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裴瑾言左御之 >第330章 被未婚夫討伐的裴小姐
    這邊裴瑾言剛做完決定,那邊的左御之因爲聯繫不上裴瑾言,頗有種“坐立難安”的樣子。

    偏偏黃小虎眼瞎,看不到他們家四爺早已經不耐煩了。

    他還眉飛色舞的說自己今天的奇遇。

    左御之強忍着想要將人揍飛的衝動,一直忍到黃小虎停下來。

    他沉沉的聲音說道:“說完了麼?”言外之意,你可以洗洗睡了。

    黃小虎端起桌上的水杯,一口氣灌了個精光。

    然後一抹嘴巴,對左御之說:“四爺,我其實吧,有些想不明白,既然都想着坐集團的第一把交椅,那他們幹嘛推辭呢?機會來臨時不應該抓住嗎?”

    左御之睨了黃小虎一眼,說:“你不是很有腦子麼,自己想去。”

    其實他想走,其實他不想留,去見裴瑾言纔是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只不過那丫頭搬離小區,電話又打不通,他只好乾着急。

    其實幹着急也沒有辦法,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然而,秦池那個腦子短路的人又時不時地出現他面前,講裴瑾言如何背叛他。

    明知道裴瑾言不一定會做這樣的事情,內心卻難免不焦急。

    尤其是在找不到她的情況下。

    左御之的內心像是凝聚了一團火。

    以至於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跟着沸騰起來。

    而正在唾沫星子橫飛的黃小琥,絲毫沒有察覺到左御之的變化。

    她有些鬱悶的說:“我要是能有那個腦子,我也不問這個問題了。”

    左御之:“……”

    他的確大腦有些直,又不太會拐彎。

    左御之嘆息一聲,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故事你總聽說過吧?”

    黃小虎恍然大悟的說:“啊,原來他們都想做漁翁啊?”

    左御之心道,還能一下子明白問題的本質,腦子還算好使。

    黃小虎又有些不明白了,他問:“四爺,他們光明正大的去做不行嗎?怎麼非要暗地裏使些小手段?”

    望着一臉求知若渴的樣子,左御之很想告訴他一些事情,但心知黃小虎又藏不住話,索性算了。

    他找了件事情,吩咐黃小虎去做,總算把黃小虎給打發走了。

    黃小許一走,左御之便起身出了辦公室。

    他要去找裴瑾言,他不僅要弄清楚裴瑾言要做什麼,還要弄清楚秦池的話究竟對不對。

    其實他的潛意識告訴他,裴瑾言不可能這麼做。

    但,關心則亂。

    左御之除了集團大樓,發動車子,離開大廈停車場。

    他不知道他前腳離開,後腳就有一輛車跟着他一起離開。

    裴瑾言在房間裏連續走了好幾分鐘之後,她下定決心給梁詩孝發條信息過去。

    【未婚夫?】

    三個字剛發過去,梁詩孝的電話打了過來。

    裴瑾言沒有猶豫,直接接了起來。

    梁詩孝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我還以爲你躲在哪個溫柔鄉里不肯出來了!”

    裴瑾言不是沒聽出來,他語氣裏夾帶着的濃濃的不滿之意。

    雖然是誤會,但裴瑾言沒有解釋。

    有些時候,沉默反而是最好的辯解方式。

    她對梁詩孝說:“什麼未婚夫,麻煩你把話解釋清楚。”

    梁詩孝說:“還用怎麼解釋?你來京城不就是因爲未婚夫的事情嗎?”

    裴瑾言差點就說你怎麼知道,但話到嘴邊她忍住了。

    她眼睛看向酒店的落地窗外面的世界。

    酒店落地窗的視野非常好,幾乎可以收納半個京城,尤其是這樣的夜晚,這樣的一個場景,給人一種俾睨天下的錯覺。

    裴瑾言斂去心中所想,她對梁詩孝說:“你不解釋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

    其實裴瑾言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但就是想驗證一下樑詩孝心中是怎麼想的。

    片刻的沉默過後,電話裏傳來梁詩孝那帶着一絲戲謔的聲音:“你小姨沒有告訴你嗎?”

    裴瑾言直截了當的說:“沒有。”

    梁詩孝立即反駁道:“不可能沒有!”

    裴瑾言故意說道:“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已經結婚嫁人了,我小姨總不可能要破壞我的家庭吧?!”

    裴瑾言一句話,令電話那頭的梁詩孝有些抓狂。

    他半晌憋出一句話:“你不講武德!”

    裴瑾言:“………”天知道她有個什麼勞什子未婚夫?

    再說了,就算有未婚夫,那又怎樣?

    她都跟陸以琛要舉行婚禮了,到最後不也沒有舉行嗎?

    所以說人生處處充滿變數。

    電話裏傳來梁詩孝那低沉且不滿的聲音來,“裴瑾言,你就裝吧,我不信邵局沒有告訴你!”

    裴瑾言不想就小姨有沒有告訴她這個問題繼續說下去。

    她話鋒一轉,說:“事實已經如此,我想大家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那個莫須有的約定,倒不如就此一拍兩散,讓往事都隨風吧!”

    裴瑾言話音剛落,耳畔便傳來梁詩孝那清涼的笑聲。

    他說:“裴瑾言,你怎麼那麼可愛?你說取消就取消,把我當什麼了?”

    裴瑾言的心裏凝聚了一團火。

    她沒想到梁詩孝這麼不講道理。

    她說:“你該不會還想我去執行那個約定吧?”

    就算他想,那也可能。

    她好容易同左御之建立信任感,倆人又一起經歷了那麼多。

    現在讓她離開左御之,去履行且不說真假的約定,單就是離開她都做不到。

    梁詩孝被氣笑了。

    電話那頭傳來他那陰陽怪氣且帶着一絲磨牙切齒的聲音,“你以爲我想執行呀?還不是因爲兩家長輩做的主?你若不想執行也可以,去找一下當年做這個約定的人,讓她取消!”

    裴瑾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讓她去找當年做這個約定的人?

    梁詩孝說的這是人話嗎?

    這個約定的人早已經作古,如果她還活着,還有後面這一堆事情嗎?

    裴瑾言的心理產生一絲悲涼的氣息。

    有道是沒媽孩子像根草,這些年。

    她將草的韌性發揮到了極致。

    如果她沒有小草般的韌性,早已經被柳金枝以及裴瑾媛欺負死了。

    梁詩孝沒有感知到裴瑾言的變化。

    他接着說:“我也不是故意想要爲難你,只不過約定嘛,總是要履行的,你說是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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