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美少年,誰會不喜歡呢?
阮晨星忍不住笑了起來,將他的領帶扯下來,捆在手腕上。
襯衫解開了三顆釦子。
在這個過程中,霍林野完全像是個任人擺佈的精緻娃娃,老老實實地任由她折騰,甚至還非常主動地進行配合。
打量着自己的作品,阮晨星攥住將他手腕捆在一起的領帶,牽着他轉向鏡子。
俯身將臉頰貼在他的臉上,她的嗓音柔媚帶笑,低聲道:“霍先生也來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吧。”
伴隨着她的聲音響起,將他眼睛遮住的絲帶被她扯落在地上。
男人緩慢地眨動眼睛,適應突然襲來的光線,將目光落在鏡子上,微微怔住。
襯衣散亂的男人有種落拓而頹廢的美感,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肌肉和兩扇狹長而堅硬的鎖骨,在燈光下強勢地吸引着別人的視線。
而他修長的脖頸上,一條黑色的choker環繞,中間那顆漂亮的珍珠點綴其中,削弱了那種冷淡的神祕感,顯露出幾分溫和。
他的髮絲也有些亂了,驟然見光眼尾還帶着點被刺激出來的緋紅。
霍林野只看了一眼就沒有再繼續看下去,不自然地偏過頭,狀似冷淡地垂下眸子。
然而緋紅的耳根已經徹底暴露了他的心思。
“好看吧?”
阮晨星蹭了蹭他的臉頰,略有些遺憾地道:“可惜沒有耳朵,否則會更好看的。”
一邊說,一邊還試圖擡手去捏他發熱的耳垂。
“夫人。”
嗓音裏帶着隱忍,霍林野抓住她的手。
晦暗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化爲洶涌起伏的巨浪。
力道卻溫柔,小心地沒有弄疼她。
廝磨親吻,還帶着縱容的寵溺無奈:“胡鬧。”
“霍先生不喜歡嗎?”
阮晨星的眉眼間盛着盈盈笑意,飽滿的脣瓣在他的耳尖上輕柔一吻。
柔柔地道:“可是霍先生的耳朵告訴我,你很喜歡的。”
她笑了一聲,曖昧又勾人:“都紅透了呢!”
霍林野略帶無奈地擡眼看她。
而她得寸進尺地將手放在他的胸口,越發囂張得意地衝他一笑,道:“連心跳聲都變快了好多。”
這叫人怎麼忍得了?
霍林野的眸光一暗,不見怎麼動作,迅速解開了手腕上的領帶。
直接將囂張的女孩抱起,一把扔到了柔軟的大牀上。
啞聲危險道:“這可是夫人自找的,一會兒不要求饒。”
這一夜,主臥的燈亮了一夜。
阮晨星終究還是自食惡果,將那黑色的choker親吻了一遍又一遍,抓着它在風浪中游弋起伏。
直到天亮才終於靠岸,沉沉睡了過去。
霍林野向來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第二天就讓助理拿來了各個樓盤的信息給她,讓她挑選他們的新家。
阮晨星沒有拒絕,在挑選新的別墅之餘,按照學校的要求準備了演講詞。
這個週五的晚上,就是H大迎新晚會正式開演的日子。
阮晨星換了一身蔚藍的長裙,將長髮垂在身後,先一步去了學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