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第一個區域東天域的北境首領狂鯊,此刻正在一衆身穿銀製鎧甲的敵軍當中展開亂殺。
有着高階怒氣,修羅怒氣的加持,在敵軍之中可謂是出入無人之境。
不過,那些敵人身上的鎧甲在短時間之內好似無法擊破。
雖然遊刃有餘,但是,敵人看來也不是喫素的。
“這麼多人對付我一個糟老頭子,你們還真的是年輕有爲,有出息呀。”狂鯊對衆人暗自嘲諷道。
“打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哪國的刺客!敢來天海閣,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其中一人站了出來,對面前的狂鯊厲聲說道,“速速報上名來!”
“哼,一羣小鬼,你們給我聽好了,老子是北境敢死隊的首領,狂鯊!”
衆人聽到是北境首領,當即震驚不已。
“是,是北境的人!”
“北境首領嗎?怪不得能夠一人戰我們所有人。”
“哼,慌什麼,他只有一個人而已!”
“……”
看着衆人的表情與對自己的議論,這讓北境首領狂鯊很是氣憤。
“你們,不知道老子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在我面前議論我嗎!”
“修羅場·天獄!”
只見狂鯊緊握自己手中的玉龍金刀,其上迸發出了一股黑紫色的修羅怒氣。
隨後,狂鯊將玉龍金刀直插進地面之中。
剎那之間,黑色的修羅場陣法以玉龍金刀爲中心向着四周擴散而去。
所有的鎧甲士兵都被包圍在其中,此刻此刻,那這個敵人紛紛陷入了驚恐之狀。
“還沒完呢。”
“修羅場·十方神王!”
此殺招一出,只見玉龍金刀之上的修羅怒氣在陣法當中一分爲十,在陣中十個方位之上生出了十個修羅黑影。
隨之,十名黑影紛紛拔出了背上的黑色火焰刀,氣場十足,嚇得衆多士兵紛紛感到脊背發涼,向後逐步退去,再無一人敢於輕易上前。
看到衆人臉上的恐懼神色,狂鯊很是欣喜,同時發出了陣陣癲狂的笑聲。
“呵呵呵……哈哈哈哈!”
“現在,盛宴開始了。”
“哦!對了,可別,死的太快了啊!”
話音剛落,狂鯊帶領身旁的十位修羅黑影一同向着正前方的敵軍衝擊而去。
僅在一瞬間,十個修羅黑影便與敵人展開了全新一輪的廝殺。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呀啊!”
“盔甲怎麼被砍出了裂紋啊?!”
“快跑啊!”
“去死吧!”
……
所有的敵軍在這時亂作了一鍋粥,好似無頭蒼蠅一般。
“你們這羣螻蟻,真的以爲自己的這身銀製鎧甲是無堅不摧的嗎!”
北境首領狂鯊手起刀落,在玉龍金刀之上注入了十分強烈的修羅怒氣,當即便劈開了敵人的鎧甲。
“只不過,是老子在試探你們的實力罷了!”
過了片刻之後,在東天域當中,已經是血流成河,再無一個敵人站立在其中。
狂鯊看了看這裏的情況,站在鮮紅的血泊當中,發出了一陣冷笑。
“呵呵呵……還真的是,一場豪華的盛宴呢。”
“只可惜啊,你們,全部都不夠看的。”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一團火球從高空之中極速向着狂鯊襲來。
北境首領狂鯊見狀,迅速躲而避之。
而那十名修羅黑影便被那團火焰擊中,引發了巨大的爆炸。
爆炸聲與煙霧消散之後,十名修羅黑影頓時消失不見了蹤影。
“看來,你纔是這裏的幕後黑手啊。”狂鯊擡頭看了看高處的敵人。
只見那名黑袍男子從高處一舉跳下,對着眼前的北境首領狂鯊說道:“北境首領的功法跟實力果然名不虛傳,今日得見,實屬佩服。”
“客套話還是免了吧,我狂鯊不殺無名之人。”狂鯊語氣低沉地對其說道。
“你聽好了,我是天華國大將軍夜天手下的術士,天司。”
看着天司的樣子,那周身的氣場絲毫不輸給自己的修羅場陣法。
“呵……呵呵呵呵!現在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術士,江湖騙子也敢以將領自居了。真的是你嫩天華國的悲哀啊。”狂鯊對其嘆氣道,“唉,可真的是你們國家的不幸啊。”
聽到狂鯊如此嘲諷自己,那術士天司卻沒有感到氣憤,好似沒有將眼前的北境首領放在眼裏。
“一會兒,你就會知道,自己剛纔所說的話有多麼愚蠢。”天司對其說道。
說罷之後,敵方的術士天司便從黑袍之下掏出了自己的法器,名爲縛神杖。
左手置於自己的胸前,隨即單手結印,口中呢喃着咒語。
不一會兒的功夫,在天司的腳下也生出了陣法,兩種力量不同的陣法相互碰撞在一起,隨即引發了巨大的爆炸。
再看之時,修羅場已經被術士天司釋放出的法陣束神冢摧毀殆盡。
“什麼?竟然能破了我的修羅場?!”
此刻,身處敵方法陣之內的北境首領狂鯊略顯不安。
“剛纔我就說過了,會讓你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愚蠢。”天司語氣極爲淡定地說道,“北境,也不過如此,就是一羣自以爲是的莽夫罷了。”
聽到天司的話之後,狂鯊心中很是不悅。
“你說什麼?有種的再說一遍!”
“呵呵呵……重複的話,我不會對將死之人說第二遍的。”
話音剛落,只見術士天司用力將手中的法器縛神杖用力砸向地面。
一陣強烈的衝擊波順勢向着狂鯊起來,使其無法向前移動。
不僅如此,此時此刻在那束神陣當中頓時生出了暗紫色的氣息。
紫色氣體升騰之後,那些原本死去的身穿鎧甲的士兵們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
每個人身上的破爛鎧甲之內都有鮮血流淌出來,臉上更是血腥無比,讓人看到以後自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