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恐懼。

    鴉雀無聲。

    進球了……終於進球了!

    但所有人萬萬沒想到……這場比賽第一個進球的人居然是王越這個守門員!

    “臥槽……守門員進球了!”

    “王哥,王哥他果然不會讓我們失望!”

    “守門員都進球了,我們新海大學離贏下這場比賽還會遠嗎?”

    全場觀衆,第三十二次全體起立!

    而坐在裁判席上的所有教練們,已然激動到託關係給炎黃國國家隊打電話了。

    “喂,我們這邊有個守門員可以打前鋒,呸……我們這裏有個前鋒可以打守門員,不是,我們這裏有個穿拖鞋都能夠進球的人,臥槽,你別掛電話啊!”

    狂歡屬於任何人,但卻唯獨不屬於梁闊。

    這人是什麼品種的變態?

    他守門,你踢不進球。

    他踢球,你守不住門。

    梁闊,已經崩潰了。

    “防守……不要讓他拿到球!”

    一分鐘後,梁闊帶球打門,王越完全沒有任何難度就拿到了球。

    “大哥,這計劃實施不了啊,他是守門員……他怎麼可能拿不到球?”

    兩分鐘後,王越再度打門……比分定格在二比零!

    “那進攻……斷他的球啊!”

    兩分鐘後,王越撲住球,再度挑起一個人的戰爭!

    “大哥,這計劃也實施不了啊,我,我們跑不過他啊!”

    一通令人絕望的你追我趕後,王越再度打門……比分定格在了三比零!

    “踏馬的……所有人圓形包圍住他,不要讓他有踢球的機會!”

    兩分鐘後,王越撲住球,面對着新北大學十一個人的圍追堵截,一個花腿硬生生把球從密不透風的人牆縫隙中傳到了趙濤的腳下!

    “大哥,這計劃也實施不了啊,這傢伙比梅西還能傳球啊!”

    在一番絕望的注視下,趙濤打門……比分定格在四比零!

    “所有人給我站在球網前面,就算用身體去扛也不要讓他進一個球,誰扛下一個球……我給他十萬!”

    兩分鐘後,王越撲住球,再度衝進了新北大學的禁區。

    “臥槽……還能這樣玩?”

    不遠處,新北大學十一個人肩並肩手牽手擋在了新北大學隊的球門前。

    這一刻,王越感覺自己彷彿在看功夫足球。

    “臥槽……新北大學這羣人踢球把自己腦子踢傻了吧?”

    “呃……認輸有這麼難嗎?”

    “他們該不會覺得……他們這樣做了,就不會輸了?”

    這一刻,坐在看臺上的觀衆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看臺上觀衆們的議論紛紛,自然傳到了新北大學隊衆人的耳畔。

    下一秒。

    新北大學隊衆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對啊……我們把球攔下來有什麼用?

    我們輸了,別人最多笑我們實力差。

    我們擋在球門前輸了,別人還要笑我們是傻逼……

    “等下……”

    作爲始作俑者的梁闊同樣反應了過來,臉色一變,立刻想要遠離球門。

    但王越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

    啪。

    王越大力一腳抽射,腳下的足球席捲着一股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重重地撞在了梁闊的兩腿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梁闊夾着足球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球網上。

    一聲悶響傳來,梁闊摔了一個狗喫屎,就沒有了任何動靜……

    “咦咦咦!我彷彿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鐵襠大師兄……是你嗎?”

    “看球還得看我王哥,梁闊就圖個樂子!”

    全場鬨笑聲中,校醫急忙上場,七手八腳地把兩腿死死夾住足球的梁闊擡走了。

    “我們不玩了……認輸!”

    梁闊一被擡走,新北大學隊的軍心瞬間就散了。

    還沒等繼續比賽,新北大學隊的其餘隊員夾着雙腿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叮……檢測到宿主打臉成功!”

    “叮……正在爲宿主發放獎勵!”

    “由於宿主長時間沒有進行過高質量打臉,系統決定給宿主提供打臉機會。”

    “叮……宿主一生之敵葉晨獲得梁氏地產大少爺梁廣的友誼!”

    王越:???

    “王越!王越!王越!”

    下一秒。

    看臺上的一千名女生全體起立,一邊大喊着王越的名字,一邊朝着王越衝去……那畫面,像極了腦殘粉們的追星現場!

    王越看着如同洪流一般朝他撲來的迷妹們,果斷轉身就跑……

    只要他願意……沒有人能夠追得上他!

    很快,王越就以一秒之差領先千名女生逃出了新海大學。

    “王越?”

    王越一跑出新海大學,一輛虎頭奔迎面而來,車門大開,一個帶着墨鏡的西裝男立刻開口問道。

    “你是……”

    “就是他……帶走!”

    王越愣了愣,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西裝男便一把將王越拽上了虎頭奔。

    轟!

    王越一上車,虎頭奔油門一轟便揚長而去。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梁廣,就是你剛纔一腳踹進醫院那個小子的哥哥!”

    王越屁股剛坐在虎頭奔的真皮座椅上,坐在副駕駛坐上的男人便轉過頭看了王越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們這是在綁架我?”

    王越看到坐在副駕駛座上那道和梁闊有幾分相似的身影,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們梁家一向遵紀守法,還不至於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梁廣呵呵一笑,眼裏盪漾着的陰狠……宛若附骨之疽!

    “但是你那一腳直接把我弟給踹進醫院了,這事情……你恐怕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你想要我賠你多少錢?”

    王越挑了挑眉頭,開口問道。

    “就你?也有資格和我談錢?叫你朋友趙景龍和我談……如果他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賠償,你施加在我弟弟身上的痛苦,我保證我會讓你成千倍成萬倍地償還!”

    下一秒。

    王越的嘴巴就被麻布堵上了。

    隨後,王越感到自己頭上一沉,一個麻袋便套在了他的頭上,視野瞬間變得一片漆黑。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番顛簸後,一聲悶響傳出,虎頭奔車身一顫,疾馳的虎頭奔突然停了下來。

    “大哥……情況不對,前面好像有人碰瓷!”

    司機停下車後,立刻急促地說道。

    “叫人下去,花錢把這討口的人打發走!”

    片刻後,司機再度驚恐地開口說道。

    “大哥,不好……那個碰瓷的人把我們的人全部打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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