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顧家剩下的所有人都知曉了雲萊城那邊的戰事已然打響。
“好了,看來雲萊城那邊還算順利,我好知道了蓮芙動用了自己的神級功法。”寧風對衆人說道“接下來,我們也要各自行動了,尤其是你們要去到月海市的幾個人,路上要多加小心。”
“你就放心吧,去到月海市的話,還是把我的玉界城那邊作爲陣地比較好吧。”葉銘陽對寧風說道“就算是我那邊被攻陷了,那裏距離那個報廢的軍事基地也不算遠,到時候夏公主可以逃往那裏。”
夏南梔隨即斬釘截鐵地說道“其實我的命也沒有那麼重要,最爲重要的就是這把雪晶刃!到時候誰活着誰就呆着神器逃跑!”
一旁的慕容筱雨此刻臉上浮現出神傷之意,語氣嚴肅地對寧風說道“寧風。”
“嗯?怎麼了?”
寧風轉頭看向了她,但是慕容筱雨卻沒有擡頭看向寧風,一直低着頭,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片刻之後十分緊張地對寧風說道“寧風,一定要活着回來啊,我,我,”
還沒等慕容筱雨說完話,寧風便將右手輕輕地撫在她的頭上,語氣變得十分溫柔,對其說道“放心吧,我會平安回來的,你也一樣,注意安全,不要受傷。”
聽到寧風如此對自己說話,慕容筱雨很是震驚,頓時心跳加速,不知所措,兩個臉蛋兒之上瞬間泛紅,呆愣在原地。
話末,寧風轉身對一旁的夏空傑說道“夏叔兒,我們也走吧。”
“好,事不宜遲早快些出發,有什麼話等到回來再說吧。”夏空傑對寧風說道。
“就是啊,我跟幽蘭分開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婆婆媽媽的啊,這算什麼呀。”秦牧漫不經心地對慕容筱雨說道。
可是,就是方纔的行爲,卻讓飛飛,莘秋,還有夏南梔都十分嫉妒,心情很是糟糕。
“哼唔……主人,飛飛也想要摸頭。”飛飛撅着嘴,一臉渴望的表情看着寧風。
“沒錯,我我我也要!憑什麼就能慕容筱雨一個人有這種待遇啊?!”莘秋像是醋罈子被打翻了一樣對其說道“哼!主人好偏心啊!”
“那個,寧風,我,我能也來一下嗎?”夏南梔很是難爲情地對寧風請求道“可不可以嘛?”
面對着眼前三個女人的這種請求,寧風瞬間不知所措。
我靠,你們這都是什麼爛請求啊!還能這樣呢!
一旁的王洛與雲展很是氣憤,心中若有一萬隻草泥馬飄過“臥槽!這他媽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們倆也可以摸你們啊!”
隨即,寧風還是接受了他們三個這種“無理”的請求。
之後,衆人按照先前規劃的作戰路線,紛紛前往了各自的陣地。
“寧風,你覺得我閨女怎麼樣啊?”夏空傑對寧風很是嚴肅地問道。
“啊?”
在車上,寧風聽到夏空傑如此質問自己,頓時感到詫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我不過就是個退役的老兵而已,現在,在這天凡大陸更是無名無份,怎麼敢對您女兒有什麼非分之想呢。
“寧風,你多慮了,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沒有什麼配不配得上。”夏空傑一邊開着車一邊對寧風說道“只有想與不想而已。”
“不要以爲老夫是傻子或是瞎子,我那閨女對你什麼樣,我看得出來,也感受得到。”夏空傑對寧風直截了當地說道“而且。我不相信你一點兒觸動都沒有。”
聽到這樣的話,寧風頓時覺得自己被夏空傑直接將了一軍,而且沒有緩和的餘地。
沉默了片刻之後,寧風深吸了一口氣,對夏空傑說道“夏叔叔,你剛纔所說的,我都承認,我也並非死板之人,只是覺得我這樣的人,從三十年前開始就註定了是漂泊之身,居無定所,而且這條命現在說不準哪天就會丟掉。試問這樣的我,你敢把女兒交給我嗎?嗯?”
寧風完全是對夏空傑吐露了自己的心聲,隨即接着說道“而且,我之前的的愛人也算是爲了替我擋刀吧,已經去世了。”
聽到寧風所說的這些話,夏空傑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與女兒並沒有看錯人,只不過,這種顧慮換作是誰,都會有的。
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寧風沒有被其壓垮,夏空傑不知道寧風究竟是如何挺過來的,不過他自身的這種魄力完全震懾了夏空傑。
只見夏空傑對其笑道“呵呵呵,寧風,你可真的是個奇人啊,要是換作是他們幾個,我這雪林國一國之主的女兒嫁給他們,對他們而言,就是祖墳上冒起了青煙啊。可是你,我不敢想象你過去擁有過什麼,但是我能肯定的是,你說見到的比現在的一切都要珍貴。”
“原本還想着你跟夏南梔完婚之後,我就把雪林國交給你了,因爲我老了,這個國家不能老,不能和我一樣再繼續脫節下去了。”
什麼?將雪林國交給我?
原本寧風也想着在以雪林國爲基礎實現自己的野心,這正好與自己的想法遙相呼應,但是,寧風知道無論如何自己無法以夏南梔的幸福做賭注,這樣他已經過世的亡妻也不會原諒他的。
對於執掌雪林國一事,寧風也只好再做打算,目前的重中之重就是將叛國之人羅陽這顆毒瘤剷除。
“夏叔兒,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有關對抗羅陽的事情吧。”寧風只好尷尬轉移了話題。
“也好,如果不做掉羅陽那兔崽子,說什麼都是泡影。”夏空傑對寧風問道“對了,你讓那王洛跟雲展單獨在我們之後單獨去往都城,真的沒問題嗎?”
寧風語氣沉穩地說道“放心好了,沒事的,到時候的敵軍火力都會在我們這裏,沒人關注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