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離後,我帶着戰神王爺去種田 >第二百三十四章:欲擒故縱
    主僕二人正一邊喫着飯一邊說着話。

    二樓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起先李詩詩並沒有在意。

    本身正當中午飯館忙碌,人來人往吵吵鬧鬧的,再加上她一心撲在飯館的事情上,壓根就沒想過會有人過來搭訕。

    一直到,慕容興走到她身側,看着她們二人時李詩詩才看到來的人。

    眼看着這人就是今天在大街上遇到的那個公子,李詩詩心中多少有些不悅。

    只是這飯館人多嘴雜,她也不好開口於是也沒有打算理他。

    慕容興站在她身側淺淺的拱了拱手,臉上帶着和善的笑意,對李詩詩道:“好巧又在這遇見夫人了。”

    李詩詩衝他扯了扯嘴角,算是回了禮。

    只是慕容興並沒有想走的意思,站在李詩詩身側說道:“夫人,這飯館實在是太火,沒有其他座位,想跟您一起拼個桌。”

    李詩詩知道慕容興這是屬於典型的沒事兒找事兒,但見他如此窮追不捨,自己也好奇,這個男人究竟要找她做什麼。

    於是她放下筷子,看着他直截了當的問道:“有什麼事情請您明說,不必搞這些彎彎繞,我想您沒時間,而我也是一樣。”

    慕容興打開摺扇輕輕扇着,瞧着李詩詩淡然一笑道:“夫人果然是個直爽之人,不過有些話……”

    他欲言又止,隨後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青煙。

    李詩詩順着他視線看了一眼,隨後道:“青煙與我是親近之人,不必迴避,公子有事直說便罷。”

    青煙起身,給慕容興讓出了位置。

    慕容興道了聲謝,隨後坐在了李詩詩對面。

    將摺扇合上放在桌子邊,他道:“實不相瞞,我與你家王爺是舊相識,今日見到夫人是想讓夫人替我捎句話回去。”

    “說吧,什麼話?”

    慕容興仍舊笑着,過了會,他慢條斯理開口:“勞煩夫人通知王爺,明日竹芳小築有要事相商。”

    “就只有這件事?”李詩詩問道。

    慕容興點點頭道:“就是這件事。”

    “你如此窮追不捨只爲了讓我通知王爺明日與你小聚,你又生稱與王爺是舊相識,既然是舊相識,你又何不如去府上遞帖子,還勞煩我作甚?”

    說完這話,她起身吩咐青煙拿着東西離開。

    慕容興只坐在那看着她笑的十分神祕莫測。

    下樓的功夫,李詩詩又回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個男人十分古怪。

    尤其是他看着自己笑的時候,她總是覺得這人有種口蜜腹劍的感覺。

    回去這一路,李詩詩都在琢磨今天遇到的那個男人。

    連之前說好要去胭脂鋪的事情都忘了。

    等回到府上的時候,她正好跟從王府出來的左相碰了個正着。

    見他身着官服正往外走,似乎是下了朝以後便過來了。

    到了切近,李詩詩淺淺施了一禮,看向這個老謀深算的狐狸,見他正做出一副假惺惺的笑意看着自己,一瞬間就感覺頭皮發麻。

    李詩詩也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牽扯,只衝他微微一笑,隨後進了府中。

    彼時,公孫傾正坐在正廳沉思。

    李詩詩路過的時候正好看到他,見狀她先是吩咐青煙將買的東西送回去,隨後進了正廳。

    “回來了。”

    “嗯。”李詩詩點了點頭:“我剛纔回來的時候看到左相了,他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公孫傾勾了勾嘴角道:“確實,剛纔左相過來是爲秋菊會的事情。”

    李詩詩問道:“秋菊會?皇上不是已經全權交由他來執行嗎?爲什麼還要來找你?”

    公孫傾道:“今天早朝他當着文武百官的面,稱病請辭秋菊會的主會事宜。”

    李詩詩笑道:“原來他還會玩欲擒故縱這一招。”

    “你倒是看的明白。”

    李詩詩道:“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左相他爲人心思縝密。這秋菊會也不是平常日子,如今皇上下旨由他統籌,他也不會傻到在這個關鍵時候成爲衆矢之的。畢竟他想要的絕不只是一場秋菊會而已。”

    “所以他在朝中推舉我接替他主持秋菊會。”公孫傾看着李詩詩道。

    “你沒有答應,對嗎?”

    “嗯。”公孫傾輕輕點頭。

    “畢竟這屬於是燙手山芋,誰都不敢接。”他補充道。

    “這正常,但我倒是好奇,最後這件事究竟是誰接手的?”

    公孫傾喝了一口茶,過了半晌才道:“還未定下來,只是暫時交由禮部統籌此事。”

    “那就讓他們做吧,反正這事兒你不能接。”李詩詩撣了撣衣袖說道:“我今天新得了兩批料子,跟我一起去瞧瞧?”

    公孫傾點點頭,隨後起身換了身衣服纔跟着她去了寢殿。

    距離秋菊會還有將近一個半月的時間。

    闔宮上下連帶皇城中無不熱鬧。

    只是皇城有多熱鬧,北方的災民就過得有多苦。

    自打災情起來以後,老百姓顆粒無收,舉家逃難的大有人在。

    而吳家飯館的生意自然是不好做。

    連帶兩個月刨去成本,幾乎沒賺錢。

    眼瞧着天氣越來越涼,生意也沒有多少起色。

    吳天生不得已將一部分夥計遣散,勉強維持着。

    只是如今門可羅雀的狀態確實讓他們喫不消。

    在加上孩子生了一場重病,花費了不少銀錢,導致本來就受到波及的館子更是雪上加霜。

    接到李詩詩的信件時,已經是兩個月以後了。

    見李詩詩在信件中詢問他們這兒的情況,吳天生便動起了想要投奔李詩詩的念頭。

    坐在屋裏思索了好幾日,他找到了吳嬸子,想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打算。

    站在屋裏支支吾吾的說了李詩詩寫信的事情,並且提起了自己想要帶着全家人去京城的想法。

    吳嬸子聽到這話自然是直接拒絕了,並且還罵了他一通。

    說他好的時候不惦念,有事兒就找詩詩姐。

    吳天生在自家娘這兒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從他娘那屋出來了。

    愁眉不展的坐在飯館裏喝悶酒。

    思前想後總覺得心有不甘,於是便自作主張的請人寫了封信,加急送到京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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