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晨星見狀卻敏捷地向後躲開,手掌按在男人繃緊的腹肌上將人推開,露出個俏皮的笑容:“好了,就罰到這裏吧。”

    霍林野臉上的表情有些精彩。

    深吸一口氣,垂頭看着她,“這就是夫人的懲罰?”

    他嗓音比起以往帶了幾分沙啞,性感得不得了,讓阮晨星都忍不住臉頰發熱:“是啊。”

    “這懲罰……”霍林野認命似地長長吐了口氣,“只有夫人能辦到了。”

    摸得到喫不到,確實想讓人發瘋。

    但,除了阮晨星,也不會再有第二人能讓他露出這種瘋狂。

    阮晨星看他還在劇烈起伏的胸膛,差點就要憋不住笑,輕咳兩聲:“出去等吧。”

    霍林野擡眸,看到她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眯了眯眼睛,沉聲道:“夫人過來。”

    阮晨星毫無防備地往前走了兩步,“怎麼……唔!”

    霍林野猝不及防將人拉進自己的懷裏,低下頭不輕不重在她脣上咬了一口,才鬆開手:“給個回禮。”

    其實霍林野剋制了自己的力道,說是咬,更像是輕輕啃了一下。

    並不疼。

    但阮晨星眼睛發紅瞪着他,一副委屈不滿的樣子。

    “疼?”霍林野本來很自信不會傷到她,但看到阮晨星臉上的表情反倒有些沒底了,擡手將人的臉擡起來,認真地打量。

    阮晨星順勢擡手環住霍林野的腰,手卻悄悄搭在門把上向後一推。

    “不疼。”她勾起嘴脣輕笑道:“委屈老公自己在外面冷靜冷靜吧。”

    本來已經差不多要平息下去的躁動,因爲這嬌嬌軟軟的“老公”又死灰復燃。

    但門卻十分無情地在他面前關上,隨後還傳來落鎖的聲音。

    霍林野盯着緊鎖的門,幾乎都能想象到阮晨星臉上會露出怎麼樣得意的表情來。

    像只狡黠又勾人的小狐狸。

    阮晨星簡單洗漱過後才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睡衣被霍林野弄壞了,她不得已直接裹了浴巾走出來找衣服。

    在陽臺的霍林野盯着通訊器上不斷閃爍地橙色光點,臉色有些嚴肅。

    聽到屋內傳來腳步聲,他將通訊器收起來,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阮晨星正低着頭在扣身上睡衣的扣子。

    看到阮晨星換了身還算嚴實的睡衣,他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

    難道這是在防備他嗎?

    明明是合法夫妻還要受這種委屈,霍林野頓時覺得不樂意了,快步走了過去。

    然而阮晨星心裏其實並沒有這種想法。

    會穿身上這套是因爲只有這套了,如果那個吊帶睡裙沒壞的話,她確實更喜歡穿那個,因爲穿起來不麻煩。

    家裏也幾乎都是吊帶裙的款式。

    她也沒想過會被迫待在這海島上面,若不是酒店裏早就準備了全新的睡衣,估計她都沒得穿。

    還要什麼自行車?

    所以對上霍林野有些委屈的眼神時,她還以爲是自己剛纔的“懲罰”讓人心生不滿,笑眯眯地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故意道:“霍先生冷靜了嗎?”

    “冷靜倒是冷靜了,就是有些心灰意冷。”霍林野把藥箱放在旁邊的桌上,將阮晨星的腿擡起來,控訴道:“夫人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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