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衛妍看了看棉堯,又看了看衛錚,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彷彿是此刻最不該出現的人。
“你們兩個人能夠說點我聽得懂的嗎?”
衛妍翻了個白眼。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該來。
否則的話,也不該讓眼前的棉堯和衛錚這樣對自己說着這些話,而自己還恍然不知。
棉堯眼眸帶着幾分淡淡的笑意。
“你誤會了,衛妍真不是這樣想的。”
棉堯一邊說一邊將衛妍拉到一旁的花壇邊。
摘下眼前這些花朵,直接也給衛妍弄了個花環。
“這個花環我可是跟着兜寶學的。”
雖然不是出自於兜寶的手。
可棉堯也能想象到這個女人必定也是喜歡兜寶的。
“我可不是看在這個花環的份上纔跟你說這些的。”
衛妍一邊說一邊將花環戴在自己的頭上,眼角更是藏不住的欣喜。
棉堯自然是知道,這個衛錚的姑姑可是一個好人。
這女孩子的性格和自己極其相投。
而衛錚對衛妍的態度更讓棉堯清楚的感覺到這個衛妍可是個講理的人。
在這個衛家,棉堯唯一覺得沒有因爲得知真相而變得負面印象的只有衛妍。
以前這個女人性格單純活潑,疾惡如仇,對自己和兜寶就是發自內心的好。
並沒有因爲兜寶是衛家的人,而故意勸棉堯留在這。
“那好吧,我就聽你們的。”
衛妍眨了眨眼睛,不再多說。
可院子裏的三個大人並不知道剛剛棉堯所說的這一番話,這位另一邊圍牆外的何春生聽的明明白白。
何春生摔下來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
是因爲那時候的衛妍剛巧過來。
而在這時,何春生的眼神明顯帶着幾分難以隱藏的笑容。
棉堯的那一番優劣討論,可在何春生的心裏深深的刻下。
何春生從來都不知道,棉堯竟然還有這方面的研究。
也更不知道棉堯所說的那一番話滴水不漏,自己找不到一點點的破綻。
彷彿這個女人對接下來的行業情況,瞭解最爲清楚。
何春生又有些懷疑。
只是等到何春生一瘸一拐回到江家的時候,江劭峯正帶人在後花園打高爾夫球。
“我還以爲你回不來了。”
江劭峯聽着身後的腳步聲,轉頭看了一眼。
緊接着便再次拿上手上的格爾夫球拍,直接一個揮灑,眼前的高爾夫球直接飛躍出去,完美進洞。
“江先生,我是想要跟您說件事情。”
何春生微微低下頭。
眼前的江劭峯在這件事情上的提醒自己可極其清楚。
要是江劭峯知道接下來衛錚他們公司發展的軌跡,只怕做夢都會笑醒。
“有什麼話就說,跟我不必遮遮掩掩。”
一旁的傭人再次拿出一個新的高爾夫球。
“衛錚他們公司接下來恐怕會有一個大動作。”
何春生說完便停頓下來。
江劭峯舉起球拍,動作也跟着僵硬。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
何春生的心意已達到。
“至於衛錚他們公司想要做什麼,只怕江先生以你目前的能力還做不到。”
何春生絲毫不怕眼前的江劭峯惱怒成仇。
更是無比清楚的意識到這個江劭峯,但凡是跟衛錚有關的話題必定會十足在意。
可是何春生也沒看明白,眼前的江劭峯究竟是在意衛錚還是棉堯?
“有什麼話趕緊說。”
江劭峯的脾氣已經不太那麼好。
站在一旁的傭人都明顯感覺到這個江劭峯的脾氣,可是要如同暴風雨一般說來就來。
偏偏站在前面的何春生,彷彿是完全沒有感覺到這個男人的脾氣。
“至於衛錚他們公司想要做什麼,只怕現在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你在威脅我?”
江劭峯轉過身。
眼前這個男人還真是讓自己小看了。
這是他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都已經學會如何威脅一個人。
而這些可是這個何春生在這個姜家從來沒有表現出來的樣子。
“江先生你誤會了,我可沒有在威脅你,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拿捏住了這個男人的命脈,何春生就不相信,這個江劭峯以後還能不聽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恐怕這件事情,愛你你跟我說道說道。”
江劭峯將高爾夫球拍甩給了旁邊的傭人。
走到一旁的遮陽棚下,打開一瓶水喝了兩口。
“江先生,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我在想我該怎麼告訴你。”
江劭峯的眼神微動。
眼前這個何春生明顯是在要挾自己。
在這個江家除了自己的妹妹,還沒有人敢用這樣的態度和自己說話。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親自推到衛錚那邊?”
江劭峯眼神微眯。
一絲危險的信號當即劃破空氣中的氣氛。
何春生明顯一愣。
“我不明白江先生是什麼意思。”
“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
江劭峯笑了笑。
生理的水杯又被放到一邊。
“何春生,你是不是真的覺得你可以在我面前玩這些小心機?”
江劭峯笑得更加燦爛。
可那些笑容裏卻隱隱透着讓人無法察覺的詭異。
“在你來到我們江家之前,我早就已經將你的所有底細查的清清楚楚。”
這其中自然包括,棉堯和衛錚那天晚上之後這個何春生是怎樣的想法?
“要不要我跟衛錚說一說那天雨夜晚上,你打算對棉堯做什麼?”
江劭峯越說,臉上的笑容便越發的張揚。
但凡是將這件事情告訴衛錚之後,眼前這個男人的小命究竟會怎樣?
都不用自己想,是個人都能看得明白。
何春生身子明顯有些哆嗦。
自己用怎能得知這個江劭峯竟然會把這一招藏到現在。
“不可能你沒有證據,衛錚怎麼可能會相信?”
想起那天雨夜,何春生就想起昏迷在那個廢廟裏的棉堯。
要不是那天晚上有人意外從廢廟門口經過,只怕今天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你真以爲沒有證據,我就不能製造證據了?”
江劭峯越笑,臉上的笑容越帶着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