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晚上冷不是好事嗎?

    王越愣了一會兒,突然看到張萊因爲喝了好幾杯紅酒後,紅得嬌豔欲滴,一掐就能掐出血的臉龐,瞬間口乾舌燥……

    “那我送你回家,幫你修修空調吧。”

    王越看着依偎在自己懷中,不住用紅通通的臉龐蹭着自己胸膛的張萊,平坦的草原上很是自然地支楞起了一個小帳篷。

    看來,自己今天晚上之後,恐怕……就沒有童子尿了!

    在王越體貼地攙扶和維納餐廳工作人員們的前呼後擁下,王越和張萊相互依偎着離開了維納餐廳。

    一看到王越消失在維納餐廳的大門,帶着自己老婆和女朋友來這裏用餐的男人們皆是長出了一口氣。

    “我的天啊,這傢伙終於走了……再不走,我今天不單身都得大出血!”

    這羣男人們看着自己老婆或者女朋友一臉豔羨地目送王越二人離開,感覺自己的頭上已經開始泛出了道道綠光。

    不光如此,他們的心裏更是後悔,相當得後悔!

    這可是維納餐廳,人均接近一萬的維納餐廳啊,喫一頓飯也要好幾萬呢!

    他們帶自己老婆和女朋友來這裏喫飯,如果不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財力,就是爲了裝逼,結果錢花了,自己老婆和女朋友的心也不完全在自己身上了。

    這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剛纔那位帥哥彈鋼琴的時候,你不是說你也會彈兩隻老虎,你上你也行嗎?”

    一個御姐模樣的美女突然想到自己男朋友剛纔信誓旦旦地說過他也會彈兩隻老虎,瞬間兩眼發光地看着自己男朋友下達了命令。

    “今天是我們的紀念日,我不管,別人有的,我也要有,你給我彈一個,你要是彈不好,我們就分手!”

    “……”

    說自己會彈兩隻老虎的哥們直接傻了,自己會彈是沒錯,但是王越彈出來的那種水平都把小郎郎嚇得從消防通道跑路了,他能彈得出來個香蕉棒棒錘啊!

    “我試試。”

    但在彈不好就分手的恐嚇下,這哥們硬着頭皮都得上啊!

    “不好意思先生,您不能使用這臺鋼琴。”

    這哥們正要走到鋼琴前,剛剛纔把王越張萊二人送走的維納餐廳老闆立刻擋在了他的身前,禮貌但毋庸置疑地拒絕了他想使用這架鋼琴的請求。

    “爲……爲什麼那個男人都能彈,我卻不能彈?”

    這哥們氣炸了,指着維納餐廳老闆的鼻子大吼道。

    “您好,因爲這架鋼琴價格超過五千萬,只有在我們維納餐廳消費超過一百萬的顧客才能使用這架鋼琴。”

    維納餐廳的老闆微微一笑,保持着禮貌,竭盡全力不傷害這哥們的自尊。

    震驚。

    恐怖。

    鴉雀無聲。

    “你別胡說,他和我們的套餐明明是一樣的,他怎麼可能消費超過一百萬?”

    震驚之餘,這哥們立刻不服氣地質疑道。

    “您們的套餐都是一萬一人的價位,但是王越先生開了兩瓶羅曼尼康帝。”

    震驚。

    恐怖。

    鴉雀無聲。

    維納餐廳的羅曼尼康帝售價八十萬一瓶,兩瓶一百六十萬……這,這是穿T恤拖鞋的人能有的消費能力嗎?

    “你們有這規定,我能理解,但小郎郎沒消費都能彈,我消費了,給我女朋友彈首鋼琴曲又怎麼了?”

    這哥們沉默了一下,立刻發現了盲點。

    “這位先生,小郎郎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彈的,我們維納餐廳接收到一百萬以上的預定後,纔會要求小郎郎來我們維納餐廳彈琴,所以……”

    “如果,我們維納餐廳沒有接收到一百萬以上的預定,是不會將這架鋼琴搬到餐廳裏面來的。”

    廢話,五千萬一架的鋼琴,營業額連一百萬都不到搬出來要是磕磕碰碰一下,賺的錢還沒有保養這臺鋼琴的錢多!

    震驚。

    恐怖。

    鴉雀無聲。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算是明白了。

    如果不是託王越的福,他們別說碰這架鋼琴,聽小郎郎演奏,甚至連看到這架鋼琴的權利都沒有。

    一時間,所有女人看向自己男伴的眼神都開始不對了。

    “我們分手吧!”

    下一秒。

    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選擇了第一時間分手,還有百分之二十的女人思考了幾秒鐘選擇了分手。

    “啊啊啊啊啊……王越,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你是我的一生之敵!”

    新海大學不遠處的江臨小區外,王越攙扶着張萊從車上下來後,正要朝張萊租的房子走去的時候,張萊突然擡起頭一臉羞紅地說道。

    “家裏……家裏面沒雨傘,要……要買一下吧。”

    雨傘?

    王越愣了愣,老臉瞬時一紅,立刻攙扶着張萊穿過一條小巷子,朝着離小區不遠處的便利店走去……

    “嘿嘿嘿,本來以爲他們就這樣回去了,我們哥幾個看到了又喫不到挺可惜的,結果他們居然要去買雨衣,真是把我們當自己人啊!”

    “也不知道他們要買多少個雨衣,夠不夠我們哥幾個分!”

    “不夠分,就不帶唄……得了便宜還想賣乖不成!”

    小巷子旁邊的陰暗處緩緩走出七八個五大三粗的身影,他們看着王越和張萊搖搖晃晃地走出小巷子的背影,臉上皆是令人心悸的獰笑。

    十分鐘後,王越扶着在微風吹拂下已經開始酒精上頭的張萊緩緩地走到小巷子正中央的時候,凌亂的腳步聲突然從巷子的兩邊朝着王越二人圍來。

    王越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頭上就被套上了一個麻袋,然後就被一羣人推搡着不斷地往前走。

    砰。

    差不多就這樣走了五分鐘,王越的背上捱了重重的一腳,整個人飛了出去,似乎是撞在了堅硬的牆上,沿着牆面緩緩滑落之後,頭上的麻袋便被摘了下來。

    “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

    麻袋被扯下來後,王越強忍着疼痛迅速掃視了一番周圍的環境,才發現自己和張萊已經置身於一個人跡罕至的死衚衕裏面。

    而他們的身前,正站着五個帶着口罩和鴨舌帽的壯漢。

    “嘿嘿……我們幹什麼,你們不就是要做那事嘛,我們哥幾個也想做那事,就一起做了唄。”

    爲首的壯漢剛說完話,他身後的小弟就從王越手中奪過了便利店的口袋。

    “大哥,他買的十個裝,夠我們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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