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不知名的下水道深處。

    這裏已經是城市下水道的最底處,滿是待處理的污水和不知道在這裏淤積了多久的細菌,而已經被王越給傷的千瘡百孔的葉晨和哈拉少,此時此刻正龜縮在這個地方和這些散發着濃郁臭氣的污水和不知道在這裏淤積了多久的細菌爲伴。

    此刻的葉晨和哈拉少正在用類似於冬眠的方式企圖苟延殘喘,等到他們能夠再度東山再起的那一天,突然……他們的腦海裏邊傳出了令他們激動萬分的人工合成聲音。

    “檢測到兩位宿主隨時都處於崩潰的需要第一步,以爲兩位宿主送上東山再起的機會。”

    “請即刻前往新海市龍山區查克拉工業園區,替你們的一生之敵王越救下和他有關的八個女人,肖粒,劉淑儀,張萊……”

    “請注意……每救下一個女人,兩位宿主的傷勢都會恢復百分之二十,如果能夠在這一次任務中將和你們一生之敵王越有關的八個女人都給救下來的話,你們的身體將會恢復到之前被剝奪任務獎勵之前的強度!”

    哈拉少一聽到這任務,整個人瞬時激動到難以形容。

    因爲在人工合成聲出現在他們腦海的那一刻,人工合成聲就把悍匪團伙所在的地方和悍匪團伙的實力強弱同步傳送到了他的腦海中。

    雖然此時此刻的哈拉少和葉晨的實力已經衰弱到了極致,但因爲瘦死了駱駝比馬大的原因,作爲非人類外星生物的哈拉少和已經可以說不算人的葉晨對付起這些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的悍匪,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葉晨,你怎麼了?”

    哈拉少感到激動不已的時候,他的餘光突然漂到了自己身旁的葉晨。

    此時此刻的葉晨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簡直比生吞了一隻蒼蠅還要難受。

    “真的非要救這八個女人不可嗎?”

    葉晨一聽到救和王越有關的八個女人的第一時間其實是嫉妒的,畢竟自己現在淪落到如此地步,而讓他淪落到如此地步的王越居然活得如此瀟灑就算了,還有機會腳踏八隻船,這怎麼不讓葉晨感到羨慕嫉妒恨。

    但羨慕嫉妒恨了一小會兒後,他突然察覺到這八條船中有一條船似乎異常的熟悉。

    因爲,他似乎聽到了其中一個女人好像叫劉淑儀。

    “請兩位宿主注意,兩位宿主的一生之敵王越在這個時候更改了你們兩人的任務,你們兩人的任務由營救兩位宿主的一生之敵王越有關的八個女人,改變爲營救兩位宿主一生之敵王越有關的七個女人,並將其中一個女人劉淑儀給置於死地!”

    “蒼天有眼,蒼天有眼!”

    當葉晨聽到任務由營救和一生之敵王越有關的八個女人變成了營救一生之敵王越有關的七個女人,並將劉淑儀置於死地的那一刻,整個人就像得到了上帝的恩賜,一般就差喜極而涕了。

    “行吧,準備動手。”

    哈拉少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葉晨,但並沒有說任何多餘的話,便和葉晨合體沿着下水道快速朝着腦海中人工合成聲音給他們的任務地點疾馳而去。

    新海市龍山區查克拉廠房中的一個隱祕處內,帶着絲襪頭套的悍匪團伙成員看着自己的手機還有廠房的監控,有些疑惑地衝不遠處的悍匪頭目說道。

    “大哥,這情況不對啊,我們已經把視頻傳到王龍地產了,爲什麼王龍地產那邊還沒有任何的動靜呢?”

    一旁的悍匪頭目也在不住地刷新着自己銀行卡的餘額,但不管他刷了多久,這銀行卡餘額始終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們把他八個女人給綁了,視頻也發給他們了,這人居然沒有一點消息,這種一點人情都不講的人,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給他按流程走了。”

    啪。

    一直刷新着自己銀行卡餘額,卻沒有收到任何進賬的悍匪頭目冷哼了一聲,就把自己的手槍重重地朝着自己身前的空地扔去。

    “來,你把槍拿着,隨便殺一個人給王越一個教訓。”

    悍匪頭目畢竟是悍匪,自然不會像其餘的綁架犯那樣仁慈,在短時間內沒有得到王越迴應的那一刻,他自然惡從膽邊生,開始本能的用悍匪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好的。”

    這把槍落到地上之後,便彈了彈,掉到了絲襪頭套男的腳邊,絲襪頭套男忙不迭地撿起了這把槍,然後就將子彈上膛,就朝着那八個聽到悍匪頭目已經要開始滅口的那一刻,就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女人走去。

    唔唔唔。

    這八個女人身體都被粗粗的麻繩結結實實地綁住,嘴巴也被厚厚的抹布給堵住,看到撿起手槍並把子彈上膛了的絲襪頭套男大步朝他們走來,即便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拼命地掙扎,也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咽聲。

    下一秒,絲襪頭套男手中緊緊握着的手槍便死死地抵在離他最近的張萊頭上。

    “不好意思,你離我最近就選你了。”

    此刻的絲襪頭套男把槍抵在張萊的頭上之後就很是果斷地按下了自己的扳機,當然他選張萊的目的自然並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離他最近就選他了,而是因爲今天因爲他離悍匪頭目最近,捱了悍匪頭目幾巴掌和承受了悍匪頭目所有負面情緒的原因,他對離他最近的人已經產生了很是深厚的怨恨。

    所以他,根本就沒給張萊任何解釋和任何討價還價的機會,就直接開槍。

    砰的一聲巨響出,其餘七個女人都被嚇得緊緊地閉緊雙眼。

    但片刻後,想象着張萊被這顆子彈給打碎大腦腦漿事件的畫面卻並沒有出現,甚至離他最近的肖粒都沒有感覺到哪怕有一絲血落在她的身上。

    這番詭異的狀況一出,七個女人便都條件反射地睜開雙眼,一睜開雙眼,七個女人瞬間呆住了。

    因爲這顆已經出膛的子彈並沒有打中張萊,而是打中了位於肖粒和張萊正中間的那一根粗大的木樁上。

    動力十足的子彈硬是打進了這根粗大的木樁一半的厚度之後,這才堪堪停下了不住旋轉往前衝的衝勁,死死地卡在了這木樁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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