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吧,咱家就說吧。”
二人意見達成一致後,就彼此牽着彼此的手走遠了。
....
再看房間裏面。
地鋪再軟,到底是在地上,還是比不上牀上舒服。
這都大晚上,時錦眠這種白天睡了一天,到了晚上睡不着的都感覺到睏意蔓延了,大暴君就不困的嗎?
這個時候還能‘裝模作樣’的坐在那,一本正經的看書。
本尊沒有愛看書的習慣。
可想而知大暴君手中的書是從哪裏來的。
時錦眠趴在地鋪上,盯着某個大暴君完美如玉的半張側臉看着,忍不住嘟囔:“皇上,你說你何必呢?在宮裏頭好好的,想要什麼沒有?完了第二天上早朝,只需要按照規定的時間就可以起了。非要跟着臣妾一起回將軍府受罪,你咋想的?腦袋莫不是被驢......”
大暴君幽冷的眸子直射過來。
時錦眠嘿嘿笑了兩聲:“嘿嘿,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臣妾這不是心疼皇上嘛!”
“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啊?”
大暴君說話了,讓時錦眠多少是有點受寵若驚的,緊跟着他的話,趕緊接下來。
男人英俊的眉頭皺的厲害:“哪、個、男、人?”
聽着他咬牙吐字的語氣。
時錦眠:“.......”
“黃桑你別誤會哈,臣妾發誓,晚上和悅兒出去逛街的時候,就那一個男人!絕對沒有其他的男人了!臣妾和悅兒真的就是單純的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跑去逛街去了,可沒有找男人啊!”
這慶幸是大暴君撞見的還算是時候,本來時錦眠還打算和悅兒去青樓逛來着。
要是被大暴君在青樓給逮着豈不是纔是真的芭比q了?
至於那笑無情.....
“皇上,那男人你應該認識啊,之前他還進宮挑釁你來着。”
聞言,慕煜倒是認真的回想了一下,只不過——
當時的注意力全在時錦眠的身上,至於那男人長相如何,倒是沒有看,只知道憑他穿戴可斷出他是一名男子。
聽到時錦眠提到笑無情。
“你說他是笑無情?”
時錦眠:“.......”
“皇上,其實這個臣妾不知道該怎麼和您說。一開始,我是和皇上你一樣的想法,覺得他就是笑無情,可是他卻對我說,他叫笑有情......”
慕煜:“......”
“皇上,你比較見多識廣,您說這無情宮的宮主笑無情,是不是有個雙胞胎的弟弟或者哥哥啊?”
江湖人向來不插手朝廷上的事。
就像是朝廷上的人也向來不會過問江湖上的事。
不過慕煜身爲大慕國的皇帝,對於江湖上的人和事,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不曾聽說過。”
聽着他簡短扼要又冷漠的五個字迴應。
時錦眠哦了一聲。
要說今晚上那個男人是笑無情吧,一開始時錦眠也肯定的,可到了後面,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說他不是笑無情吧,對方偏偏又叫笑有情。
你說名字倒也無所謂了,問題是你還長得那麼像!
這就更加讓人忍不住懷疑了吧?
就在時錦眠這個愣神的功夫,不知道什麼時候,大暴君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合着這狗男人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看到大暴君在走到她面前後,蹲下身,這麼近的距離,莫名其妙的,就讓時錦眠稍稍微的有點心跳加速。
嗚嗚嗚——
沒辦法啊,並不是她沒有出息,實在是這狗男人長得實在是太完美了。
人品不行,但是皮囊行啊!
看到大暴君一點一點的朝着她靠近,時錦眠小臉通紅,下意識的往後仰:“那啥....皇上,臣妾知道自己長得很美,但是.....您....您也不能踩我被子啊.....”嗚嗚嗚這是往臉上蓋的,都給踩髒了。
慕煜:“......”
從這個女人嘴裏說出來的,他就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話。
“將脖子上的玉佩摘下來給朕看看。”
時錦眠很猶豫。
這是大佬給她的,象徵着無情宮身份的玉佩,時錦眠攥緊了:“皇上,你不會搶臣妾的吧?”
原本時錦眠是不想給大暴君看的。
可後來想想,這象徵着無情宮宮主身份的玉佩,好像除了無情宮的人知道,就連江湖人都沒有一個人知道的,更不知道這玉佩長什麼樣子。
又更何況是在京城裏面的大暴君了。
估計對於大暴君而言,這就是外面的狗男人給她的定情信物。
我敲?
狗男人?
大暴君該不會覺得她綠了他,把玉佩給她要走,然後一把給她摔了吧?
想到這,時錦眠把即將準備交出去的玉佩又一手給收了回來,就一手拿着,一手小心的保護着,小心翼翼的舉到大暴君面前:“吶,皇上,你這樣看吧。”
慕煜:“......”
....
時錦眠覺得這狗皇帝的脾氣來的莫名其妙。
明明心裏面煩她煩的要死,卻又看不了她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
難道這就是每個男人的強烈自尊心作祟嗎?
即便是自己不喜歡的東西,也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
看到男人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書去了。
那好看的眉頭皺的就跟那啥似的,就連房間裏的冷空氣都在肆意的散發,明明窗戶和門都關着,密不透風的,但是那冷空氣,就跟會找人似的,時錦眠身上都裹了兩個被子了,還覺得冷。
“皇上,天色不早了,該睡了,你明天早上還要早起和我爹一塊進宮去上早朝呢。”
男人小心眼,時錦眠總不能和他一塊小心眼吧?
要做一個成熟的女人。
看到男人連鳥都不鳥她一眼,更別說迴應她了。
房間裏點着蠟燭,光亮刺眼,時錦眠也睡不踏實。
於是她就裹着被子走到燭臺邊上,將蠟燭給吹滅了。
很快,偌大的房間裏就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黑夜中,感覺到了男人幽冷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時錦眠溫柔的笑了兩聲,胡亂摸索着走到他面前,在他面前的桌案上點了一根光亮薄弱的燈臺:“嘿嘿,黃桑,這樣看書哈,不毀眼睛。”
慕煜:“......”聽她冠冕堂皇說的一本正經爲他着想的語氣,明明就是燈太亮自己睡不着。
男人原本沒有消下去的氣,此刻又是一口氣涌了上來,對上女人巧笑的眉眼,忽然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時錦眠喫痛,出於下意識的本能反應,擡腳就踹了過去。
還正往某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