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在這條路上做了諸多嘗試,其中襲擊老安定界的巨瘤怪物、18號安定界外的異變區域,亦或是在世界獸潮中作梗。
這一切,都是在爲究極共生體鋪路試錯。
如今,他們注意到了石神鎮的永生能力,第一時間展開了行動。
“石樹......永生!”
林安看着妙妙屋裏的石樹,眼中閃爍着貪婪之光。
系統的任務獎勵,永生的祕密,世子的功績......這一連串的誘惑,給任何人都把持不住。
“現在怎麼說?”安虹問道,“找個有衛星信號的地方上傳錄像,將消息傳回去,還是......”
“去石神鎮!”
林安認真道:
“茲事體大,若被衆生奪取了石樹,掌握永生祕密,世界又將迎來一場浩劫。”
如果究極共生獸真和開題會議描述的一樣,那只有九階御獸師才能算有效作戰單位。
“行!”安虹重重點頭,“俘虜怎麼處理?”
林安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當然要發揮他的餘熱了......”
大隊長失去全部三隻靈獸,現在也就算個身體素質好的普通人。
“這麼好的身體,不拿來受苦太浪費了。”
大隊長嬌軀一震,感覺不太妙。
......
在接下來的數天,大烏龜直直朝着石神鎮方向飛行,掠過先前計劃的任務點。
同時,林安將大隊長調教的十分不錯,還給他起了新名字:
“小汪,摘幾個靈果來~”
“嗯......”
很快,六顆晶瑩剔透,微光內斂的果子端放在茶几上。
鼻青臉腫的小汪後退三步,靜默而立。
上次因爲取靈果偷喫,被林安發現後暴揍一頓,現在已放棄抵抗了。
雖然自己還有目標,有理念要踐行,但當先要先把命保住了......
林安啃着果子問道:
“你說大部隊可能先去了,最高戰力是誰,什麼等級?”
後者老實回答:
“嗯......總人數應該超過五十人,其中最強的,是組織中三和衆之一的執掌者大人,
實力達到七階段御獸師,這次,石樹行動勢在必得......”
林安早想到了,那個頭頂紋龍的光頭實力定然不俗。
牧千琴擔憂道:
“那個......七階,和我跟安虹等級加起來一樣,確定要去?”
“都飛了一週了,你說呢?”林安淡定開口,“七階又怎樣,只要我不和他打,就永遠輸不了!”
“......”
安虹挑眉發問:
“不打?那咱去幹嗎...?”
林安笑了笑,將計劃告訴了二人。
旁聽的小汪身軀一緊,先前還計劃到石神鎮就跑路,找到執掌者庇護就萬無一失了,現在看來......還是烏龜房子裏安全些。
林安想得很簡單,系統任務是阻止其陰謀,並沒有規定方式。
只需要悄悄丟一顆正義炎爆種子,趁場面混亂之際,讓遙靈拔起石樹,再由安虹換位進來,便能在瞬間搶走石樹。
至於石神鎮的人......順手能救便帶幾個,不行也沒辦法,要看具體情況。
後者沉思片刻,認真的說:
“我們衆生成員都是不可多得臥龍鳳雛,是踐行自身理念的堅定戰士,
你不應該問需要提防什麼,該問的是面對這樣一支精英隊伍,怎樣才能全身而退,
因爲我們所有人都很危險。”
林安三人愣了片刻:
“你這個說法,在善塔白癡裏也是相當炸裂的。”
“說得好,獎勵你愛喫的大嘴巴子。”
這貨太囂張了,林安和安虹給他來了套混合雙打。
“小牧你也來啊,在他頭上畫小烏龜。”
牧千琴撓頭:
“我覺得這樣有點侮辱人了......我還是畫他屁股上吧,這樣別人看不到。”
小汪:“尼瑪!”
......
又過了一週,林安三人終於靠近了石神鎮。
廣袤的綠色平原,連接着一處起伏連綿的山丘地帶,獸吼鳥鳴不絕,良好的氣候條件,令當地生物野蠻生長。
石神陣,就在山丘深處。
“它好大啊。”
“是啊,巨物吶。”
這片地很大,不止佔地面積,動植物、石塊、湖泊都異常巨大。
高達三十米的食人花蟄伏在樹冠中,猛然彈起,捕食上空略過的飛行異獸。
粗碩如樓房的巨樹上,棲息着各種生物,相互間由一根根綠蔓鏈接,異獸動物們藉此攀來爬去,構成一座樹上王國。
波光嶙峋的寬湖下,一隻七彩水母佔據了70%的水域,乍一看還以爲是彩虹的倒影。
安虹感嘆道:
“真漂亮啊,巨物森林的神祕感太棒了。”
林安點頭:
“是啊,的確很美,但等下我一個炎爆種子下去,就不復存在了呢,真可惜啊。”
安虹:“......”
牧千琴:“......”
你是會聊天的。
“行了,去看看石神鎮什麼情況,”林安朝前走去,“目標是搶石樹,順手抓幾個本地人解讀永生奧祕!”
三人帶一條小汪,穿過無垠密林,翻過一座座山丘,前行了半天后,終於發現石神鎮的痕跡。
零星的白色碎石散落在周圍,變異動植物、異獸數量銳減,和牧爸黃書中寫的一樣。
風一吹,樹梢或葉片上的細小石屑便飄落而下。
牧千琴有感而發:
“未若柳絮因風起啊。”
林安搖頭:
“這可比柳絮厚重,應該是......未若頭屑因風起。”
“收聲吧你!”
繼續前進,周遭的白石愈來愈多,零星碎塊替換爲大塊地磚,在到後來的白石小道。
放眼看去,已經能瞧見那一幢幢潔白的石屋了。
“終於到了,這麼偏僻,”林安隨口一說,帶着衆人往側邊的山丘上爬去。
鎮子上蠻安靜的,但這更顯詭異。
忽的,林安眼中映入一抹血色。
兩道血跡在街道上拖得老長,在素白地磚的襯托下更顯殷紅,像口紅塗在了白牆上,被老媽打得鼻血流雙股。
“那邊也是,”安虹指着另一條輔路,“有血,但不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