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裴瑾言左御之 >第204章 你的話要是能信,豬都能上樹
    陸以琛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盯着裴瑾言看的時候,正有一個人也在盯着裴瑾言看。

    那個人不是旁人,正是聞訊趕來的裴瑾媛。

    得知梁紹華被人捅傷,儘管事情不是她做的,可她的心中還是升起了一抹難以描述的塊感。

    她心裏升起一抹渴望。

    那就是她希望梁紹華永遠都不要再醒來的好。

    然而,塊感之後,又伴隨着一抹惆悵。

    她惆悵的是,她想要報復裴瑾言的願望,什麼時候才能實現呢?

    高樓大廈遮擋住面前的陽光,她擡頭看向對面大樓。

    倏地,一則廣告猝不及防的闖入裴瑾媛的眼底。

    她眯起眼睛盯着那扇廣告牌,脣畔忽然浮現出一抹笑容。

    有道是剛想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

    裴瑾言,這次她死定了!

    裴瑾言回去的時候,辦公室裏來了位不速之客。

    裴瑾言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秦池。

    那個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的人,此時此刻竟然出現在她辦公室裏?

    這倒是稀奇。

    自從與秦池交鋒過之後,裴瑾言就知道他不怎麼待見她。

    因此,面對不待見自己的人,她表現的比白開水還要淡。

    而裴瑾言明白,秦池出現在這裏,絕不是無的放矢。

    裴瑾言進去時,還沒有講話,就見祁連城端着一杯煮好的咖啡進來。

    他喊了聲:“言姐。”

    便將咖啡遞到秦池面前。

    秦池眯着眼睛一笑,說:“小城城,你來這裏簡直屈才了。”

    祁連城說着就要去搶咖啡,被秦池一把推開。

    他說:“能讓小城城爲我服務,這哪找的機會,我先乾爲敬。”

    祁連城臉上說不上來什麼表情。

    他對裴瑾言說:“言姐,你們聊。”

    裴瑾言點頭。

    祁連城一走,裴瑾言來到秦池面前,身子靠在桌子位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說:“有何賜教?”

    秦池喝了一口咖啡,隨即放下杯子,說:“不敢。”

    裴瑾言脣角浮現出一抹笑意,心想,這天下還真沒有你秦池不敢做的事情。

    她來到秦池地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問:“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說事,無事——”

    粗魯的話裴瑾言沒有說出來,是給他面子。

    誰知,秦池自己接上了,“無事退朝?裴瑾言,你怎麼跟我四哥一樣?”

    裴瑾言:“.........這倒是巧了,你四哥說你什麼了?”

    秦池沒有傻傻的將左御之的話說出來,而是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兒看着裴瑾言,心中則想,就算裴瑾言在怎麼蹦躂,那也是秋後的螞蚱了。

    且看他四哥回京之後,叫裴瑾言求天入地都無門?

    此時,在秦池的心中已經盤算好一百零八種弄死裴瑾言,且不付法律責任的方法。

    裴瑾言不是傻子,不會沒感受到秦池的神色變化。

    只不過她看在眼裏,未表現出來。

    外面的林娜則低聲對祁連城問道:“裏面的人是誰啊?你認識嗎?”

    祁連城目光平靜的看着林娜,眼神兒詢問:“你想說什麼?”

    林娜害了一聲,說:“這不是擔心言姐麼?”

    說到這裏,她擡頭看向裏面,一臉擔憂的說:“你沒發現最近找言姐的陌生人非常多嗎?我真的很擔心言姐會有麻煩。”

    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祁連城反問一句:“言姐經常性遇到麻煩?”

    “那可不?”林娜心直口快的說道:“上次言姐還被——”

    說到這裏林娜忽然想起來裴瑾言曾說不要將猴子的事情透露出去的要求。

    現在忽然說給了祁連城聽,這不是在拆裴瑾言的臺嗎?

    林娜立即斂去眸底情緒,一臉嚴肅的說:“沒什麼,我去工作了。”

    祁連城纔不相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

    他一把抓住轉身的林娜的胳膊,問道:“你說話怎麼說一半留一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林娜臉色一紅,說:“你問言姐吧。”

    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祁連城明白再這樣追問沒有任何意義。

    他說:“問你個問題。”

    林娜回眸看着他,說:“你問。”

    說完才發現自己的手被祁連城給拉住,心裏忽地像是闖入一隻小鹿,然後哐哐哐的跳個不停。

    她的心像是要蹦出身體之外似的,讓她整個人侷促到不行。

    祁連城倒沒有想那麼多,事實上,他這會兒只把林娜當做哥們兒看待。

    “我是說如果,”祁連城斟酌着口吻說:“言姐以後要是去京城生活,你會不會跟着去?”

    林娜立即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說:“你在這兒說什麼夢話呢,言姐好好的在洛城生活着,怎麼會去京城呢?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祁連城清了一下嗓子,說:“別激動,我的前提條件是如果。”

    “那也不可能,”林娜一口否決祁連城,說:“我雖然不是土生土長的洛城人,可我來洛城也好多年了,我可不想挪地方,尤其是言姐,她更不可能。”

    祁連城一聽這話,心裏莫名的有些空。

    他不鹹不淡的說:“你又不是言姐,你這麼確定言姐不去?”

    林娜發現不對勁了。

    她眯起眼睛打量着祁連城,說:“喂,我怎麼突然有種感覺,你這是在撬言姐老公的牆角?”

    林娜這話太富有衝擊力,以至於祁連城猛地咳嗽個不停。

    他嗆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他對林娜說:“你別胡說。”

    林娜冷哼一聲,說:“我胡說?你也不看看你這什麼形象,居然敢大言不慚的撬言姐老公的牆角,要是被左先生知道了,我看有你受的。”

    見她如此維護左御之,祁連城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惆悵。

    還好,至少她沒有盼望着裴瑾言同左御之分開就行。

    祁連城意味深長的說:“你放心好了,我對言姐只有純粹的上下級感情,沒有任何超出僱傭與被僱傭之外的關係。”

    “呸!”

    林娜根本不相信祁連城的坦誠。

    她白了眼祁連城說:“你們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的話,豬都能爬樹。”

    祁連城無語,他想說什麼,但見林娜那一臉嫌棄的樣子,最終放棄。

    到底不甘心,他問:“你是不是被男人傷過?”

    林娜瞪了他一眼,說:“要你管。”

    祁連城聳肩,無奈的說:“不然你對我怎麼那麼大的成見?”

    林娜正要講話,只見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

    裴瑾言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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