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砰!”
他的話還沒說完,伴隨着兩聲巨響,他的身體被一腳踹飛出去,撞在桌上。
疼得佝僂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是阮晨星直接把手上捏着的書,狠狠地暴扣在他的腦袋上,然後乾脆利落地將他一腳踹飛。
別提多行雲流水的一套操作了。
忌憚外婆還沒有離開,她的眼底隱含着不屑,面上卻沒有展露多少,只是冷淡地嗤笑一聲。
寒氣四射地道:“渣滓,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
明明只是個漂亮的女孩,合該是養在溫室裏豔麗雍容的花朵,嬌豔欲滴。
可是看過來的目光,說不出的凜冽嚇人。
自覺見過大風大浪的小混混們莫名地心底發冷,控制不住地生出懼意。
更別提本來就有心理陰影的李文洲了,瑟瑟發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於是就在這樣的詭異僵持中,霍淺淺跟夏昕怡小心翼翼地扶着外婆出門,到好心的鄰居家暫時休息。
等到外婆離開,阮晨星環視一圈在樓道看熱鬧的衆人,擡起手。
“砰!”
在衆人驚愕和意外的目光中,她竟然徑直將房門關上。
這……
“阮女士?”
安置好外婆,重新轉回來的夏昕怡頓時呆愣,忙不迭地拍門:“阮女士,你開開門啊!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她不知道李文洲從哪裏找來的這些人,明顯都是狠角色,還人多勢衆的。
想到之前李文洲滿臉的陰戾,她更加擔心了。
這些人,莫名闖上門來,在李文洲的帶領下瘋狂砸門。
幸虧門的質量不錯,抵擋了好一會兒。
然後這些人就像是瘋了一樣,直接從外面踩着空調機爬上來,一腳踹碎了陽臺的玻璃衝了進來。
光天化日之下,好像沒有絲毫的忌憚。
阮晨星如果喫虧,可怎麼辦?
心頭轉過了數個念頭,夏昕怡越想越覺得擔心,一邊拍門一邊眼中沁出淚來:“阮女士,你千萬別衝動……這些人都是瘋子,你萬一受傷……”
“安靜點。”
阮晨星冷冽的聲音,從門裏隱隱約約地傳遞出來。
帶着某種令人心安的強大特質,冷淡道:“在外面等着。”
夏昕怡頓時一頓。
她總覺得,阮女士平靜的聲調裏,彷彿蘊藏着沖天的怒火。
讓人心驚又害怕。
她停下了手。
一門之隔,阮晨星正彎腰從容地將掉在地上的書撿起來。
門裏的小混混們,目光忍不住跟着她的動作移動。
眼看着她漂亮的脊背彎曲,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薄的家居服描繪出精緻的蝴蝶骨。
說不出的貴氣動人。
而她修長如玉的手指,捏着那本厚重的書,都顯得昂貴奢靡。
只一個人,就彷彿貴族般雍容。
伴隨着她的動作,那本書封面上的名字也變得清晰,展現在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