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主的記憶,這時司律的未婚妻,也是他自小的青梅竹馬嶽心書該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原劇情中,司律和原主在一起三年後才恢復記憶,被手下找到,然後迅速帶着原主回到了皇城。
回來以後,司律這纔想起,他原來還是有個未婚妻的。
未婚妻來自門當戶對的岳家,她的父親是秋朝書院的院長,由於司家主母和岳家主母是閨中密友,打小便爲他們兩人定下了娃娃親。
嶽心書比司律小一歲,小的時候她來司家住過一段時間,自小跟在司律屁股後面跑,很喜歡司律哥哥。
後來6歲以後嶽心書纔回到自己家,但是對於足不出戶的古代女子來說,幼時的那抹身影她一直記得。
再說了,家裏的長輩從來都是告訴她,以後她會嫁給司律哥哥的,在嶽心書看來,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一件事。
可惜司律卻只將嶽心書當作妹妹,只是失憶之前,他沒有遇見心上人,加上司家和岳家的關係,以及母親的面子,便也沒有提出解除婚約。
在司律看來,娶了心書妹妹好好照顧她便是,和小時候應該也沒什麼區別。
只是他失憶了,被一名女子救下,三年的時光下來,他知道自己喜歡她,雖然這感情可能並不濃烈,卻也真實存在。
因此,回到司家後,司律果斷地和父母提出瞭解除婚約,畢竟三年內,他早就已經發誓成爲了蘇家的上門女婿。
司家父母怎麼可能願意兒子成爲上門女婿,再說了,嶽心書纔是他們二人心中的兒媳婦,怎麼可能願意突然換成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雖然那名女子救了自己兒子,但是救命之恩何必要以身相許呢?多給些賞錢,幫她找個好人家就是。
父母的勸說,加上嶽心書的眼淚,成功地讓司律猶豫了。
畢竟他是虐文男主嘛,大徹大悟之前必定要有些優柔寡斷,這件事便一直拉扯着,婚約沒解除、和原主的婚事也沒結果。
中途原主還參加了幾個詩會、宴會之類的,自然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覺得一個村姑救了司家公子真是走了大運blabla
畢竟是虐文女主嘛,必然要被全世界誤解,總之原主也是有骨氣的,在嶽心書找上門後,一氣之下和男主提出了和離。
要不怎麼說衝突是推動感情的助手呢,原主掏出和離書後,男主大徹大悟,果斷拒絕了婚約,追原主去了。
然後原主的態度纔有了一點點鬆動,便遇上權勢鬥爭,當了炮灰,第一世over。
回憶完自己的副本後,蘇墨墨決定加快一點步伐。
目前還剩下11天,爭取在11天后和離明分手,然後死遁,趕緊投胎換一個身份。
既然要加快步伐,那麼所謂的宴會、未婚妻找上門的情節,便要控制在五天之內完成,然後剩下六天等待着權勢鬥爭來炮灰她。
蘇墨墨猜測,司律回家後必定會提到她,畢竟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果然,沒多久,一個自稱是司家小廝的人就被帶到了她的面前。
原來司家邀請她參加今天的晚宴,算是司律的迴歸宴了。
蘇墨墨淺笑着應下了,等到小廝離開了,站在邊上的離誅語氣天真道:“墨姐姐,他們好像不太歡迎你呢。”
明明司律之前還給離誅創造了不少打斷蘇墨墨和離明獨處的機會,但此刻,離誅卻毫不猶豫地對司律含沙射影。
畢竟對於普通的人族女子來說,夫君的父母家庭還是很重要的一點。
司律的家人拖後腿了,司律就得扣分。
蘇墨墨笑笑,沒說什麼,畢竟這是虐文劇本,也很正常。
她吩咐新招來的侍女去喚來皇城最大的錦衣閣,光定金就出了100兩黃金,錦衣閣的掌櫃果然親自來了,帶來了好幾箱子衣服首飾。
看見穿着綠裙的少女後,錦衣閣的掌櫃也驚了。
雖然沒有聽過蘇這個姓,但這麼大手筆,掌櫃的原本以爲這是一個新搬來的商戶,財大氣粗那種,賺錢嘛不寒磣,掌櫃的也就親自過來了。
誰知過來後,卻發現這蘇家的院子不大,當家的更是一個妙齡女子!
最離譜的是,這女子長得也太好看了吧!掌櫃的當時便殷勤地開始給這女子介紹衣服。
看臉是一回事,掌櫃的多年的生意頭腦告訴他,只要這名女子穿上他們家衣服出席宴會,那錦衣閣必定會再火一波!
…
很快,蘇墨墨選好了衣服,天色也暗了下來,她便出發前往司府。
畢竟是去司家,皇城忌諱也多,她也就隨身帶着一個侍女,離誅和離明都等在了外面馬車上。
司府坐落於皇城最繁華的東街,皇城東貴西富,東街住着的全是朝廷大臣。
司府和嶽府都在東街,畢竟嶽心書的父親是皇城書院的院長,她的爺爺更是當朝皇帝的太傅,稱得上清貴之家。
東街格外有序,前面全是馬車,蘇墨墨便停在了司府不遠處,隨後她獨自下來,朝着司府走去。
畢竟蘇墨墨的馬車位於後面,注意到她的人還不是太多,但很快,隨着蘇墨墨往前走,坐在馬車裏不願意下來的達官貴人們便看見了她。
夜色中,身姿纖細的少女緩步而來,她穿着一身勾勒着銀色絲線的綠裙,裙襬上彷彿灑落了無數銀輝。
少女長髮如瀑,簡單彆着一根白玉簪,僅僅那張臉,便足夠吸引所有人的視線,讓人再也無法呼吸。
蘇墨墨目前的光環恢復度是30,對於這些凡人來說便已綽綽有餘,算得上世間頂級佳人。
到了30後,光環便不再提升,蘇墨墨猜測,可能得投胎以後光環纔會繼續恢復。
看着車外的絕色佳人,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是熱切,一時間,大家都下了馬車,跟在了蘇墨墨身後。
沒人主動搭訕,也沒人選擇離開。
…
很快,司府在外迎客的管事便注意到了這裏的奇觀。
怎麼這些大人們都不坐在車上了?莫非是嫌棄馬車走得太慢?
察覺管事神情有異,送完一位貴客的司家家主便看了過來,沉聲道:“怎麼了?”
管事猶豫了一下,指着遠處道:“家主,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