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就成了?
“喂?”
震驚了好一會兒後,地包天這纔回過神來,顫抖地拿起手機給王越打起了電話。
“王……王先生,您剛纔買下的這幾百塊地皮的股權變動已經通過……”
地包天驚駭莫名的話剛一說出口,電話另外一邊的王越便再度開口打斷了地包天的話。
“好的,我知道了……我剛纔答應你的獎勵已經打到你手機上了,以後有合作的機會,我會聯繫你的。”
王越的話一說完,地包天耳畔再度傳來電話被掛斷的忙音。
“叮……您收到了一筆一萬億的轉賬。”
震驚。
恐怖。
鴉雀無聲。
啪嗒……
地包天手中緊緊攥着的手機和他的身影重疊在一起,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這一刻……地包天終於感受到來自王越身上壕無人性的壓迫力!
另一邊。
山頂會所內。
“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你們踏馬的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地中海上一秒才以狗腿子的做派,趾高氣揚地通知那一衆地產公司資本勢力掌舵者代言人家主們只要他們敢將手中的地皮賣給梁氏地產,那錢家就敢讓他們灰飛煙滅……
後一秒,這一衆地產公司資本勢力的掌舵者代言人家主們看了看手機,便當着自己的面通知自己的聯絡人……將這大大小小几百塊地皮賣給了王越!
這畫面一出……
地中海直接被嚇得老屌打結。
“你,你們居然敢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想死嗎?”
地中海看到這羣平日裏在他的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地產公司資本勢力的掌舵者代言人家主們居然敢在他傳播錢明命令的時候,公然做出這番忤逆錢明意願的事情,立刻狗仗人勢道。
但出乎地中海預料的是……
他這番曾經好使到不行的話,在這一刻居然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羣地產公司資本勢力掌控者代言人家主們不僅鳥都不鳥他一下。
甚至在他難以置信的眼中,偌大的山頂會所還在接連不斷地上演着讓他難以理解的畫面……
這羣一直被他和前面當做一羣羣畜生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肆意欺壓的地產公司資本勢力掌舵者代言人家主們居然在沒有得到錢明命令的情況下,直接起身離開了!
呵呵呵……
這羣地產公司資本勢力掌控者代言人家族們的黑料被王越一行人掌握的死死的,只要這羣黑料暴露出去,那他們背後的地產公司資本和勢力瞬間就會像被白蟻蛀空的大壩一般傾覆……
他們不把地皮賣給王越背後的梁氏地產,他們也會被產生的黑料直接拖進萬劫不復之地,他們不聽錢明的話他們也會被錢明背後的錢將直接弄到灰飛煙滅的地步。
反正橫豎都是死路一條的命,他們還不如把這條命交到王越的手上,雖然說他們和王越並沒有什麼交情,甚至還因爲在背後搞那些幺蛾子的原因和王越結下了一定的仇怨。
當然,這也不是他們敢公然背叛錢明的根本原因。
他們之所以敢公然背叛錢明,是因爲他們突然察覺到錢明不敢貿然動王越是因爲王越做這些事情打着慈善的名號,既然打的慈善的名號就可以讓錢明投鼠忌器。
那他們這種縱橫商海這麼多年的老狐狸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那他們爲什麼不借着將這幾百塊地皮賣給王越的機會……將自己同樣納入王越的慈善事業中呢?
“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這事情老大了!”
地中海發神間,那一衆地產公司資本勢力的代言人掌舵者家主們已然人去樓空,上一秒還密密麻麻堆滿人的山頂會所,下一秒就變得空空蕩蕩。
地中海直接傻眼了,在原地愣了愣,哪裏還敢有半點耽擱,轉身就朝着山頂會所最大的包間衝去。
砰!
當地中海跑到山頂會所最大的包間外的那一刻,他的腦海中依然充斥着錢明對他所說過的死亡威脅。
但是一想到那一羣地產公司資本勢力代言人掌舵者家主們已然人去樓空的畫面,地中海哪裏還顧得上這麼多,一把推開這最大包間的大門,硬着脖子就衝了進去。
這個最大包間的大門是鐵門,地中海這麼一推,吱嘎一聲的巨響就在眨眼間傳遍了整個包間。
這個最大的包間內鶯鶯燕燕,到處瀰漫着奢靡的氛圍,作爲萬花叢中的那唯一一個幸福的男人,錢明自然正在進行着準備活動。
這一巨響一出,原本人至中年好不容易有興致的他瞬間被嚇的老鵰猥瑣。
“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你踏馬又有什麼事情找死是吧?”
錢明兩次性質最濃的時候都被這地中海給打斷,腦海中的憤怒已然升騰到極致的地步。
“錢少爺,不好了……那些地產公司資本勢力的代言人掌舵者家主們已經將他們手中的那幾百塊地皮全部賣給梁氏地產了!”
在這番迫在眉睫的情況下,地中海哪裏還敢有半點耽擱,連求饒的心思都沒有,直截了當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什麼情況?我不是讓你告訴了他們後果嗎?他們居然還敢把地皮賣給梁氏地產……活膩了吧!”
錢明自認爲以自己這麼多年在這一衆地產公司資本勢力代言人掌舵者家主們心理積攢下來的威名,可以讓這羣人爲之膽寒……
可就這麼十多分鐘不到的功夫,他們居然就把這地皮賣給梁氏地產,這踏馬不是活活地打他的臉嗎?
“我……我給他們說了,但是他們不聽,我也沒有辦法。”
地中海也很委屈,他把自己頭上那僅剩的撮毛都快揪掉了,都沒有想通這一羣地產公司資本勢力代言人掌舵者家主們被他們欺壓了這麼多年,在這最後關頭怎麼就突然站起來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