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級導演從毒舌影評人開始 >第四零零章 《無人生還》上映
    在夏恪的《無名之輩》即將殺青之際,影片《無人生還》也上映了,所以在劇組殺青當天,夏恪也是包場請大家看電影,看完再一起去殺青宴。

    懸疑劇有一個很大的看點就是最終的結局如何,但這部影片或者說小說卻反其道而行,名字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你結局:《無人生還》!

    不過也是這個反其道而行,讓人會好奇,爲什麼無人生還了呢?那兇手去哪裏了?難道殺了那麼多人,完成了完美犯罪沒被抓住?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嘛,不是藝術形式不允許這麼寫,而是審覈你也過不去啊,他不夠正能量啊,小說還行,電影你能這樣?

    沒看過原著的人,例如不怎麼喜歡看文字的吉兆就是帶着這樣的疑問,跟着一起去看電影的。

    影片開頭,一位看起來有些心事兒的女人接受了薪資不錯的歐文夫婦的僱傭,去一個名叫士兵島的地方幫忙接待客人,前往途中,他遇到了同樣前往士兵島的人。

    士兵島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每天只有一趟擺渡人前往島上送消息和物資的小船,上面就是歐文夫婦的住處,一座豪華的別墅。

    到了之後,女人才發現,自己不是被僱傭而來的,這裏已經有了管家和女傭,她也是被當作客人招待的,客人共八位,算上兩位服務人員一共十個人。

    而別墅內好多地方的牆上都貼着一首童謠:

    【十個小士兵,出門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個只剩九。九個小士兵,秉燭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個只剩八...】

    嗯,莫名其妙,至少影片中的人是這樣認爲的,而接下來在晚飯結束後,整個別墅開始播放其了一個人的聲音,那個人說他們十個都是有殺人罪卻逃過法律懲罰的人。

    而且審判聲明確說出了他們個人和被害者的名字,誰誰誰害了誰誰誰,衆人找過去才發現,只是一個黑膠片在播放的聲音,顯然是提前錄好的。

    他們互相聊了聊,有的表示都不認識廣播中的被害者;有的說認識卻不承認害了人。

    只有一個僱傭兵承認了,自己殺了一個原始部落的21人,但那裏相當於是弱肉強食的地方,他不覺得自己做得有問題。

    這時候一名只想着來派對的富二代表示自己曾經不小心撞死過倆小孩,但是那是孩子媽媽沒管好孩子跑到路上不關他的事...

    他正無所事事呢,結果喝着水就捂住了脖子瞬間死亡,嘴裏傳出了氰化鉀中毒的味道,也就是苦杏仁味兒。

    至此,影片正式進入了懸疑時刻,誰是兇手,誰是下一個被害人,他又是如何死的?

    如何死的,童謠上彷彿已經給了暗示,第一個人掛的時候還不明顯,當睡着的女傭被枕頭捂死後,女主發現了殺人是按照童謠進行的,同時桌上的十個小士兵擺件也只剩下了八個。

    影片的氛圍開始營造出詭異和灰暗,影院中的一些人默默的蜷縮了一下身子,這大夏天的,空調挺冷啊!

    “這鏡頭的調度和背景音樂的搭配,一看就是你教出來的人!”

    張婭菲想起了夏恪跟他說過,要營造可怕氛圍,一定要搭配BGM,放喜慶的音樂,恐怖片就沒意思了。

    夏恪笑,嗯,曾勝聰這小子在這方面確實做的不錯。

    影片不是恐怖片,沒有讓你心神放鬆突然嚇你的情況出現,但就是讓人感覺詭異,有些毛骨悚然。

    作爲夏恪的御用攝影師,吉兆也跟着夏恪拍攝了不少懸疑的影片了,他也看出來了一些門道,在傳統的懸疑劇中,一般情況下都有偵探或者警方作爲絕對正義的一方來探案。

    觀衆在觀看這類型懸疑片的時候,會自動把自己帶入到偵探角色上,繼而有一種心理上的安全感。

    這部電影卻不同啊,十個人開頭就告訴大家了,都是犯過罪但沒有接受懲罰的,所以是全員惡人,其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也有可能是下一位受害者。

