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很快就將時錦眠想要的東西給找來了。
彼時的時錦眠還沒有到椒房宮,悅兒一路氣喘吁吁的追上來,將找來的東西全拿給她看:“娘娘您看,是不是這些。”
“嗯。”
悅兒辦事時錦眠很放心。
“走吧。”
剛走兩步,悅兒就看到了還在上頭飛來飛去的笑無情了......
剛纔一門心思全在自家娘娘身上,現在.....
“娘娘......”
悅兒一臉複雜的指着在上頭飛來飛去的笑無情:“他.....在幹什麼啊?”
“別搭理他!”
時錦眠背地裏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悅兒:“......”
這無情宮的宮主腦子沒啥毛病吧?
大晚上的在皇宮裏頭飛來飛去的。
你說你要是光飛也就算了,爲啥你還飛沒多遠就飛回來?
要說這樣也還算了,你爲啥還要飛遠飛回來又飛遠以此反覆的做這些動作?
...
如悅兒說的那樣,這個時候,慕嬌嬌確實睡了。
整個椒房宮都是安安靜靜的,就連殿外守夜的奴才,此刻一個一個的也是坐在地上睡着了。
再看那些花花草草,可能也是擔心晚上會下雨的緣故,慕嬌嬌提前命人將雨棚給放下來了。
這可就苦了某個在天上飛的笑無情了。
他沒來過椒房宮,並不知道椒房宮這麼‘奇特’,竟然還有雨棚這麼一個玩意。
結果往前飛的時候又沒睜眼看。
“砰——”的一聲。
外加男人一的一聲“哎呀——”悶哼。
“砰——”的又是一聲響。
時錦眠:“......”
悅兒:“......”
夜深人靜,四周都靜悄悄的,只有昆蟲鳴叫的聲音。
笑無情這突然的一聲響動不小。
自然也驚醒了那些熟睡中守夜的宮女太監。
只見他們就跟做了噩夢似的,一下子就全醒了。
守在殿外的一共有三個。
兩名太監一名宮女。
三人在聽到響動後,全部整齊一致的醒來,相互望着彼此,瞪大的眼睛裏滿滿的疑惑。
起初都還以爲自己是做了噩夢。
可是見對方都醒了過來,三人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做噩夢,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在響?
其中一名宮女先開口:“你們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兩名小太監也緊跟着趕緊點頭:“聽到了聽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到雨棚上面了?”
這大晚上的,他們能夠想到可能是什麼飛鳥烏鴉啥的,絕對想不到會是活生生的人。
安全起見,三個人還是起來簡單的在雨棚的四周搜尋了一圈,見確實沒啥東西,三人這才又放心的回去繼續睡了。
也是這個點了,都是深度睡眠的狀態,突然被驚醒,就跟夢遊似的。
剛一坐回去,很快就又進入了夢鄉中。
時錦眠和悅兒倆人一人拖着笑無情的一邊肩膀,將再次陷入昏迷中的他給拖到後面的草叢堆裏去藏着。
看到三個奴才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有找到又回去睡大覺了。
時錦眠看着眼前這隻又把自己給撞昏迷貌美如花的男人,陷入長時間的沉默之中。
悅兒也是。
倆主僕就盯着笑無情那張如花似玉的臉目不轉睛的看着。
“娘娘,你說。他到底是怎麼當上無情宮的宮主的?”
時錦眠沉默了好大一會兒之後纔開口:“不知道,走的後門吧。”
鬼知道原著作者爲啥這麼偏愛笑無情,恨不得最好的一切都給他。
以至於啥好的都給了他,身份,容貌,身段。
“娘娘,要不要想辦法將他給弄醒啊?”
時錦眠衝着她比了個手勢:“先讓他昏迷會兒吧!咱們先辦正事!”
省得這廝再醒來給她在天上飛來飛去到時候再撞個啥玩意!
時錦眠覺得,笑無情之所以腦子不太好使,完全是因爲,每次在天上飛來飛去的時候,都是先撞到的腦子。
就好比剛纔來說。
那‘砰——’的一聲響。
就是他的腦袋撞在雨棚上面的響聲。
....
那三名守夜奴才畢竟是才醒過一次,就算睡着,也不如方纔那樣睡的沉。
怕被他們發現,時錦眠和悅兒都是躡手躡腳的往前走。
七彩花那幾盆花盆是重點被慕嬌嬌保護的對象,在最裏面。
也是最中間的位置。
屬於颳風下雨,四面八方的位置都被其它的花給包裹的嚴嚴實實,完全傷不到它的那種。
花盆很平坦,之前還發了芽,後來全被時錦眠給扒了。
其實若是細看,還是能夠看得出來,花盆裏,木瓜又開始發芽了....
而且發的芽還和之前被她揪掉的那些一模一樣高。
時錦眠都慶幸幸好今晚上自己來的及時,若不然——
光是這又長了一模一樣的小苗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慕嬌嬌解釋了。
時錦眠順着那點小苗苗將裏面的木瓜子給揪出來。
悅兒還以爲她要將土壤給翻過來去找木瓜子。
“慕妃這人比較心細,尤其是她比較在意喜歡的花,別說動土壤了,就連盆子稍微挪一下位置,她都知道不對勁。”
悅兒:“......好恐怖!”
“恐怖吧?”
時錦眠衝着她挑眉。
悅兒連連點頭:“恐怖!”
“恐怖就對了,拿着。”
“哎,好嘞!”
....
這邊。
古安知道時貴妃出來放風箏了。
他就追出來找。
皇宮那麼大,也不知道時貴妃是去哪放風箏了,結果他出來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時貴妃的影子。
古安:“......”
不知道找了多久,他就看到皇帝也擱未央宮出來了。
“皇.....皇上?”
慕煜沉着一張俊臉走到他面前:“還沒找到?”
古安:“......”這找別人他有信心能夠找到。
但是找時貴妃——
古安還真的沒有那個信心。
因爲貴妃娘娘她就與常人不同。
你就說換作別人,誰大晚上的沒事幹去釣魚?
第二天晚上又黑燈瞎火的去放風箏?
“連個人影都找不到,朕要你有什麼用?”
古安:“.......
十分委屈的低下頭,哭喪臉。
嗚嗚嗚——
這能怪他嗎?
誰讓貴妃娘娘她與常人太不一樣了?
這要是對方不是皇帝,古安其實很想懟過去:“我不行你來啊!”
而且看皇上這架勢,分明也是剛從其它地方找完貴妃娘娘回來,這不都一樣沒找到嗎?
“皇上,您說——”
忽然,古安擡起頭。
眼睛亮的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樣。
“什麼?”
慕煜皺眉。
“按照貴妃娘娘的腦回路和與衆不同,她會不會去湖裏面放風箏啊?”
慕煜:“?”
“哦哦,奴才不是那個意思。奴才的意思是說,貴妃娘娘,她站在小船上,在湖面上放風箏。”
慕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