畢竟阮玲燕在臨走之前有跟她提過左御之被麻煩纏身。

    左御之並未去接電話,電話鈴聲自動掛斷的那一刻,他心下剛放鬆,準備繼續忙他迫在眉睫的正事時。

    那電話像是奪命連環call一樣,再次響了起來。

    左御之臉色黑的不行,如果不是因爲裴瑾言正示意他接電話。

    他已經掛斷關機了事了。

    在裴瑾言的期待之下,左御之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消失了好幾天的秦池的聲音。

    他說:“四哥,你怎麼才接電話啊?我——”

    左御之一聽是秦池的聲音,氣當真不打一處來。

    沒等秦池說完,左御之那冷颼颼的帶着利刃的聲音就飆了出去:“最好是有事,否則你直接去給鯊魚當飼料吧!”

    電話那頭的秦池瑟瑟發抖,他萬分不解的說:“四哥,我什麼都沒說,你就這麼大的火氣?我沒招你惹你吧?”

    左御之再次開口,“究竟什麼事?”

    秦池說:“我來洛城了啊,現在在機場,你開心不?意外不?一會兒叫上林豐,我們出去戳一頓吧,我好久沒有見你們了,怪想你們的。”

    左御之簡直氣的夠嗆。

    講真,他都有些後悔接這通電話了。

    “你打電話過來只是爲了說這個?”

    左御之那陰鷙的聲音透過電話線落在秦池耳朵裏,他好容易平復的心情,又再次發抖起來。

    他小心翼翼的說:“四哥,誰惹你生這麼大的氣?”

    還不是你這個二貨!

    左御之身體忍的難受,嘴上也忍的難受。

    手上那更不用說了,總之,就沒有一處是好的。

    到嘴的人想喫喫不到,偏偏這個混蛋還要喊他出來戳一頓,他就那麼缺那一頓飯?

    左御之冷着聲音說道:“說完了麼,說完了我掛了。”

    “不是,四哥,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出不出來呢,對了,我都把肥肥給帶來了,它那麼久沒見你,一定想死你了。”

    左御之忍無可忍的準備掛電話。

    就在他的手剛觸碰到掛斷鍵時,手機裏傳來秦池的呼喊聲:“四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左御之的手已經放在了掛斷鍵上,只要他擡手,這通電話就會掛斷。

    “何爺突發急病住院了。”

    左御之的手按住那裏沒有鬆開,他皺着眉頭問:“你說什麼?”

    “四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何爺前天就生病住院了,只不過這事按捺住沒有對外宣佈,可是那幾位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已經蠢蠢欲動準備動手了,六姑讓我來一趟洛城問你打算哪天回去,叫我跟你一起。”

    所以這是派個人過來監督他?

    左御之本想訓斥兩句秦池,但是,最終忍住了。

    他問:“有性命之憂麼?”

    “還說呢,醫生都下了病危通知書,真的要把六姑給急死去了。”

    秦池說話聲情並茂,即便隔着手機,左御之也能想象出他現在的樣子。

    他說:“既然發生這種事情,那邊正是用人的時候,你這個時候來這裏,不擔心別人趁虛而入了?”

    秦池說:“這不是帶着人物嘛,四哥,你到底出不出來啊,我真的快餓瘋了,忙活一天,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上。”

    左御之嚴肅的語氣說:“渴了自己找水喝去,找我做什麼?”

    沒等秦池開口,左御之掛斷電話。

    事已至此,秦池望着那被掛斷的電話,一臉的痛心疾首。

    他自言自語的說:“四哥,你從前可不是現在這樣,自從你結婚有了老婆之後,當真是見色忘義了,我看,再這樣下去,你連自己是誰都會忘記吧?”

    一想到何六姑一個人守在京城,面對那些人,秦池就莫名的擔心。

    他自我打氣的說:“六姑放心,我一定想盡辦法給四哥弄回京城去。”

    他天真的以爲將左御之弄回京城,就能改變裴瑾言與左御之的關係。

    殊不知,這天底下的事情,就不是能隨意被外人給操控的。

    有些事情該順着它原本的命運軌道,就這樣走着了。

    裴瑾言見左御之臉色不大好,問:“誰的電話?是不是有事啊?真要是忙,那你快去忙,不用管我。”

    此時,左御之再想去做剛纔那未完成的事情,不僅失去了那種氛圍,同時也失去了那個興致。

    望着裴瑾言臉上浮現着的擔憂,左御之伸手勾住她的身體,說:“沒有。”

    隨即,他低頭想吻住裴瑾言的脣,卻被裴瑾言給拒絕。

    “不要,”裴瑾言說:“你剛纔講電話的時候我有聽到說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你快去處理吧,真的不用管我。”

    她越是這樣趕他走,左御之越不想走。

    老婆孩娃熱炕頭,尤其對一個正值年輕力壯的年輕男人來說,抱着老婆睡覺,總比出去聽秦池那個二百五廢話的要好。

    他堅決不去。

    裴瑾言生氣了,她說:“男子漢大丈夫,要志在四方——”

    沒等裴瑾言說完,左御之就截斷了她的話,說:“我只想在你牀上虛度餘生。”

    “咳咳。”

    這句話簡直令裴瑾言無語。

    什麼在她的牀上虛度餘生?

    這話怎麼就從左御之的口中說出來了呢?

    這根本就不像是他會說的話好嗎?

    裴瑾言被震驚了一把之後,她對左御之說:“我可不想做蘇妲己。”

    左御之說:“我又不是商紂王。”

    裴瑾言說:“那也不行。”

    見裴瑾言拒絕的這麼果斷,左御之在心中開始問候起秦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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