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明明他們是修真者並不需要喫飯,但他還是每天定時定點給蘇月做各種午餐晚餐和下午茶,那日子堪比豪門貴婦。
白沫就看着蘇月半躺在君臨的腿上,她把玩着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纖長的手指替她擋住刺眼的陽光,整個人籠罩在光線裏,優越的骨像,深邃的眉眼,深鬱幽暗的瞳孔,嘴角掛着慵懶的笑意,宛如從天而降的神祗一般。
“想喫什麼,我去做。”君臨低垂着眼,長長的睫毛根根分明。
蘇月沉思了一會兒,看了眼白沫。
下一瞬間,白沫突然有一種鳥生到了盡頭的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整隻鳥都炸毛了。
“啾!”別看我,你男人他又喫醋了!
“君臨,那是我的朋友。”蘇月輕輕的掐了下君臨的指尖,強調着。
白沫每天都會被君臨嚇得無數次炸毛,就算是惡趣味,這也太過分了,況且她對白沫真的覺得很抱歉,畢竟白沫也是因爲擔心她纔會進入這個世界。
她也不能真的見色忘友。
君臨哦了一聲,眯了眯眼,手指輕輕的蹭了下掉落的桃花瓣,話鋒一轉問:“一隻鳥能活多久,十年?那應該死得很快吧。”
白沫:“???”
我懷疑你想暗殺我,並且有證據!
蘇月沉默了一下,選擇坐了起來,雙手捧着君臨的臉,然後輕啄了下他的脣瓣:“答應我,對我的姐妹友善點好嗎,而且她很快就會走了。”
“君臨,以後我就只有你了,所以別喫醋了好嗎?”蘇月仰頭看着他,那雙眼尾上挑的狐狸眼眼中蘊着淺淺的笑意,還是心甘情願的奔赴。
看過他的一切,她再也無法抗拒。
每一個世界的崩潰和毀滅都是他的偏執和深情,縱然三千世界是假,但君臨愛她是真。
君臨低低的嗯了一聲,嘴角終於勾勒出一絲笑意來,揉着蘇月的頭髮說:“好,都聽你的。”
然後白沫就看着某個大魔王心滿意足的去做飯了,而她的貴婦同事蘇月懶懶的靠着桃花樹,那張清絕到極致的臉卻透着一股春情。
想到某件事,白沫的眼神涼了幾分,雙豆豆眼圓溜溜的盯着蘇月,冷笑着:“有異性沒人性,喚醒你男人就把我給忘了,呵,要不是有系統的存在我都找不到你。”
蘇月心虛避開了眼神:“我不是把系統移交給你了嗎。”
“所以呢?”白沫的語氣更沉了。
她閉上眼,完全不明白蘇月的想法,但是在蘇月跳下仙鳶之前對她說了一句,她說:大佬,如果有任何不對,就強制脫離世界。
明明君臨只是虛假世界中一種產生自主意識的bug,甚至是一個會被清殺,不允許存在的東西,蘇月爲什麼會選擇爲他留下?
甚至連命都不要了……
她無法理解蘇月爲什麼會喜歡上一段程序,一段無法出現在現實世界的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