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多管閒事。
但身爲男人,又因爲自己不能生育,被懷柔帶上了男性尊嚴最不能容忍的綠帽子。.七
他就將這些全部發泄在了秋蓮的墳前。
秋蓮是被活活的打死的,玉芝一家人怕惹上官司,尋個雨夜就將她給偷偷的埋了,也沒有立墓碑,就一個小小的墳頭。
李妄爲了發泄,就把秋蓮的屍體從墳頭裏扒了出來。
埋在土裏幾個月,又趕上炎炎夏季,此刻的秋蓮,早就成了一堆的白骨了。
面對着昔日也算是同牀共枕過幾年的妻子,李妄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同情之心。
將她僅剩下的最後一具完整的骷髏給踩的稀碎。
“.......”
....
故事說到這裏,就已經告知一段落了。
醜女安靜的聽完,隨後擡眸看向面前的時錦眠:“然後呢?時貴妃想要表達什麼?”
是啊——
任憑時錦眠將前面兩名死者的死因,以及活着時候的經過,說的再詳細。
可——
這些和醜女有什麼關係呢?
“悅兒。”
只見時錦眠朝着悅兒伸出手。
“小姐。”
悅兒立馬眼疾手快的從自己懷裏掏出一個燒餅來。
除了燒餅以外,還有一個紅色的小盒子,以及被一團紅布包裹着的一把鋒利小刀子。
裏面還有一個小盒子,小盒子裏面裝着的東西很奇怪,一時間衆人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看到悅兒從懷裏掏出的這些東西后,醜女的臉色驟地一變,但也就是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她的那張臉,很快就恢復如常了。
“本宮記得,早在昨天夜裏,本宮就說你這燒餅裏添加的材料,和別人的不一樣吧?”
醜女冷下來臉看她。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時錦眠將燒餅掰開,裏面除了一些單獨屬於燒餅的調料以外,倒是看不出其它的不同之處。
其實這種東西即便是細看,也很難看得出來。
而喫者,也不會刻意的將燒餅掰開來看。
畢竟.......
誰能想到,不過是一個燒餅而已,怎麼會——
和人扯上聯繫?
時錦眠看了醜女一眼,倒是不急的回她的話了,而是答非所問的看向她身後的林仙兒:“不知道林姑娘在走訪暗查了這四名死者的身份和經過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們四個人的共同之處?”
林仙兒挑眉:“什麼共同之處?”
時錦眠伸手在自己胸口上比劃了一下:“就是,心臟的位置。空了?”
林仙兒:“......”
時錦眠這句話倒是把林仙兒給問住了。
她又不是仵作,再說當時死者死都已經死了,彼此身上又穿着衣服。
況且,他們胸口的位置完好,她也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現在聽時錦眠這麼一說。
“你的意思是,他們的心臟都沒有了?”
可——
這和醜女又有什麼關係?
林仙兒覺得時錦眠很莫名其妙!
還有時錦眠手中的燒餅,包括時錦眠的話,都讓林仙兒心中下意識的有種不好的揣測。
再綜合時錦眠口中那四名死者都沒有心臟......
再去看時錦眠手中的燒餅......
不知道爲什麼,林仙兒就往那方面想了。
以前她也喫過燒餅,但就是覺得醜女做的燒餅味道不錯,味道略甜,鹹味適中,而且喫起來有一股濃郁的肉香味。
“嘔——”
胃裏翻江倒海,儘管只是猜測,她還是控制不住往不好的地方想。
臉色猛地就煞白煞白的。
她捂着自己的嘴,想吐。
“時貴妃,說話要有證據。你是想說,那四名死者的心臟都被我偷走了?然後將它們剁碎了,做成燒餅的調料嗎?”
“剁碎倒是不至於,畢竟,那樣太明顯了。你呢....”
時錦眠賣了一個關子給她,仔細的端詳着手中的燒餅:“如果本宮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以心頭血和麪吧?”
“......”
“......”
以人血和麪,心頭血,血量恰好不多也不少。
當初這一段在原著裏也有詳細的描寫。
但是時錦眠不知道醜女是怎麼緊靠着一點血,就把燒餅做的那麼好喫的。
雖然她也沒有喫過。
但是——
害——
她發現原著裏的內容有時候真的不太好深究哈?
深究完了都是槽點。
o(╯□╰)o
聽到這裏,林仙兒吐的更加難受了,尤其是看到醜女竟然沒有半點反駁的意思。
沉默不就是默認的意思嗎?
“吶,刀子,紅絲綢,這些全是你作案的工具。”
“嘔——”
時錦眠:“......”
側過醜女,時錦眠看向不遠處,正半彎着身子趴在那要吐不吐的大女主:“哎,我說?這邊嚴肅着呢,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住一下?”
林仙兒現在是又難受又痛苦。
對時錦眠心裏更是惱恨到了極點,若是她說的都是真的。
想起昨天晚上她不讓皇帝和悅兒他們喫燒餅的樣子。
她瞪向她,眸子黑的幾乎要發光:“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她做的燒餅是死者的心頭血和成的是不是?”
時錦眠很實在的點了點頭:“嗯吶,是的。”
一旁的悅兒和古安聽了後也是紛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拍着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幸好當時沒喫啊。”
要不然——
光看林仙兒這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難受樣子,估計現在要吐的人就是他們了。
“黃桑,現在你知道爲什麼昨夜臣妾不讓你喫燒餅了吧?”
慕煜:“......”
看到女人俏皮的眸子朝着自己投射過來,慕煜抿了抿脣:“繼續說。”
時錦眠:“......”
好傢伙,該誇的時候不誇。
不該誇的時候倒是突然給她來了一句猝不及防的誇讚。
繼續說?
說什麼?
還不是醜女殺害他們的原因?
難道僅僅是因爲看他們不順眼?
覺得他們狼心狗肺,就該千刀萬剮?
nonono!
若非有點共同經歷,她怎麼能感同身受到這種地步?
不過。
爲了讓醜女不再抱最後的那一絲幻想和狡辯。
時錦眠手中把玩着小巧鋒利的匕首,一邊斜眼掃向她:“麻煩醜女姑娘將上衣脫了。”
一語出,又是好長一段時間的靜默。
時錦眠輕飄飄的視線飄到了某個大暴君的身上,在他看過來之際,衝着他很是俏皮認真的眨了眨眼睛:“黃桑記得要把眼睛閉上,不許偷看哦~”
慕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