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辦事效率,放眼整個大慕,沒有哪個大臣能夠做到吧?
“閨女啊......”
時雲悄咪咪的走到時錦眠跟前,超級小小聲:“你這不是爲難你老子我嘛。你好歹多給幾天啊。”
讓他想想辦法,或者她也說十五天,和這林仙兒一樣,乾脆比一比誰最先找到兇手得了。
他是武將,是率兵打仗的,真要是派上用場了,全是在戰場上和敵寇廝殺,像這種破案的事情,這輩子還真沒做過,生疏的很。
給個半月的時間,他還能好好的幫他閨女想想辦法,反正絕對不讓他家寶貝閨女輸就是了。
可是三天——
三天他上哪想辦法去啊!
就連一向玩世不恭的玉辭,在聽到時錦眠脫口而出三天的時候,也是微微的挑了挑眉頭,看向她:“時貴妃可是說錯了?”
時錦眠白眼給他:“這玩意還能說錯?還是攝政王你耳朵不太好使,聽岔了?”
玉辭:“......”
慕煜也是抿了會兒脣,看向她,嗓音寡淡:“別胡鬧。”
時錦眠剛想繼續回懟過去,誰胡鬧了?
好歹是追完整部大結局的人,她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了,要不是怕表現的太過於顯眼讓大女主接受不了,就現在,時錦眠分分鐘就能將殺人兇手給揪出來。
只不過,還沒等她開口回懟過去,就聽到某大暴君的後話:“到時候丟朕的臉。”
時錦眠:“......”我可去你的吧!
還丟你丫的臉!
呸!
林仙兒更是沒有想到時錦眠竟然會放出這樣的大話出來,整個人都愣了很長時間,反應過來,竟然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依她的聰明才只敢說十五天,這個被時家夫婦倆寵壞的廢物女人,竟然大言不慚的說三天?
三天?
三天她知道意味着什麼嗎?
這是緝拿兇手,不是過家家!
加上這件事又有皇帝知情,還有攝政王作爲人證,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就意味着時家再厲害,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作假,必須得拿出真材實料來!
林仙兒擡頭看着她,靈動的眸子又落在她旁邊的皇帝身上,意有所指:“時貴妃想要表現,也不能表現的那麼......假吧?”
在場的人,別說是她了,就連她爹孃都不相信她!
林仙兒甚至都能夠想到,三日後,她別說緝拿兇手了,估計連兇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眼前的大女主改變了時錦眠歷來對大女主善良聖母的認知。
看她一副得意瞧不起,脣角帶笑的樣子,時錦眠一本正經臉:“先別得意的太早,本宮既然能說的出來,就能做到。你不也一樣嗎?若是三天後,本宮將兇手緝拿歸案,就罰你,嗯,給本宮當三天的丫鬟使喚。”
乍一聽,林仙兒還很生氣,這輩子長這麼大,她還沒有給誰當丫鬟使過。
可一想到,時錦眠在說大話,別說短短三天的時間了,即便是給她半個月,她也未必能查出兇手是誰。
想到最後她會被連降六級,林仙兒想也沒想,直接答應:“好!就這麼說定了!”
皇帝和攝政王都在,林仙兒一點也不擔心時錦眠會反悔耍賴。
賭注已下,那麼接下的時間,就是各自去京城走訪暗查了。
誰知道時雲聽到後就不滿意了,當即就嚷嚷着:“調啥調?調啥調?任原你哪邊的?”
這任原平日裏在朝堂上的時候和時雲的關係算不上好,但也算不上不好,反正沒得罪過時雲,時雲也沒有揍過他。
時雲之所以記得他,一是因爲他在京城爲官,二就是上早朝的時候當面撞到任原會向他行禮打招呼。
“就是就是。”
盛碧蘭也是一臉的不滿:“她是半月查出兇手是誰,我家閨女才三天!明顯的是我家閨女最難!要說幫手,也得全給我家閨女!”
任原被這倆護閨女如命難惹的主給搞的好一陣的無語。
這要是換作別人,他早就忍不住多嘴一句:人家林姑娘是貨真價實,認認真真的辦案找兇手的。
你家閨女明顯就是鬧着玩的啊。
三天——
她說十五天都是鬧着玩沒有人相信,好傢伙,直接幹了個三天,誰敢相信啊?!
林仙兒滿臉的自信:“不用,我自己足矣。”
況且,她自己也有幫手,完全用不着別人。
...
大女主這人,言出必行。
和時錦眠立下賭注約定後,就去破案找證據了。
只有時錦眠,在林仙兒走後,她還在那坐着,一會兒喝茶,一會兒喫點心的,反正就是一點也不着急。
落在別人眼中,更加覺得她嘴上答應林仙兒,就是過過嘴皮子癮了,壓根就沒將這件事當作一回事兒。
喫飽喝足後,時錦眠看了眼和大暴君說話的玉辭。
捂着嘴打着哈欠就打算回房間裏睡大覺。
就是纔剛走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大暴君冷冰冰的聲音:“去哪?”
時錦眠很實在,很乖巧,很誠懇:“睡覺啊,喫飽喝足後不就是得睡覺嗎?”
慕煜:“......”
衆人:“......”
悅兒:“......”
古安:“......”
喫飽喝足確實得睡覺,但是眼下和往常不同啊,忘了剛纔貴妃你答應人家林仙兒的啥了嗎?
你好歹——
這纔剛開始你最起碼也得做做樣子吧!!
“時貴妃可知,這緝拿兇手一事可非兒戲,即便時老將軍疼你護你,可短短三日時間......”
時錦眠忽然轉頭,一臉神祕的盯着玉辭看了會兒。
玉辭到了嘴邊的話,因爲時錦眠忽然看了過來,就這麼說了一半,沒了下話。
“如果我說,三天的時間都夠長的,我只需要一個時辰就能將兇手給找出來,攝政王信不信?”
玉辭:“......”
答案顯而易見,玉辭回答的很委婉:“雖然本王很相信時貴妃的能力,但是......”“呵——”
聽着他假的不能再假的話,還相信她的能力?
時錦眠不再搭理他,而是轉頭看向某大暴君:“你信臣妾不皇上?”
慕煜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沒說話。
時錦眠:“?”
不死心,以爲他聾了:“皇上?”
慕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