    觀衆無論把自己代入到哪個角色當中,在這接踵而至的被害氛圍下,不免會跟角色一樣,籠罩在死亡降至的陰影當中,繼而覺得詭異和可怕。

    這種詭異不會讓你像看恐怖片那樣,因爲要被嚇所以捂住眼睛不敢看之類的,反倒是因爲情節一環扣一環,讓你越來越想繼續看下去。

    這種讓你有些害怕,卻不讓你害怕到不敢看的恰到好處的呈現,讓人是欲罷不能。

    這可不只是電影拍攝手法的問題了,跟劇情也有關係,不拖沓,撓着觀衆好奇心的同時,在你好奇心即將耗盡的時候給你一副新的拼圖讓你繼續保持好奇,可見編劇的功底。

    吉兆暗暗點頭,我夏哥不愧是我夏哥。

    不對,這是改編劇啊,那這個作者有點東西啊,叫尚非,嗯?他想到作者名的時候就扭頭看向了夏恪和張婭菲。

    “要是這麼的話就解釋的通了...”吉兆暗暗嘀咕。

    沒辦法,他腦回路本身就異於常人。

    多人一起探案的過程中,人均都被懷疑過,有人會陷入回憶,想到自己曾經犯的錯,當一個人犯錯的回憶被完整揭開的時候,就意味着他要掛掉了。

    女僕之後,是將軍,將軍發現自己夫人和下屬有染,便一槍幹掉了下屬,而他的罪行揭開後也很快領了便當。

    之後是女僕的管家老公也掛了,他與女僕曾經用枕頭捂死了他們的一位年長僱主,管家主動手,對方無繼承人,他們便侵佔了一些財產。

    接着是應了童謠馬蜂窩那句,被匕首插入咽喉死掉的宗教徒婦人,她自稱因爲養女意外懷孕所以趕走了她,養女便臥軌自殺了,但實際上她對養女有畸形的感情。

    趕走她的同時還用自己的人脈讓小鎮裏的人不去幫她也不去僱傭她,養女失去所有經濟來源走投無路選擇自盡的。

    “阿宇啊,這個蜜蜂和匕首有啥關係啊?”吉兆表示沒搞懂。

    周宇跟這個除了攝影專業其他有些文化沙漠的吉兆小聲解釋道:

    “刀子上頭有蜜蜂圖案,而且蜜蜂的英文是Bee,匕首的匕,感覺是華夏作者獨特的諧音梗所以夏導保留了,哈哈!”

    之後審判別人還經常喜歡親臨現場觀看行刑的法官、因爲深度恐櫃而在審訊時打死了出櫃的犯人的警察以及因爲喝醉的時候動手術導致病人死亡的醫生。

    最後只剩下兩個人,女主和僱傭兵,僱傭兵因爲和她在過程中有過肌膚之親未懷疑他,但只剩兩個人了。

    女主堅信他就是最後的兇手,舉槍相向,僱傭兵說着相信她同時飛身上前想要搶槍,但卻嚇到了女主,按下了扳機。

    此時觀衆都懵了,本以爲就剩兩個人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明示兇手了呀,非你即我啊,因爲影片基本上是圍繞着女主展開的,很多人死時她是絕對不在場的,因此都認爲不可能是她。

    “如果這結尾女主是最後的兇手,只是電影隱瞞了很多她的行動線,那我可接受不了啊...”這是很多劇組電影工作人員的內心活動。

    因爲他們一直在當傳統推理看呢,就是觀衆得到的和角色得到的大衆線索是一致的,如果電影刻意隱瞞了一些線索,還沒有讓人眼前一亮說得通的伏筆,那這就得是一部失敗的懸疑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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