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樓上的另外一個人是?”
“是他命定的戀人!”
管家爺爺:“……”
擡頭看了眼樓上的位置,管家爺爺狐疑的看了蘇月一眼,甚至開始懷疑樓上的另外一個人的性別是什麼了……
不過管家爺爺卻什麼都沒有問,也不需要問。
就算小姐犯法也沒事,大不了他這條老命去幫忙抵了就行了。
最後,蘇月和管家爺爺開走了郊區裏的唯一一輛車,將三個保鏢和江辭還有顧然留在了這裏。
回到家裏,蘇月整個人就放鬆了,衝了個熱水澡就直接躺在了牀上開始打遊戲了,卻發現昨天和她相約的野王並不在。
看着溫舟黑着的頭像,蘇月嘆息一聲:“果然,野王都是鴿子,是我太天真了。”
而在郊區的別墅內
江辭是被體內的那股衝動的燥熱給刺激醒的,醒來的第一瞬間他就看到了被換上了睡袍還在沉睡的顧然。
而身體正叫囂着讓他去佔有顧然,想要肆意發泄,江辭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藥物所引起的慾望。
但是根本就壓不住,越是這樣,他的身體就越是難受。
他冷冷的掃了一眼顧然,江辭從皮帶裏抽出一把手術刀來,狠狠的刺了一下手臂,頓時鮮血染紅了白色的襯衣,也讓江辭想要發泄的慾望弱了一分。
從牀上起來,凝視着已經陷入黑夜的天空。
江辭的語氣是一種極度的溫柔,可雙茶色的眼瞳早就因爲忍耐慾望而變得猩紅了起來。
捏着手術刀,那血從手臂順流而下滴在了地板上,江辭轉身離開了房間,朝着樓下而去。
十分鐘以後,江辭捏着染着血跡的手機吩咐道:“半個小時之內,到嶺郊的別墅來。”
江臨拿着手機聽着江辭那不含一絲感情的話,躺在牀上的睡意瞬間的就消散了,立馬就從牀上彈了起來,衣服都未換直接跑了出去。
一路飆車,江臨才半個小時內到了江辭所說的位置。
將車開進別墅,下車看到手上沾染着血跡的江辭,江臨嚥了下口水:“你,身上這血是怎麼回事?”
江辭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三道刀痕,都是他爲了剋制藥效自殘的。
“你,把樓上那個人綁起來,還有那三個保鏢。”江辭指了下癱軟在地上,同樣沾染着血跡的三個保鏢說。
江臨沉了下眼神,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有人對你暗下毒手了?誰的膽子那麼大,江家的人也敢動?”
“知道。”
江辭輕輕的笑了一聲,卻是無比的冷。
他也想知道蘇月的膽子爲什麼這麼大,還敢綁架下藥給他,可最後卻把顧然留給了他,這是在報復他之前的拒絕?
有意思,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江臨拿出手機來,準備讓江家人準備着手處理這件事情,可卻江辭擡手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