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離後,我帶着戰神王爺去種田 >第二百一十八章:內憂外患
    這次召見,不光是李詩詩入宮,還有其他誥命婦。

    此次進宮主要是爲了祭天大典的事情。

    因爲北方災害頻發,如今南方也受到一定影響,所以皇后就特意召集後宮嬪妃與誥命婦在後宮的寶華殿內爲災民祈福。

    與其說是祈福,不過就是平息坊間傳言罷了,李詩詩早就聽說,如今已有大批流民被攔在皇城外,無法進入。

    若真有這祈福的功夫,倒不如想想這批流民該如何安置。

    歷史長河中,有種種跡象證明大災之後必有瘟疫爆發,如今看來若這災難一日不除只怕是後患無窮。

    從宮中回去以後,李詩詩便跟公孫傾提起這件事。

    可眼瞧着公孫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也不跟她說究竟是發生何事。

    看着要回書房處理事物的公孫傾,李詩詩直接將人攔下問道:“怎麼了?可是宮裏發生什麼事了?”

    公孫傾輕輕嘆口氣,隨後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沒事,你早些休息,今日我處理完公務以後就過來陪你。”

    李詩詩覺得公孫傾今天的情緒特別不對,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瞞着她。

    只是公孫傾說完這話就走了,李詩詩壓根就沒來得及問。

    等到夜以至深,身子越發笨重的李詩詩靠在牀頭一邊輕輕敲着痠痛的後腰,一邊看着門口。

    可一直都不見公孫傾回來。

    她有些心慌,根本睡不好覺。

    想起之前她只要心慌就預示着公孫傾那邊一定會遇到麻煩,她就再也無法入睡,直接起身披上披風就推門出去了。

    到了書房,卻見書房是熄燈的狀態。

    問了管家,她才知道王爺在天剛剛擦黑的時候出了門,並沒有說去了哪。

    李詩詩聽到這話,才轉身又回到了寢殿。

    將所有燈都熄了,只留下了牀頭的一盞燭火。

    她蓋着被子倚着牀頭看向門口。

    “今日你請我喝酒,我也沒什麼好贈與你的,這是一枚還魂丹,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希望以後能夠在危急關頭幫上你。”

    也不怎麼,她腦海中突然閃出之前獨留道人說的話。

    便趕緊翻身下牀去找之前他留給自己的錦囊。

    如今朝中局勢動盪不安,難保他不會出現危險,尤其是在得知左相聯和青龍幫追殺公孫傾的事情,更使得她不由得警惕起來。

    將錦囊握在手中,她又重新坐回牀上。

    想了半晌,她又下了牀,拎着那盞亮着的燭燈,到了軟塌邊找到信紙寫了一封信。

    過了沒一會,寢殿的門被推開了。

    李詩詩站在門口朝着駐守在不遠處的周盛招招手。

    周盛走過來後,李詩詩便將這封信交到他手中。

    “這封信麻煩您儘快送到蝶山谷獨留道人處,就說王爺有事相求,請務必看完此信趕來。”

    周盛拿着這封信有些納悶。

    可李詩詩只說這是機密文件不可泄露,照辦即可。

    周盛知道自己不便過問,於是便拱了拱手隨後退下了。

    站在月光蕭瑟處,李詩詩望着天邊那一輪玄月。

    輕輕呼出一口氣,然後才轉身回到房中。

    等到梆鼓更點敲了第四聲。

    時辰已經進入到四更天。

    公孫傾在王府門口翻身下馬,管家早已早早的守在那。

    “夫人知道我出去了嗎?”

    “知道了,不過奴才未曾說明王爺去了哪,夫人也沒有多問。只是今天周盛去找王爺說是有封信要送到蝶山谷,不知王爺可否知曉。”

    “周盛此人現在何處?”

    “正在書房等候,王爺是否要見他。”

    “見。”公孫傾說這話將披風解下去了書房。

    此時,周盛手中拿着李詩詩寫的信件正在書房中等候。

    見公孫傾回來,便將信件交於公孫傾手中。

    “夫人可曾說了什麼?”

    “夫人只是說這是機密文件,讓屬下速速送到蝶山谷,其他並未說什麼。”

    公孫傾捏了捏信紙,伸手想要拆開,最終還是猶豫片刻將信重新交給周盛

    “這件事你吩咐其他人去辦,這段時間左相蠢蠢欲動,你且守護好夫人,不必去往蝶山谷。”

    “是。”周盛接過信拱手抱拳,隨後退下。

    屋門悄然合上,公孫傾只擡頭望了一眼,嘆口氣坐在了椅子上。

    今天他去見了之前曾經見過的那個世子,慕容興。

    如今邊陲小國不斷進犯,往往是一波戰事結束,敵國兵退數十里,然後又趁着他們放鬆警惕再度殺回來。

    而且從不戀戰,每每都是派一小波兵馬不斷地騷擾大周的軍隊。

    這其中的玄機恐怕也只有慕容興知道一二。

    雖然之前公孫傾並不想同他有任何牽連,但事到如今只怕是戰事是假,牽連大批軍隊無法還朝是真。

    如今裏憂外患,在加上災害頻發,若左相趁此機會大舉進攻皇城,只怕是即使公孫傾三頭六臂也抵擋不住左相逼宮的事情。

    且近日來因爲北方霜災導致莊稼顆粒無收,百姓流離失所,左相便上書啓奏陛下,要從國庫播發糧草以助百姓順利度過霜災。

    而派誰前往則成了朝中至關重要的話題,如今左相不在上奏立儲之事,只提北方霜災,就怕是撥糧事假,狼子野心是真。

    門扉輕釦,打斷了公孫傾的思路。

    看着映在窗戶上的剪影,他知道是李詩詩。

    輕輕揉了揉發脹的額頭,他低聲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一個縫隙,足夠容納一人進入。

    李詩詩拎着食盒,從外面進來了。

    到了公孫傾面前,她並未說話,而是將自己之前在廚房做的雙皮奶拿了出來放在桌邊。

    “王爺,要不要用一些?天色這麼晚了想必王爺也餓了。”

    “放在那吧,我現在沒什麼胃口。”

    輕輕拉住李詩詩的手,他擡頭看向她:“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你還沒回來,我睡不着。”

    起身,他扶着李詩詩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日漸隆起的肚子,問道:“是不是快到日子了。”

    “快了。”李詩詩點點頭,笑的很是溫柔:“只是最近寶寶好像有些懶,總是不愛動彈的。”

    將桌上放着的雙皮奶端起來,用勺子輕輕舀了一勺遞給他:“喫點吧,最近看你這麼憔悴,我擔心你。”

    公孫傾笑了笑,隨後接了過來。

    只是他剛喫下一口,卻聽李詩詩問道:“皇上是不是還有個不受寵的七皇子,一直待在憐秀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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