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月以一種堅定的信念的打破了這些記憶,透過記憶和層層血霧,最後走到一座玄黑色的龍棺面前。
龍棺的血霧散去,露出躺在裏面穿着錦紅色長袍的男子,心臟的位置卻插着一柄銀白色龍吟劍,男子頭戴黑色的玉冠,劍眉星目,桃花眼輕闔,脣色很淡,像是睡着了一般。
裏面的人很熟悉,是喪屍世界君臨的本體。
蘇月眼中蘊着淺淺的水光,她不敢相信,君臨竟然做到如此。
蘇月擡手握住那把銀白色的龍吟劍,握上那把劍的一瞬間,劍便興奮的顫動了起來,像是等到了自己數千年的主人的一般。
她就能感覺到這把靈劍就是爲她精心打造的,與那把玄黑色的龍吟劍是一對的。
“傻不傻啊。”
蘇月撲進龍棺之中,她劃破手心,血液順着銀白色的劍身流進君臨的心臟,她俯下身來,用力的拔出了那一把龍吟劍。
龍吟劍在被拔出的那一刻直接化身爲一條銀白色的龍,龍嘯聲咆哮而出,然後騰飛而去。
蘇月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就好像找到了寶藏一般,閉上眼虔誠的吻上那冰冷的脣瓣。
“主人,這次是我找到你了。”
那薄薄的眼皮掀動,長翹的睫毛如鴉羽一般的張開,那雙桃花眼依舊淡漠像是透着無盡的疏離,卻帶着一種俯瞰衆生的痞氣,他躺在龍棺之中,擡手將蘇月重新的鎖在懷裏,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不似他本人。
相反,帶着佔有,掠奪,偏執,瘋狂的侵佔蘇月所有的感官,薄荷味混着甜味的氣息在鼻尖擴散着,蘇月被吻得大腦缺氧。
“疼嗎?”君臨擁着蘇月,錦紅色的長袍將她整個人籠罩着,就好像是一個無形的牢籠一般,卻又只是需需的攏着,像是賦予了她隨時離開牢籠的權利。
蘇月仰頭看着他,君臨眼皮很薄,桃花眼眼尾微微收着,看起來繾綣而又多情,偏生姿態慵懶,半靠在龍棺之上,帶着睥睨衆生的冷漠。
可她知道,他不冷漠,他只是把所有的情緒都給了她。
所以,這一次她主動握住了君臨的手,十指相合,她說:“我做了好多個世界的配角,但是這一次,我不想當配角了。”
“君臨,我不走了,我要做你的專屬女主。”
君臨身體一怔。
心,悸動着,隨後猛烈的跳動着,微微低下頭來,輕輕的咬了下蘇月的脣瓣,嗓音低啞道:“小奴隸,我會當真的。”
“但,就算以後你想走,我也不會給你機會。”君臨嗅着蘇月身上的氣息,語氣卻染上了瘋狂與偏執:“我救了你,你屬於我,永遠屬於我。”
聽到君臨的話,蘇月心裏卻莫名的泛着酸。
她仰頭着他,這一次,那雙清冷的狐狸眼終於染上了一層麗色,眸光淺淺,可眼裏都是對他的依賴和順從。
輕輕的點了下頭,然後縮進他的懷裏。
“嗯,我只屬於你,只屬於君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