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前詭異的平靜,也在帝國集團送來的一封邀請函後宣告結束。
帝國集團即將舉辦創立週年紀念酒會。
週年紀念酒會的同時,也是金家二公子的二十四歲生日。
身爲大韓民國服裝系列巨頭的rs國際,和近些年來的新興產業領導者七星幫,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劉rachel對於此次宴會,本想不做理會。
宴無好宴。
明擺着的不安好心,聰明人都不會上趕着去挨算計。
但對方的態度太過自然。
即便是之前鬧得很不好看,面子上該過的,也要過得去。
真的不去,還不知道它會出什麼陰招。
爲了今後的事業發展,也是爲了看清對方的招數。
這對新婚夫婦沒有猶豫多久,就決定赴約。
崔成勳和劉rachel,都是迎難而上的人。
是鴻門宴還是帝國集團自找苦喫,尚未可知。
古話說得好。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詭計都是過眼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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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爾·帝國集團總部
到底是心有存疑。
所以,嬌貴漂亮的女人一直都沒有放鬆警惕。
崔成勳倒是一副閒適姿態。
他端着香檳,被一羣人圍起來恭維,英俊的臉上滿是禮貌疏離的笑意。
漫不經心的模樣,讓劉rachel恍然間產生一種模糊的錯覺。
刻意收斂了戾氣之後,這通身的氣派跟南韓最大□□的頭目……根本不沾邊。
……他好像,是真正世家浮華錦繡裏堆砌出的貴公子。
而不是市井街頭摸爬滾打出來的小子。
“劉rachel!抓到你了!”
矜貴的明珠還沒有沉浸在自己的古怪想法裏多久,旁邊就響起了一道熟悉的女聲。
音調清脆,因爲過於興奮而產生了一點變音,彰顯着主人高漲的心情。
劉rachel的頭幾乎是立刻就痛了起來。
她的知心朋友不多,大部分都身在大洋彼端的異國他鄉。
這般熟稔的直呼名諱……除了李寶娜還有誰?
果然。
一身白色長裙的李寶娜小姐帶着一陣香氣,坐到了她旁邊的沙發上。
“大忙人。”李寶娜往後一倒:“這麼久不見,你還是沒有告訴我……爲什麼要踏入婚姻的墳墓。”
劉rachel看看崔成勳挺拔高大的背影,突然有點後悔自己要躲到角落處的沙發裏來。
……本來,她也該站在他身邊,接受那羣中流傢伙們各懷心思的恭維。
只是她想躲懶,崔成勳也沒說什麼。
半天沒等到回答,李寶娜不高興的砸了砸嘴。
在爾虞我詐的商界裏浮沉了這麼久,稚氣的女人也學會了不能大聲叫嚷。
“我說rachel理事,你好歹要告訴我一下你爲什麼要突然嫁人吧……”李寶娜小聲嘀咕道:“到底爲什麼要嫁給……□□頭子啊?”
嬌美的洋娃娃看了看周圍來來往往的賓客,實在覺得這裏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
“改天再談。”
看着漂亮的女人端起水晶杯喝了一口果汁,李寶娜再也掩飾不住心裏的急切。
看着李寶娜囂張的樣子,嬌貴的貓貓翻了個白眼。
“你在威脅誰呢?”
劉rachel把水晶杯放在了桌子上。
“當心宴會結束之後,我叫人把你堵在小巷子裏套麻袋。”
這話剛說完,劉rachel自己沒忍住,先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
“是是是,七星幫的會長夫人多厲害啊。”李寶娜擠眉弄眼的:“所以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見自家好友還在窮追不捨,劉rachel決定先搪塞過去:“因爲巧克力很好喫。”
她……明顯是在胡扯。
這當然不能滿足好奇至極的李寶娜小姐。
“你的衆多追求者……知道他們的冰山小公主原來是一盒巧克力就能騙走的嗎?”
見劉rachel今天是打定主意不開口了,李寶娜也端起了杯子。
“其實是因爲崔成勳長得很好看吧?”
“什麼?”
漂亮嬌貴的女人,詫異的看向身旁一臉高深莫測的好友。
……她在說些什麼呢?
李寶娜喝了一口茶水,氣定神閒的說着自己的想法。
“自己人也不要藏着掖着了,我剛看到崔成勳的時候也愣了一會兒,□□的頭目居然這麼帥氣……也難怪你把持不住。”
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之後的嬌貴貓咪,哭笑不得的連連擺手:“不是的。”
李寶娜顯然不信。
她看着眼前疑似爲色所迷的好友,語重心長的開口:“別想瞞我,光好看頂什麼用啊?你要當心他是不是和金嘆一樣,都是外表好看的破爛貨色……”
見自家好友這難得一見的老成樣子,劉rachel也來了點興致。
她揚了揚眉,開口詢問道:“有什麼說法嗎?”
李寶娜就等着這一句。
“我這兩天幫你瞭解過了。幾年前我們公司的一線女明星和主持人什麼的,都很喜歡去找他投懷送抱。因爲……事情少給的又多,還長得帥。”
劉rachel怔忪了幾秒,隨即想起崔成勳那句“玩得兇”。
說不清楚心裏是什麼感受,反正也沒有什麼不愉快就是了。
她笑了笑:“那……我們崔會長可真厲害啊。”
見劉rachel不以爲意,李寶娜直接拍了桌子。
“你不要不當回事!”這位年輕的大股東神情也激動起來:“他以前那樣混亂的過日子,怎麼可能一下就變成好丈夫了?”
漂亮的洋娃娃有點驚異於李寶娜的激烈情緒,決定順着她的話說下去。
“那好吧,前些年玩的很兇……那近些年呢?”
“近些年倒是沒怎麼有過了……但一個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
劉rachel聞言,又擺了擺手:“那就行了。”
李寶娜隱約覺得不對勁。
但她又說不出,具體是哪裏不對。
“你和趙明秀怎麼樣了,準備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嬌媚可人的年輕理事斂了神色,恢復了平日裏冰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