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就不疼了。”
“還是有點疼。”
“哪裏疼?”
時錦眠戳了戳自己的臉蛋:“這裏疼。”
慕煜又換手給她揉。
在揉了一會兒之後,溫柔的問她:“還疼嗎?”
時錦眠點頭:“疼。”
古安:“......”
紫兒:“......”
悅兒:“......”
這是真疼還是假疼啊?
咋看着有故意使喚皇上的意思呢?
一聽到時錦眠還說疼,慕煜又心疼了,手上的動作也不敢太用力,就這麼輕輕的幫她揉着,深怕力道重了,到時候又將她給弄疼了。
就這麼幫時錦眠獨自揉了會兒。
在發現她一張嬌嫩的小臉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的時候,慕煜也不敢再幫她揉了。
古安和悅兒他們見大殿裏的氣氛逐漸又開始變得曖昧的時候,很識趣的,彼此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又手牽着手無聲的退下了。
三個人就這麼手牽着手,蹦蹦跳跳的從大殿裏蹦躂出去。
很快,這偌大的未央宮,就剩下時錦眠和慕煜兩個人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更何況兩個人之間才‘坦誠相待’。
慕煜望着那張花容玉貌透着淡淡粉色的臉蛋,只覺得體內一股無名的火在叫囂。
時錦眠看着男人眼底清楚又不加掩飾的火光,很快就想到了接下來很有可能要發生什麼。
她發現自己的厚臉皮如今在男人面前變得越來越薄了。
自打和男人睡了之後,時錦眠發現當着他的面,就好比這樣被他給盯着的時候,以前的自己,絕對會瞪大眼,和他相互瞪着,比誰堅持的時間長。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時錦眠發現自己膽子慫了。
和男人對視了沒有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眠眠......”
男人溫柔的出聲喚她。
男人的聲音就像是一道催命符。
把時錦眠給喚的一顆心直顫。
直到男人的頭低下,向她吻下來的那一刻。
時錦眠下意識的就閉上了雙眼。
可隨着男人的吻落在自己的脣瓣上,只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就離開了。
時錦眠睜開眼,滿臉的不爽。
什麼意思?
對上男人含笑的眸子。
時錦眠頓時羞憤的無地自容。
狗男人,竟然在看她笑話?
她惱羞成怒,一把將男人推開,十分生氣的就去了裏殿。
丫的狗男人,自己睡吧!
竟然敢玩她?
聽着身後的動靜,知道男人也跟着她進來了。
時錦眠現在生氣,不想理他。
她這邊纔剛一坐到牀上,身後男人就把她給一把擁住了。
那緊緻的力度,恨不得將她融進身體裏去。
時錦眠渾身僵硬,忘記了反抗。
“眠眠......”
“幹什麼?”
“你有事瞞着我。”
時錦眠:“.......”
就知道小綠的事情瞞不住她,但時錦眠現在一點也不心虛。
本來將小綠帶回來的時候他也知道。
她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對小綠的事情瞭如指掌,況且本尊自打進了宮後,一顆心就完全的掉在了他的身上,別說出遠門了,就連出宮回孃家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的。
時錦眠不慌。
“小綠的事情我又不是故意瞞着你的。我也是將它帶回宮有段時間才知道它和其它的蛇的品種不一樣,可以解百毒。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
見男人不說話,時錦眠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本來這次給攝政王解毒,我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攝政王是皇上你的左膀右臂,這些年來對你忠心耿耿。雖然和臣妾私下有點小恩怨小摩擦,臣妾也看他不順眼多年。但是畢竟他對皇上你忠心啊。現在臣妾都已經是皇上你的人了.....”
說着,時錦眠有了小動作,一雙小手在那摳摳唧唧的,抓着男人的衣襬在那東扯西扭的。
“臣妾這不是想着不想讓攝政王出事,反正小綠也可以解百毒。就想着讓小綠試試,臣妾也沒有想到小綠竟然這麼厲害,一試就成功了......”
“皇上,你是瞭解臣妾的。臣妾現在一顆心撲在你的身上,對你愛的死去活來的,什麼都和你坦白交代,我親爹都不能說的事情我都不瞞着你。”
慕煜:“......”
若說以前,她說對他愛的死去活來,一顆心全撲在他的身上,他願意相信。
至於現在她對他說,仍舊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慕煜是明顯的不相信的。
因爲愛與不愛,他是能夠感覺得出來的。
雖然現在,他也能夠確定時錦眠的心裏還是有他的,但是這‘有’有多重要,他不知道也感覺不出來。
不像是以前,時錦眠對他的在意程度,眼睛裏除了他以外,就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了,這些他都能感覺得到。
而如今,這後宮中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讓時錦眠忽略自己。
“眠眠。”
“嗯?”
“朕心悅你。”
簡單的四個字,牀笫之歡時,大暴君也貼着她的耳朵和她說過。
那個時候,除了感情還摻雜了許多。
但是現在不同。
對上男人認真英俊的眉眼。
時錦眠有些呆呆的點了點頭。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覆,慕煜抱緊她,又重複了一遍:“朕心悅你。”
時錦眠:“......”
“哎呀,我聽到了啊。我耳朵又不聾。”
說一遍就夠了,咋還說兩遍?
“朕心悅你。”
時錦眠:“......”
這男人......
“朕心悅你。”
時錦眠:“......”
好吧,她好像有點懂了。
這幼稚的狗男人。
“我也心悅你,行了吧?”
從女人口中得到滿意的回覆,慕煜這才見滿意。
在時錦眠這句話剛落下,他頭一低,就堵住了她的脣。
至於後面的事情,自然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在時錦眠被男人給吻的七葷八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自己已經倒在牀上了,就連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全被男人給扒了。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與她十指相扣,在她耳邊低低的呢喃着:“我心悅眠眠,此生只悅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