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成功用烏龜擋下突如其來的襲擊,緊接着,不給對方開下一槍的機會,直接讓小烏髮動【背刺】和【手刃】,將手槍一分爲二。
見此,殺手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
“槍沒了你還是得死!”
說着,他從衣袍下掏出一把彈簧刀,並露出陰險的笑容。
“蹭——”
刀刃彈出,墨黑的刀身在夕陽下十分顯眼,彷彿將周圍的光線都吸進去了似的。
殺手本以爲這足以嚇退這羣高中生,好讓自己在混亂中成功做掉目標,畢竟都是一羣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少年。
但眼前的一幕,卻讓殺手產生了一絲絲懷疑。
只見林安四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完全沒有溜走的打算,反而還饒有興致的打量着自己!.七
怪了!
林安默默掏出平底鍋,笑吟吟道:
“原來還藏着一手呢,咱倆比劃比劃?”
殺手頓時心裏一緊......自己可不是御獸師,這能打過嗎?
“呃,同學,先等一下,”殺手不太自然的開口,“如果我說,這是在錄製一個街頭節目,你們信嗎?”
林安樂了,心想這幫善塔的成員真是豬腦子,連撒謊也不會,他淡淡笑道:
“你這也太不走心了,彈殼還在地上呢?這種當街殺人的節目挺獵奇啊。”
“不,那是道具......啊!”
林安根本沒給對方扯皮的機會,直接一鍋甩出,痛擊罪犯!
十分鐘後,林安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緩緩站起身來,看着正在冒煙的殺手,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呼,打完收工,王飛躍,給梁鐵叔打電話,給他增添點業績。”
起火纔是林安打完一套連招的信號,不然對方就得一直捱打。
純純看運氣了。
“奧。”王飛躍無精打采的掏出了手機,他本來也是想上手的,但見對方不是御獸師,頓時沒了興趣。
甚至還有一絲絲嫌棄的意思。
“話說,鎮界衛沒業績這一說吧?”諸葛正道想了想說,家裏和靈能局經常接觸,還真沒聽說過這個。
“沒有嗎?”林安疑聲開口,“沒差啦,那就當給梁叔增加點工作量吧?”
“我可真是謝謝你啊!”
梁鐵不知什麼時候騎鷹趕到,正一臉古怪的看着林安。
“咦?這麼快?我這電話還沒打通啊。”王飛躍滿臉意外。
梁鐵躍下鷹背,解釋道:
“接到人民羣衆舉報,有人當街開槍,然後被一個拿鍋的狂揍......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你們。”
林安笑了笑說:
“這我自己解決了一個,而且還活着!是不是得獎勵我一下?”
聞言,梁鐵側頭看向地上的殺手,表情瞬間凝固。
“這特麼直接着火了?”他大喫一驚,“你這是動用私刑搞虐待啊,是要坐牢的,林安!”
後者眉頭一皺解釋道:
“胡說,這是正常的自然現象!我只是攻速快了一點,摩擦起火了而已,不存在主觀爲之,
而且附近都是有攝像頭的,我清清白白好吧?”
劉晨沉吟一聲說道:
“他確實沒點火......打着打着就燃起來了。”
諸葛正道和王飛躍也齊齊點頭。
“看吧。”林安雙手一攤,一副別誤會我的樣子。
此時,殺手全身衣服一併燃起,正痛苦的來回翻滾,試圖壓滅火焰,但終究是無用功罷了。
梁鐵剛要去拿滅火器,就被林安一把拉住:
“不用去了,這種自燃火焰十分神奇,滅火器和水都沒用,只能燃燒物燃盡。”
“好傢伙,”梁鐵大聲開口,“還說不是你小子搞得,你是想把罪犯直接火化了?”
林安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後退了一步說:
“我沒有,是他自己燃起來的,我只是平底鍋助攻!”
“......”梁鐵無言以對,都不知道怎麼接林安的話。
不一會兒,殺手全身的衣服燃盡,露出黑黢黢的身體,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梁鐵二話不說直接將其拷住,並檢查了下傷勢,赫然發現......這人挺有活力的啊。
火焰造成的燒傷極其微弱,只是全身脫毛加火療,身上的主要傷痕都是被平底鍋揍的。
梁鐵若有所思道:
“你這招......多少有點損啊,以後得防着你點!”
林安笑撇了撇嘴說:
“這叫正義的洗禮,懂不懂被火焰包圍的暖洋洋感啊?”
“呵,暖洋洋,我看是火辣辣才差不多!”梁鐵瞅了他一眼說,殺手都差點疼昏過去。
“還外帶社死攻擊,”諸葛正道點頭評價道,“心靈和身體的雙重傷害。”
畢竟被燒的光溜溜,是個人都會感到難爲情。
“不跟你們嘮了,我得帶他回去好好審審。”梁鐵押着殺手上了灰鷹。
“呃......梁叔你要不給他遮着點,”林安沉吟一聲說道,“這黃昏遛鳥也挺有傷風化的。”
梁鐵笑着擺了擺手:
“不用這麼麻煩,我飛的高一點,沒人能看到。”
“行吧。”
等梁鐵離開後,四人像是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繼續討論着晚餐喫什麼,畢竟這個殺手太拉跨了,搞得幾人都沒什麼緊張感。
半個小時後,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王飛躍三人看着‘春梅小小喫店’的招牌陷入了沉思。
“你特麼就請我們喫這個?”
“嗯?不滿足嗎?”林安竟然有些疑惑。
接着,他又補充道:
“當然不是了,怎麼能請大家喫烤冷麪呢,我就是路過買一份,先犒勞一下今天努力的自己。”
“......”
衆人無語。
雖然中間出了點小插曲,但林安也兌現諾言,請衆人好好吃了一頓,畢竟大家今天都出力了。
飯局進行途中,王飛躍忽然建議道:
“這種慶祝時刻,是不是應該把女嘉賓們也請來?”
“嗯?慶祝什麼?”林安狐疑問道。
“慶祝你差一點死掉。”
“滾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