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彷彿一根針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音都是十分的清晰可聞。

    除去了那三個人,哀嚎捂着嘴巴不斷流出鮮血的模樣,旁邊的人每一個都是內心一陣的膽寒,要知道那三個自報家門的強者,每一個都是下忍中的翹楚。

    卻沒有想到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歹毒狠辣,乾淨果斷。

    幾乎每一個自己都足以形容他們這一支隊。

    “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來的貨色,你敢叫本大爺的名字,真是不知道死活。”

    宇智波斷劍拍了拍手掌的灰塵,略微有些嫌棄那三個臭魚老蝦,如此明目張膽地出來佔位置,本身就是讓人十分的嫌棄,況且他們一副職高血壓的樣子,本身這幾個傢伙就不配擁有這樣的實力。

    囂張,那也是需要擁有囂張的本事的!

    “所以空出來的位置應該足以讓我的朋友有資格擠身進去了吧,或者是你們誰有什麼想法來繼續挑戰一下我這幾個朋友呢?”

    泉在旁邊十分適宜地應和着,依舊是不鹹不淡的語氣,但是配合着這交友的女生,卻是宛如冰凍三尺一般的寒冷。

    恐怕沒有人敢繼續領略這個冰霜女子的冷酷了。

    “確實是十分的歹毒,我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宇智波家族還真的是費盡了心血,派出了這等高手。”

    猿飛天日對着旁邊的秋道霖脂說着,很顯然,這是他們之間共同的敵人,以及需要面對的壓力。

    如今的木葉幾乎已經形成了相應的合圍之勢,至少在表面上,宇智波一族彷彿被孤立了一般,受到了物業其他家族的犄角合擊。

    “恐怕是你擔心纔對,可別忘了,你喜歡的那個女人,據說已經成爲了宇智波鼬的馬子,那可是宇智波家族一等一的狠人,就算是你的爺爺,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就憑你的這實力。”

    秋道霖脂冷哼了一聲,說出來那個恐怖男人的名字,其實說是男人也不盡然,畢竟對方的年齡也只不過是剛剛13歲而已,比他們遠遠小得多。

    但是卻如同年輕一代的夢魘一般,始終圍繞在他們的頭頂,根本揮之不去。

    彷彿無論他們怎麼努力?都不可能達到這個年輕孩子的履歷,和他隨意之間揮手,就能夠強擼灰飛煙滅。

    簡直就像是上天眷顧的氣運之子啊!

    “你別擔心,就算是玩剩下來的,我也要玩,這裏面的趣味,你就不要過多的理會了!”

    猿飛天日咬了咬牙齒,露出了白森森的寒芒。

    而伴隨着一聲的巨響,在那木葉的榜單上面,也是逐漸有着數十個卷軸掉落而下,猿飛天日和泉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領到了相應的卷軸任務,略微打開了之後點了點頭,這樣才滿意的走開。

    而剩下的那些殘羹冷炙,直接就是引起了後面那些早就已經覬覦已久的強者們爭相搶奪,剎那之間,爆發出來的忍術,以及查克拉于波宛若白光電閃,恐怖的爆炸以及轟鳴瞬間就又是讓好幾十人受傷。

    “任務:押送相應的標物從火之國去往波之國嗎?”

    泉略微一愣,她看了看幾個人之間的相應任務,各不相同之外,竟然也是十分的嘈雜以及麻煩,隱約之間像是要將他們所有的隊伍切割而開。

    這該死的任務派發,還真是要大開眼界。

    難不成這裏面有人暗箱操作嗎?

    泉的柳眉微豎,如今,置身於家族與家族之間的紛爭漩渦之中,她才能夠明白原來鼬他們的位置是那麼的辛苦,以及彈精竭慮。

    在這種情況之下,哪裏有什麼時間去假慈悲或者是平等什麼的,說到底,唯有爭奪生存與發展的空間和權利,纔是他們必須要去考慮的事情。

    “不存在有人暗箱操作,可能也就是巧合而已吧,如果說我們三個人分開的話,完成這些任務,雖然說快大視野擁有了相應的風險,而這個押鏢的任務,恐怕已經達到了b級吧。”

    宇智波山川在旁邊作爲智囊出謀劃策的說着,將兩個十分簡單繁重的種田任務交給了鈴木巖和三木凪之後,宇智波的三人小隊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

    畢竟他們出發之前,可是被特殊叮囑過的,這一次的任務重大,除非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否則絕對不能夠輕易的分開。

    鬼知道木葉那些高層會不會又通過這樣的考試做出什麼樣的名堂來,而相應的本身宇智波的警務部隊所需要承擔的安保任務就已經是十分的繁重,同時,又需要抵擋這暗地裏面那些人的明槍暗箭,確實又是讓人感覺到十分的頭疼。

    “說不定我們可以同時完成這些任務呢,但是我們同時也需要多搶一些相應的卷軸,增加我們開盲盒的成功率,避免掉鏈子。”

    泉也是明白他們的意思,隨即做出了決定。

    儘管說,她也只不過是當了兩天的小隊隊長而已,但相應的領導氣質以及御姐的魅力也是愈發的呼之欲出,不再是友誼開始的青澀,或者是尷尬。

    “這個自然,反正等他們搶完之後,我們也不是不可以直接打一個回馬槍,再從他們的手上搶奪相應的卷軸任務,或者是來一個更簡單的,等到他們將任務交付的時候,我們可以衝過去直接搶奪他們手裏面的天地人卷軸。”

    宇智波斷劍嘿嘿冷笑着,對於這樣的巧取豪奪,本身在忍者世界裏面就是層出不窮的,況且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根本不用太過於忌憚那些其他忍者會怎麼想,既然成爲了忍者,所以命也就必然會擁有幾條人命,根本不用過於吝惜對方的生命。

    有這個時間假慈悲,還不如想着自己怎麼做好任務。

    “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要輕易樹敵太多。”

    泉對對方的意見進行了相應的保留,女性的直覺告訴他,彷彿不用那麼多的麻煩,或者是說有着一種更加敏銳的第六感,這一切彷彿像是一個局,一定要更加小心,小心再小心,可不能夠輕易陷入泥潭裏面,拔不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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