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這麼好看的妹妹,我太可了!霍總缺妹夫嗎?”

    看到彈幕,霍筱寧害羞又膽怯地笑了笑,小鹿眼怯怯地,鼓足了勇氣輕聲道:“大家好,我是霍筱寧。”

    她頓了頓:“網上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之前那個視頻裏,把鋼琴彈得像是噪音的人,確實是我。”

    她不顧彈幕上的一連串問號,聲音小而堅定地講述了自己因爲小時候的原因,不敢在人前彈琴,甚至不敢說話的經歷。

    向別人描述那樣一個糟糕的自己,是很艱難的。

    然而她很勇敢,就算緊張得手指都在發顫,卻依然說完了想說的話。

    “我不是在賣慘,只是想告訴大家真相。”苦笑一聲,霍筱寧擡起手:“其實現在跟你們說話,我都緊張得滿手是汗。”

    “我本來以爲我永遠都是膽小的廢物,只能在陰暗的角落裏獨自一個人漸漸腐爛,直到……大嫂來到了我們家。”

    一直表情平淡的小女孩眼底亮起了光,抿脣羞澀地笑:“是大嫂教會我勇敢地面對這個世界,讓我能夠邁出我爲自己畫出的囚籠。所以……我今天想跟大嫂一起給大家彈兩首曲子。”

    她雙眸晶亮,帶着崇拜濡慕,朝着鏡頭外輕輕地喊了一聲:“大嫂,可以嗎?”

    現在的少女依然有些膽怯靦腆,卻勇敢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跟第一次見面時候,那個只能抱膝躲在牀角,滿臉警惕說不出話來的小姑娘判若兩人。

    阮晨星忍不住輕笑,抓住她遞過來的手,坐在了鋼琴面前。

    在她露面的時候,彈幕停滯了片刻,繼而迎來了井噴。

    “啊!國家欠我一個大嫂!”

    “這是完全素顏吧?皮膚好好,長得也好好看!嗚嗚嗚我羨慕了!”

    “這個顏也太可了,我太愛了!”

    “這樣的美人兒還用勾搭臭男人?只要大嫂勾勾手,我立刻就倒!”

    “怎麼能這麼好看……阮女士你缺弟弟妹妹嗎?上過大學過了四六級會三門外語那種!”

    “霍先生,拔劍吧!今天我們都是情敵!”

    “阮女士看看我!性別不要卡那麼死!”

    她穿着真絲睡袍,細細的帶子勒出不盈一握的腰線,潑墨長髮垂在腦後,遮不住她婀娜的身形。

    睡袍款式保守,只露出頸部的肌膚,白皙細膩猶如上好的羊脂玉,在燈光下彷彿在發光。

    眉眼靡麗慵懶,是富有衝擊力的美,只要她一個眼神,就叫人情不自禁地迷醉。

    也難怪彈幕控制不住地發出虎狼之言。

    阮晨星沒有看彈幕,跟霍筱寧一起四手聯彈了一手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

    兩人之前沒有排練過,卻格外的默契。

    這首曲子節奏自由,變化激烈,帶有一定的即興性。

    然而兩人配合得非常好,你來我往,上演了一場視聽盛宴。

    彈幕已經完全被征服了,誇讚的話密密麻麻,將直播畫面都完全遮擋住了。

    “筱寧既有天賦有努力。”結束了彈奏,阮晨星才終於擡眼面對鏡頭,淡淡地道:“我相信她以後一定能在鋼琴這條路上走得很遠。我希望她能快樂地彈奏鋼琴,而不是被輿論所中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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