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挑釁得如此直白、猖狂——直接拿錢打臉!
賈張氏:“李喬啊,我乖孫是直接了一點,不過年輕人嘛,就該這樣!你也是年輕人,跟我乖孫比一比怎麼樣?你不會比不過吧?哎喲,你不會連兩千塊錢都拿不出來吧?嘖嘖……”
她一通陰陽怪氣的言論,頓時引得周圍一片鬨笑。
李喬卻是不急不躁,笑眯眯的看着棒梗和他手裏的錢。
比現金?
在李喬看來這太LOW了,完全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對棒梗這種愣頭青,李喬就是拿錢把他砸死,也沒有意義。
他根本不瞭解李喬的實力。
李喬也沒必要跟他計較。
就讓他囂張去吧!
但他這兩千塊錢既然拿出來了,嘿嘿,就別想再收回去了。
讓他損失兩千塊錢,肯定比拿錢砸他讓他更疼!
想到這裏,李喬故意問道:“棒梗,你家大人呢?”
賈張氏不爽:“我不是他家大人嗎?”
李喬:“哪家的大人還拉褲子啊?”
這話引得衆人鬨堂大笑。
賈張氏氣得嘴脣直抖。
一個沒忍住,後面又發出“噗噗噗”的聲音。
一股惡臭沖天而起。
她又拉了。
衆人趕緊離她遠遠的。
就連棒梗都厭惡的推了她一把,大叫:“奶,你離我遠一點,太噁心了你!”
這個隨時拉屎拉尿的奶奶,簡直讓他丟盡了臉。
賈張氏又羞又惱,捂住屁股道:“棒梗,別嫌棄奶奶啊!”
棒梗:“奶,我剛換的新衣服、新鞋子、新領帶,還噴了髮膠、香水,全讓你污染啦!”
說着,連蹦帶跳的逃離賈張氏,想把她的臭氣從身上驅走。
眼見衆人和棒梗都像避瘟神似的避着自己,賈張氏覺得無地自容。
她也不好追着別人。
所以捂着屁股,慢慢挪回屋裏,坐在屎盆子上,等待屎尿降臨。
她以後的人生,基本上就離不開屎盆子了。
……
棒梗:“李喬,別岔開話題!你有種就跟我比現金!你有嗎?你見過這麼多錢嗎?窮鬼!”
沒有了賈張氏在一旁協助,棒梗焦躁了許多,揮舞着手裏的鈔票,歇斯底里地衝李喬吼着。
他明顯是想激怒李喬。
李喬樂呵呵的看着他,一點也不激動。
然後顧左右而言他:“你媽呢?你柱叔呢?”
棒梗一愣:“關他們什麼事?我現在要跟你比現金!”
李喬:“你家大人不在,我怕你哭。”
棒梗:“哭尼瑪!我媽、柱叔都回老家上墳去了!”
李喬:“好!”
棒梗:“快拿錢跟我比啊!你有這麼多錢嗎?窮鬼!”
李喬盯着他,神情逐漸變得嚴肅,道:“棒梗,今天可是你主動招惹我的。”
棒梗:“我招你又怎麼了?窮——鬼!”
李喬朝圍觀的鄰居說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剛回來就遇到棒梗挑釁,他家大人又不在,我是一忍再忍,一讓再讓,大家覺得我該怎麼辦?”
三大爺站出來,說道:“棒梗,你過分了啊,人家李喬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連家門都沒進去,就被你堵到這,你還拿錢打人家臉,有你這麼幹的嘛!”
其他鄰居也紛紛出聲,指責棒梗不像話。
人心都有一杆秤,孰是孰非,大家心裏都有數。
棒梗被衆人指責,頓時感覺臉上掛不住。
可他是個沒腦子的,再加上賺錢後心態有點膨脹,於是就更加囂張的揮着鈔票,大叫:“你們有錢嗎?你們見過這麼多錢嗎?沒見過的都給我閉嘴!閉嘴!一羣窮鬼!”
這話,徹底激怒鄰居們了。
就連住窩棚的二大爺都受不了了,拄着柺杖顫顫巍巍地走過來,嘶啞着吼道:“打他!打他!”
二大爺不愧爲“家暴狂魔”,解決問題的手段永遠是簡單粗暴的打。
但棒梗現在可不懼誰,院裏老一代的沒一個是他的對手。
中年一代的,除了傻柱,別人也不敢碰他。
年輕一點的,也就李喬能收拾他。
所以,二大爺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棒梗:“哼!二大爺,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這麼暴躁?你想打我?來啊,我讓你打!就怕你打不動!”
二大爺氣得把柺棍在地上使勁戳,大罵:“反了,反了,都反了……”
二大媽、劉光福、劉光天跑出來。
劉光天:“爸,滾回你的狗窩去吧!”
劉光福:“爸,你還不嫌丟人嗎?”
二大媽:“老頭子,你想多活幾天就少管閒事!”
他們三個自從把二大爺趕出家門之後,就不搭理他了。
現在看到二大爺出來管閒事,他們覺得丟人。
二大爺恨得直咬牙:“沒有我,這院裏亂了……全亂了啊……”
說完,老淚橫流,拄着柺杖,慢慢朝自己的窩棚挪去。
一代“家暴狂魔”、“老官迷”,晚景也是淒涼得很!
三大爺:“院裏的事,大家都能管!目前,一大爺和二大爺因爲身體原因,暫時無法勝任工作,所以呢,我作爲三大爺,就承擔起了院裏鄰居之間的調節責任。”
李喬這才明白,自己去讀書的這段時間,原來院裏發生了這麼多變故。
唉,歲月催人老啊。
曾經意氣風發的三位大爺,如今能站出來處理事情的,只剩下三大爺一個了。
棒梗:“都什麼時代了,還仗着資歷作威作福!”
三大爺:“棒梗,你這是什麼意思?”
棒梗:“要我說,咱們四合院應該讓有能力的人上臺,一些老傢伙,該退休了!”
三大爺氣得嘴脣發紫:“你……那你說,什麼纔算是有能力的人?”
棒梗:“簡單得很。看到這個了吧!”
說着,揮了揮手裏的鈔票,大聲說道:“這就是能力!這個時代,誰能賺到這個,誰就是能人!”
衆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棒梗繼續揮舞鈔票:“誰要是能拿出比我多的現金,我就服他!”
說着,再次挑釁李喬:“有種你就拿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