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什麼!”

    傻柱揪住許大茂,目眥欲裂的問道。

    許大茂一時有點懵,趕緊回憶了一下自己說的話,頓時冷汗直冒。

    他明白,自己說漏嘴了。

    自己把跟秦淮茹的關係暴露了。

    秦淮茹也是一頭冷汗,她是萬萬沒料到許大茂這麼不靠譜。

    一旁,秦京茹本來沒意識到那話有什麼不對。

    但是被傻柱這麼一問,她也意識到,許大茂的話裏有問題。

    “天殺的許大茂,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你在包廂裏回答的話?快說!”

    秦京茹意識到問題後,立刻像一頭暴怒的母獅子,朝許大茂衝過去,直接掐住許大茂脖子,惡狠狠的問道。

    “咳咳咳……”

    許大茂被傻柱揪衣領、被秦京茹掐脖子,頓時感覺呼吸困難,連喘氣都喘不過來。

    “鬆手……鬆手……咳咳,我快死了……”

    許大茂使勁拍打着傻柱和秦京茹的手,喊道。

    他的眼淚都憋出來,滿臉青紫,像豬肝一般。

    “許大茂,你給老子交代清楚,你跟誰在包廂?說!”

    傻柱揪住許大茂,聲色俱厲的嘶吼。

    他快氣瘋了。

    因爲秦淮茹以前就跟許大茂不清不楚。

    他一直睜隻眼閉隻眼。

    這些年他跟秦淮茹結婚後,倒沒發現秦淮茹有什麼不軌。

    沒想到,現在他們又“舊情復燃”,這讓他怎麼受得了?

    “該死的許大茂,你是不是又跟騷狐狸混在一起了?說!”

    秦京茹掐住許大茂,涕淚俱下的哭嚎。

    她也要瘋了。

    許大茂跟秦淮茹的關係,她心知肚明。

    但跟她結婚這幾年,許大茂倒是挺老實。

    沒想到,現在突然給她來了個暗度陳倉,這讓她怎麼接受得了。

    “咳咳……咳……”

    許大茂臉色紫漲,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秦淮茹看到這一幕,心中害怕,趕緊跑過去,使勁把秦京茹朝一邊拽,喊道:“別掐了!別掐了!他快死了!”

    秦京茹號啕大哭:“好啊,你們果然有姦情!你怕他死,我偏要讓他死!”

    說着,更加用力的掐許大茂的脖子。

    許大茂的雙手被傻柱制住,根本動不了,只能無助的踢騰着雙腿。

    “草泥馬許大茂,老子要你死!”

    傻柱肝腸寸斷,把全部力量都壓在許大茂身上。

    秦淮茹見狀,趕緊跑過去勸傻柱:“傻柱,你放了他,別鬧出人命!你聽我給你解釋!”

    傻柱回頭,雙目血紅,怒瞪着她,道:“你心疼了?你心疼他?”

    秦淮茹頓時啞口無言。

    她該怎麼回答呢?

    傻柱慘笑一聲,道:“你果然跟他……”

    秦淮茹趕緊說道:“不不不,你誤會了……”

    傻柱:“那我現在就殺了他!”

    秦淮茹:“不不不,你不能這樣!”

    傻柱:“你還爲他求情?”

    秦淮茹:“……”

    傻柱:“這麼說,你們兩個剛纔確實在包廂裏?”

    秦淮茹:“……”

    傻柱:“狗日的許大茂,我特麼非要弄死你!”

    說着,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揮拳猛錘許大茂。

    此時的許大茂已經被秦京茹掐得翻白眼了,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像發羊角風一般。

    秦京茹力竭,這才鬆開手,怒罵道:“許大茂,你個人渣,你對不起我!嗚嗚嗚……”

    秦淮茹見狀,趕緊把秦京茹拖到一邊。

    傻柱按住許大茂猛錘,居然把許大茂打醒了。

    只聽許大茂的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兩聲,然後長長的吸入一口氣,之後又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突然坐了起來。

    傻柱傻眼了,也不敢打了。

    秦淮茹見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許大茂沒事就好。

    她就怕鬧出人命來。

    “尼瑪的,許大茂,你……你不是要死了嗎?”

    傻柱震驚的問道。

    他剛纔是真想殺死許大茂,以報“綠帽”之仇。

    一旁,秦京茹也有些震驚,看着許大茂道:“你怎麼又活了?”

    許大茂坐在地上喘息了好一陣,扭了扭脖子,道:“好啊,你們兩個Jian夫yin婦,這是想謀殺我啊!”

    傻柱和秦京茹聞言大怒。

    秦京茹:“許大茂,你給老孃說清楚,誰是jian夫yin夫?”

    傻柱:“許大茂,你個狗日的,老子剛纔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你倒給我扣屎盆子!”

    許大茂已經完全恢復過來,起身道:“你們兩個裝什麼啊?都被我抓現行了還裝清白?秦姐,咱倆進門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秦淮茹猝不及防被牽扯進來,只得硬着頭皮站在許大茂一起,道:“傻柱,京茹,你們兩個做的事情我們都看到了。”

    傻柱頓時語塞。

    他對秦淮茹還是有一些愧疚的。

    畢竟,他是真喜歡她,被她抓了現行,他心中非常不安。

    但秦京茹就不一樣了,只見她雙手叉腰,道:“看到了又怎麼樣?我們不清白,你們就清白?我現在就想知道,許大茂你跟誰在包廂,在幹什麼?說!”

    她現在就死咬許大茂話中的漏洞。

    許大茂很怕秦京茹。

    被這麼一問,頓時膽怯道:“我……我跟秦姐……”

    秦京茹:“許大茂你最好老實交代,要是讓我找別人問出來,有你好果子喫!”

    許大茂:“我……我跟秦姐確實在包廂……”

    秦京茹:“你們在包廂裏幹什麼?說!”

    許大茂冷汗淋漓:“我們……我們……”

    傻柱憤怒的盯着許大茂,拳頭攥得咯咯響。

    許大茂怕得要死。

    一怕秦京茹刨根問底。

    二怕傻柱鐵拳伺候。

    因此,他結巴了半天,冷汗直流,也不敢說他跟秦淮茹在包廂裏幹什麼。

    秦京茹氣得渾身顫抖。

    傻柱也是咬牙切齒。

    這時,秦淮茹開口道:“你們不要逼他了。”

    傻柱回頭,痛心疾首道:“你……你還心疼他?”

    秦淮茹盯着傻柱的眼睛,道:“你不也護着秦京茹嗎?”

    傻柱頓時無言。

    之前許大茂想對秦京茹動手,傻柱毫不猶豫的護住了秦京茹。

    這一切都被秦淮茹看在眼裏。

    秦淮茹:“大家都冷靜一下吧。”

    說着,自顧自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

    傻柱想了想,也走過去,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隨後,許大茂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過去坐下。

    最後,是秦京茹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四人都沒說話,相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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