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cy姐敲門,我走出門喫早餐。
“west,下週歐陽女士會來,需要去接機。”
我聞言擡頭,“奶奶要來?”奶奶身體健康不是很好一直在國內療養,爲什麼會到這個北美國度來,不能是因爲我吧。我到多倫多這麼些年,奶奶並沒有來過一次。
也許是看到我的質疑,nancy姐微微一笑,“歐陽女士自然是有別的事情,她說具體見面再說。”
“好的。nancy姐替我安排一下接機,我會提前準備好的。”
我到訓練場時再次見到了金妍兒,近幾年隔段時間就會看到她。教練可能是和這位大師姐有什麼合作。當初年幼的憧憬,已經化爲平淡。但不可否認,她仍是影響我較深遠的人。
大師姐與師兄們似乎都對我的頭髮情有獨鍾,見面必然揉一揉。
“west,恭喜。”金妍兒笑起來,依舊那麼好看。我猛然想起網友對她的評價:花滑荒漠國度的一支玫瑰。
“謝謝師姐。”看了看她至今沒什麼變化的臉,也許冰場真能保鮮?(bushi
思維發散了一下,立刻回過神來。“師姐,我要升入成年組了。”
她似乎有些喫驚,但並沒有多說什麼,依舊是一番鼓勵。
雖然失落於她的客套,但是我想是這樣的,我並不需要她的親近,她已經譜寫了屬於她的時代。而我需要做的就是,譜寫屬於我自己的時代。
“west,今天沒休息好?”我驚訝於教練的敏銳,早上很早便醒來坐着,夢境已經記不起來,但是心情並不舒暢。
“也許吧,可能醒太早了。”
教練讓我一定保持好睡眠,備戰成人組,這樣的精神狀態是遠遠不夠的。然後沒再多說,只讓我做好熱身,今天練習新的編排步伐。
“教練,我想做4lz。”
他看着我,扶着我的肩膀,他告訴我,我的四周跳剛剛穩定,4lz難度太高,受傷風險太大。“並且,你最近身高長得太快了,west。你需要適應,需要時間去做訓練。”
我望向他的眼睛,他的眼裏是不容質疑的抉擇。我妥協了,我不想逞強,挑戰基於自信,而不是蠻幹。教練說的沒錯,我好像到了發育期,身高在不停的竄高,我拼命想控制住體重,並且在不斷的加強自己的力量,我要保證我能跳得起來,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這纔是走下去的籌碼。
“好,謝謝您。”
“不用謝,west。現在,你下場訓練吧。”
我依言摘掉刀套,走下冰場,恍然間,似乎看到了場邊休息的師兄。我沒多想,而是繼續滑行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