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色羽毛跟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像阮晨星了,勾起她無限的好奇心。
她想看看,面具後面的那張臉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說完這句話,她攥緊手中的信封,不甘心地追了上去。
手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阮晨星已經覺得自己的額角在發疼了。
偏偏在自己有正經事的時候就會被不依不饒的纏上嗎?
“我想我說的很明白——”
阮晨星的話說到一半,便聽到阿黛爾改了自己的說法:“不接可以,我有個要求。”
“你應該搞清楚,我本來就不是必須要接你的任務,自然也不需要答應你的要求。”
阮晨星替她梳理其中的因果關係,冷冷地開口道:“我拒絕。”
然而阿黛爾纔不管她說了什麼,自顧自地開口:“讓我看看你的臉。”
阮晨星:??
這個女人是開始自動忽略自己的話了嗎?
阿黛爾確實無心去在意她到底說了什麼,腦中一會兒是阮晨星,一會兒是這個黑色羽毛。
越看越覺得她們那雙黑色的眼眸太像了。
這個想法讓她的心頭閃過緊張,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對着自己面前的人伸出手——
瑩白的手指扣住了她半空中的手腕。
手停在阮晨星的面前,只要再多一寸就能碰到那張面具了。
可是手腕上的力氣非常大,緊緊扣住她的動作,讓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再接近,哪怕一下。
“你是……”似曾相識的場面在腦海中浮現,阿黛爾頓時大驚失色,正要說出心中盤旋着的名字。
“噓。”
阮晨星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不要再繼續挑戰我的耐心。”
事到如今,阿黛爾已經完全確定了。
這個人居然真的是阮晨星!
那麼……
她熾熱的目光落在旁邊沉默不語的高大男人身上。
“霍——啊!”
阮晨星手下用力,單手按住她的肩膀,強迫人把頭低了下來。
盯着面前的桌子,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阿黛爾忍不住尖叫出聲。
大廳中的鋼琴曲正到激烈的部分,把她的聲音蓋住大半。
但因爲阮晨星離她非常近,所以話語便清晰地傳進她的耳朵:“今天沒有時間陪你玩,安分一點。”
阿黛爾忽然有點後悔剛纔跑的太快,沒有讓保鏢跟着過來。
胸口劇烈地起伏着,惡狠狠道:“阮!我知道就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難道是G。S的成員嗎?
不可能!
以前從來沒聽說過!
“跟你無關的事情少知道些比較好。”阮晨星並不打算回答。
而追過來的埃德蒙看着這一幕,竟然也沒有要阻攔的意思,而是對着霍林野晃了晃手機:“走吧,該見面了。”
上面是一條簡訊,赫連睿澤要求見今天這場舞會所有帶着黑色羽毛面具的人。
“拿着你的東西離我們遠點。”阮晨星把她手中的信封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